<>四肢不断的抽搐,在铁链的禁锢下,痛苦的挣扎。
沐然和城南静静的看着他们没了气息,像一条条死狗一样挂在铁链上。
“文亡,把他们剁了喂狗。”
沐然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蛇窖中响起,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城南吃惊的看着沐然,没想到这温柔体贴的小女子竟会做出这么狠毒的事。
“然儿……”
城南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就被沐然打断了。
“皇上这是不满意微臣的做法?”
沐然望着城南的眼睛,城南慌乱的躲过。
“不是……你喜欢就好。”
沐然把目光转移到文亡身上;“还不快去做。”
文亡一听沐然催促,马上把陈哥他们从铁链上弄下来,把他们抬了出去。
公务室。
“我就知道然儿不会那么狠心。”
城南抱着沐然的腰,在他她耳边轻轻说着。
“那我要是不告诉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女人?”
沐然偏过头看向城南问到。
“不会,我最爱然儿了,然儿做什么事我都支持。”
城南含情脉脉的说到,说话带来的气息刺激着沐然的耳尖,难为情的在城南怀中不安的扭动。
“你这是在诱惑我?”
城南低沉的声音让沐然身体有了变化,沐然微微向城南身上靠近,城南邪邪一笑。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说完城南一把抱起沐然放上贵妃椅上面,城南身子往下倾包裹住沐然那极度诱惑人的红唇。
沐然脸上立马染上了红晕,眼睛迷离的看着城南。
城南灵动的撬开沐然洁白的牙齿,丝丝涟漪慢慢流了出来,城南的手紧紧的压制沐然的头,沐然从喉咙里发出声声令人心血上潮的声音。
城南压身而上,另外一只手不安分的拨开衣服,入侵沐然的禁忌。
沐然发出阵阵令人脸红的声音,刺激着城南的动作。
城南一路往下,轻轻的用手探入最深处。
沐然被城南刺激的不断的抽搐,红唇不断发出令城南愉悦的声音。
“阿南……想……想……”
“嗯……”城南抚摸着沐然的脸一路下滑。
(嗯…………不写了,在写下去,责编要弄死我了。)
黑暗中,一俩马车飞速的往南水驶去,车上有九名昏迷不醒的男人,马夫趁着黑夜远离这京城,一路向着南水跑去。
三日后,马车在南水的森林里停了下来,车夫从怀中掏出一罐药。倒出一颗来塞进了陈哥嘴里,再把其余的塞入另外人的嘴里。
半响,陈哥眼皮突然跳动,呼吸也均匀起来了。
这一行人不断的醒了过来。
“你是谁?我没死?”
陈哥醒来看着面前的人警惕的问着。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摄政王派来护送你们到南水的人就行。”
陈哥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摄政王?他……”
车夫打断陈哥的话;“王爷说到做到,只是怕把你们放了出来之后就会被人杀掉。所以干脆让你们假死,在让我带出来,把你们送到南水。”
陈哥听到车夫的话,大为吃惊。他以为兄弟九人会被摄政王杀害,可没想到摄政王竟如此为他们着想。
“给。”
车夫从马鞍上取出一袋金子扔给了陈哥。
“这是摄政王给你们的,他要我告诉你们,不要再回雪山了,以后就在南水生活吧。拿着这些钱娶妻生子,够你们后半生无忧了。”
陈哥拿着这沉甸甸的一袋金子,不敢相信的看着车夫。
这摄政王留他们一命放他们离开,竟然还给他们这么多的金子。
“王爷要我们做些什么吗?”陈哥愣愣的开口。
车夫轻声哼了一下;“你以为王爷是那群人?王爷说了,这些钱是给你们娶妻生子的,不用你们做任何事。”
说完车夫就驾车离开了。
“陈哥,那王爷怎么这么好啊,我们杀了他那么多大臣。他不但放我们一条路,还给金子给我们。”
一旁看着的兄弟一看车夫离开了,马上凑近问陈哥。
“不知道,有可能这摄政王就是心地好吧。”
陈哥也不知道沐然心里怎么想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
陈哥看了看不远的南水入口,指着说;“竟然摄政王让我们呆在南水,那我们就呆在这里吧。”
“好,听陈哥的。”
本来兄弟十人,现在死了一个,兄弟九人之后一直住在南水。他们不知道的是,多年之后竟然会帮到沐然。
可能这就是因果轮回吧。
“皇曰;应面试遭人袭击,导致官员死伤惨重。现各大职位空缺人才,急招天下书生,武将进宫考试。才德兼备者进宫为官,一月后京城开始首轮笔试。
特召告天下。”
“皇上,我们可以从此次考试中全部选拔我们自己的人。这样日后扳倒将军府也更加的容易。”
“嗯,可是……这人才要怎么选?”
