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修真世界就是这么混乱,很多宗门和散修觊觎合欢宗不是一天两天了,中间也有过围剿合欢宗。”
“导致合欢宗落幕和灭宗的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当年的魔域大战。”
“当年,很多宗门为保宗门长存,只派出外门弟子,所以九州大陆陷入危机,只有合欢宗,全宗倾力而出,那一仗打的昏天暗地,合欢宗的弟子无论外门还是内门,死的死,伤的伤,宗主长老战死。”
“合欢宗综合实力大减,于是很多人坐不住了……”
“说来也可笑,那些自称光明的宗门,在魔域入侵的时候,舍不得派出内门弟子,结果魔域大战还没结束,就派出长老和大量内门弟子围攻合欢宗。”
“最终导致合欢宗被灭宗,你说可笑不可笑,被称为最麋乱的合欢宗,却最光明磊落,为了九州大陆的安危,不惜一切代价。”
“相反那些自称自己是光明的宗门,外敌还没解决,就倾巢而出,只为了合欢宗的底蕴。”
陈晓说道这件事,显得非常愤怒。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事不对人。
“没想到被大家戏称一班文化课“吊车尾”的陈晓同学,竟然懂得这么多历史。”
王阎由衷的夸奖道。
再一次被王阎夸奖,陈晓竟然微微红了一下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王阎同学说笑了,我就是比较喜欢研究这些野史。”
“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那一天起,九州大陆的历史就已经开始了,可是没人知道九州大陆的历史到底有多少年。”
“是一千年?还是五千年?还是一亿年,或者是好几个衍记?”
“九州大陆的历史实在是太久了,久到很多的记载都消失,这些事情也还是巧合之下,从一本古籍中了解到的。”
王阎闻言点点头,的确,九州大陆的历史实在是太悠远了,没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少年。
此刻王阎望了一眼地面上的兽潮,大概估算一下,此刻恐怕已经有了两千头异兽的规模了。
而且还在持续增加,看着这一幕,王阎心好累,他真的好想问一句:这么多异兽,咱们班级能吃得消吗?
兵马城池的墙头上,白夜地仙和城主万**,看着黑压压不断涌动的兽潮,皆是叹了一口气。
“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学生竟然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一件事情。”
白夜地仙望着城主万**,一脸歉意的说道。
城主万**蠕动嘴唇,最后摇摇头,一笑,道:“实际上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反正兵马城池总是会有兽潮来袭,现在只不过是让兽潮提前来袭了。”
“等着不如提前来袭,而且这一次还有天庭近一百名天才学生在,能够将兽潮带来的损失降到最低,而且还能获得一千具异兽的尸体,总的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的。”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兽潮的数量,已经高达2000了。
白夜地仙还是一脸歉意的摇摇头。
兽潮来袭并不是那么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
他的学生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先说兵马城池的城墙防御系统,经过多次消耗,兵马城池的城墙已经后期维护多次。
每一次的兽潮来袭,都会让城墙的坚硬程度减弱,每一次的后期修复加强,都需要大量的人力资源和财力资源。
再说说兵马城池守卫军,虽然说城墙守卫军并不是兵马城池的中枢力量,到有了城墙守卫军,还是能够减少兵马城池的很多压力。
但每一次的兽潮来袭,都是死伤大量的城墙守卫军,每一个城墙守卫军的死亡,
破碎的不只是他们的尸体,还有他们背后的家庭。
城墙守卫军的死伤,加上兵马城池的人口,已经无法在补充兵源,只能从其他郡重新调取兵力。
再说说兽潮,兽潮正常来袭,城墙守卫军有充足的时间准备,能够大大减少损失。
现在兽潮突然来袭,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所以虽然城主万**说的很有道理,白夜地仙也只能心在心中无奈的叹口气。
但是白夜地仙还是十分生气,他生气为什么自己的学生不提前和自己打声招呼。
“一定是陈晓那小子惹的祸!”
白夜地仙喃喃一声。
在冷司司将这个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是真的吓坏了。
还好,在后续的情报中,并没有玄兽地兽的兽类出现。
不然那一锅盖的学生,非得要被玄兽地兽一巴掌拍死不可。
锅盖飞过城墙,王阎等人一跃而下,来到白夜地仙身旁。
“你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难道这其中也有你的功劳?”白夜地仙看到王阎也在,顿时开口问道。
王阎被吓了一跳,虽然白夜地仙在压制着自己怒火,但是还是被王阎听出来了,这要是说错一句话,自己非要被暴揍一顿不可。
于是王阎十分果断的解释道:“我们小队正在逃跑呢,突然遇见了陈晓同学,于是就搭了一下顺风车。”
听到这话,白夜地仙的角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还好王阎没参与,否则就不是1000头异兽的兽潮。
那么能就是整座十万大山,数千万的兽潮了!
陈晓兴致勃勃的来到白夜地仙身旁,“班主任,我已经把兽潮引过来,还请班主任过目!”
蓬!
回应陈晓的,并不是他期望的夸赞,而是一个硬邦邦的拳头,直接把他打翻在地!
“过目你妹啊!你这是在作死,你知道吗?”
白夜地仙怒不可遏,正愁着没地方撒气呢,陈晓这小子主动把脸凑过来,竟然还想着邀功!
简直欠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陈晓摸着鼓起一个大包的脑袋,一脸委屈的低头站在白夜地仙身旁,听着白夜地仙的训斥。
反正具体内容就是,这样做效率是提成了,但是对于同学,和城墙守卫军的威胁却大大提升,下不为例之类的。
陈晓自然不敢反驳,只能小鸡啄米一般的连连点头,说自己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