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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就真的忍心吗(1 / 1)

,,既然死是注定的,那么,生命的苦与乐都会走过,无论是怎样的走过,我们历经的路,真实的总是真实的,与栽种相同,根越深越接近地心。土地是生长万物的真实的土地,不言而在,事实无疑。

不要把虚拟的东西看成本真,也不要由于虚拟的影子,把我们的站立做成虚拟。有些东西,虚拟存在,虚拟也让我们的梦与幻,五彩缤纷,虚拟的东西也有美丽的剪影,我们何不用它做一帘欢欣。虚拟的东西不会左右我们的行进,真实总会让我们实在前行。

海水在高高的牵引中温暖,升到高空与蓝天偎依,那是理想的追寻,但,海是它的土地,它终回到海里,云是它追寻的一种形态,它是水做的云,那追寻,也是一种兴喜。

有时候,进一步是阳光,退一步是阴影;有时候进一步是阴影,退一步是阳光。我们得知道进退,因为,我们需要阳光暖着我们的心。

有时候,有就是无,无就是有,不要过分看重物化的得失,我们得看看我们的心库的储存,心满满的,那些看似静默的无,却正是我们实在拥有的心的热烈的丰溢。

既然死是注定的,那么,一切的一切,当怀善意和宽仁。装那许多的怨恨,许多看不惯,又有何必,看惯与看不惯,只是你对事物的审美倾向与事物本身的意象出现不同,同与不同它都存在,何必纠结在事物是否适宜你的审美。审美有多层面,你认为树以奇为美,他认为笔直是美,审美取向不同,美又怎么能是一个尺寸。

阳光是暖和的雨是滋润的雪花是让来年丰收的,春夏秋冬,各有各的风姿,各有各的韵味,色彩斑斓的世界才是最美丽的风景。

死既然是注定的,我们当开心快乐在时间的递进里,一天一天,生命在前进,也在耗费,再长久的人生,终究是时间上的过客,月亮照过的未央宫软语,缠绵温婉,太阳照过的华清池霓裳,倩倩影嘻,走过了,又是一季新绿,化在泥土里的叶,已然走过了过去的青春。

死既然是注定的,快乐吧!在生命的路程,也把快乐给你周遭的际遇,让快乐基于你通过你彰显无与伦比的美丽。

静默的夜中一条蛇悄悄咬住她的心,撕扯着,任她怎么钻也钻不进——那从前她多么痴迷的书。索性合上微微泛着古黄色封面的书页,她感到心病同那蛇一起咬住了她,很团结地,一起咬住了她的心。

灰蓝色的台灯依旧泛着忧郁的蓝,无知的映入她的眼,也混着苍白的灯光一起堆积,堆积在米黄的桌面上,微黄的书面上和她那暗黄的脸面上。可她感不到这蓝和白的光。垂着的丝发柔柔地轻抚着平薄的肩臂,眉前稍短的一些也垂着,凑近她的眼,那双同样微垂着的,看不了多远的无神的眼。该会有些痒痒的吧?她却感不到,和感不到,和感不到蓝和白的光一样。

顺着那眼,那破碎了的眼神儿透进去,是一股很多毛毛虫首尾相接似的不安,被蛇咬得很牢的不安的心。

该是什么困住了她,勾出了她的心病?她曾经喜欢得痴迷的书么?多么希望是啊。陷入书中即使酸楚痛苦也是件乐事吧,至少与她——一条呆傻的书虫——是这样的,书比桌角儿上那些小瓶小盒儿里苦涩的汁水儿或硬丸儿更能止她的呆傻。但此时,她猜到自己是不可止住的了,连最愿意接受的书都被抛弃,她就只有跌进原本就仿佛属于她的洞,她时常跌进去却不知道尽头在哪儿,甚至有没有尽头儿的洞。

什么时候又跌落进去?合上书的时候么?一条蛇咬住她的时候么?蛇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咬住她的心?她全无暇细细回忆,只沉下去,在那洞里不自主地沉下去。开始时的恐惧在一点儿点儿散去,同她一直喜欢可以什么也掩藏住的黑夜一样,她不害怕跌进这无边的洞,甚至会升起些许轻松,些许欣慰的快意,是咬住她的蛇可怜她而悄悄松了松嘴吧,亦或是因为这洞让她不感到自己的病,不想到那双挂着泪却仍要对她弯起的让她更恨自己的眼睛。

“该吃药了,”她听见这么无力的一声,敏感地抬起眼,把手伸向放着小瓶小盒的桌角哪儿。奇怪地,她却看不到该拿的,直到一团昏黄的微光移过来,“先点着,一会儿就会来电的吧。”

说着,从昏黄的光的那头儿伸过来一只同样黄的干瘦的手,极麻利地取配好一瓶盖儿豆粒般大小的小黑丸儿递到她面前。端起水将它们同水一起送进喉里的时候,她仰头又让那双闪着晶亮的光,弯着的眼斜斜地穿过了睫毛。即使只为了这一弯,她也不讨厌每天吞那一瓶盖儿她早知道没用的小黑丸儿。可现在迎着光比平日此时显得更闪的眼角的光却让她不忍地躲开眼去,直到昏黄的光那头儿的矮矮的黑影消失在更黑的她看不到的那头儿。

“就这样闪出来了?”放台灯的地方忽然又泛起白亮的光和忧郁的蓝时,她这样轻蔑地问自己,然后随手翻开泛着古黄色的书低下眼去。

开始起作用了么?她却不知道是书,还是刚吞下去的小黑丸儿,亦或是那闪着晶亮的光的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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