城南还是一如既往的需要沐然来出谋划策。
“文官的话先看出生,要家族三代以上没有朝中做官者。二看过往,一定要杜绝和将军府接触的人。三看才德,必须才德兼备。四看节气,要绝对的服从命令和志气。
而武官他前面和文官一样,但是要在加一条——武官高超。”
城南静静的听着沐然讲的话,待沐然讲完城南点点头,算是赞同沐然的说的话。
摄政王府。
“墓里,我来看你了,你呆在这里还习惯吗?是不是很寂寞?”
沐然带了一碗回锅肉和和桂花糕来到后山看墓里,离墓里逝世已经一年多了。后山的雪早已变成硕果累累,那花儿早已结成了红彤彤的果子。
沐然把回锅肉和桂花糕轻轻的放在墓里墓碑前,救自己盘腿坐在旁边。
沐然夹了一块肉放在对面的碗里,又自己夹起一块肉吃了起来。
“墓里,你要是在不吃的话,我就吃掉了。”
要是在以前,墓里绝对会马上吃掉碗里的肉,还要去抢沐然碗里的肉。可是面前的碗丝毫未动,里面的肉散发着浓郁的肉味。
可惜这人再也回不来了。
沐然独自在那里坐了一天,到傍晚墓徒走过来请他下去。
“王爷,天黑了,下去吧,等下这路不好走了。”
自从墓里葬在这后山,墓徒就一直为他守着。他说他是主子救回来的,这条命也就是主子的了。如今主子走了,我就为他守护好这最后的安身之所。
沐然看着墓徒,惆怅的说道;“墓徒,好好照顾自己,我这几天可能会很忙,待我忙完再来看墓里。”
“好,我会好好守着这里的,王爷你放心做事吧。”
墓徒自从墓里去世就再也没有笑过,整日冷冰冰的,只有沐然来到后山墓徒的脸色才会好看一些。
墓徒知道,墓里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沐然,他要完成墓里完成不了的事,好好保护沐然,守护沐然。
“嗯,那我先走了。”
沐然在余光的照射下,漫步走了下来。
如果时光能再倒流,那沐然怎么都不会让墓里去打仗。那场战争,夺走了墓里,那个一心只对沐然好的男人。
沐然想过,假如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和墓里再见一次。那沐然想把自己心里藏着的话,全部告诉墓里。
可是这成为了永不可能的事情。
密室。
“皇上,摄政王去了后山看墓里,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天。到傍晚的时候才自己独自一人下山。”文亡把沐然今日的行踪如实禀告城南。
“墓……里……你活着沐然天天想着你,你现在死了沐然还天天挂念你。你活该去死,死无全尸是你应得的下场。”
外人面前温润如玉的皇帝,现在面目狰狞的唾骂一个死去多日的人。
文亡跟了城南多年,现在他也看不清城南的本心了。文亡不知道他最尊敬的城南还是不是那个温润儒雅,才德兼备的皇帝。
现在的城南把墓里害死,处心积虑的算计沐然。
皇上,你还是那个我最敬爱的皇上吗?
文亡其实心里明白,城南变了,或者说从一开始,这就是城南的本来面目。城南在任何人面前都伪装的很好很好,让别人信以为真,慢慢掉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城南突然看向文亡,走到文亡面前冷冰冰的说到“怎么?后悔跟着朕了?”
文亡慌乱的低下头;“没有……属下一直忠心耿耿,没有半分违背皇上的意愿。”
“那你这么害怕干嘛?怕朕吃了你吗?”
城南毫无感情的声音在文亡耳边响起,令文亡胆战心惊的。
“不是……属下只是好奇。”
文亡无形中感受到了城南带给他的压力,令他呼吸不畅,大口踹气才勉勉强强说出了一句话。
“哦!你有什么好奇的?”
城南挠有趣味的看着文亡,想要听文亡接下来的话。
“属下……只是不懂……皇上为什么要杀害……尚书……。”
文亡心惊胆战的说完自己的疑问,害怕的低下头,等待着城南的惩罚。
“噗呲……哈哈哈哈哈……”
城南听完文亡说的,非但没生气还笑了出来。
文亡不知所以然的看着城南。
城南在文亡的注视下说到“他……墓里该死!”
“而你文亡,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就好了,做好奴才该做的事情就行了,不要妄想猜测朕的心思。”
说着用手拍着文亡的脸,在密室里,声音阵阵回响,巨大的回音,一下又一下的刺痛了文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