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世奇下车后,便是丝毫不耽搁的朝着魅力金座会所的正门口方向走去,门外看守的保安本想拦着这位不速之客,却是被董世奇身后的一名老者直接丢开。
然后,董世奇肆无忌惮的朝着魅力金座会所内部会议室的方位走去,开玩笑,若是平时,他或许会忌惮一分这魅力金座会所的背景,但如今,自己的儿子被困在魅力金座,且死活不知。
董世奇只有这么个宝贝儿子,此时哪里还顾得上秦家,大不了直接开战便是。
而他隐忍十余年,不就是为了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向秦家发难,董世奇对于秦家的底细,摸得是一清二楚,秦家三兄弟,三位武道宗师后期强者。
若是放在以前,在w市定然是秦家一家独大,可现如今,董世奇自身也是武道宗师后期强者,再加上他花重金请了两位武道宗师后期强者。
如今董家同样也拥有三位武道宗师后期强者坐镇,对于秦家的忌惮之心,董世奇也是逐渐淡去。
……
魅力金座,会议室。
“董浩天,都等了半个小时,你爸怎么还不来,是不是不敢来了?”这时,秦文杰等得似乎有些不耐烦,当然更多的是担心夏天等得不耐烦,旋即大声说道:“赶紧再去打个电话,别让夏先生等久了。”
而后,秦文杰连忙大献殷勤般的给夏天添了一杯茶水,躬身说道:“夏先生,要不您先去贵宾室休息一会儿,等董世奇那老家伙儿来了,我再去通知您?”
只见夏天摇了摇头,旋即目光看向了会议室的出口处,淡淡的说道:“不用了,他们已经来了。”
夏天如今的神识何等之强,从董世奇刚下车的那一刹那,他便是已经感应到了此人的气息,只不过,令他稍微有些诧异的是,除了董世奇之外,在其身后的两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是宗师后期强者。
看来这董家,隐藏得很深啊。
表面上,这董家只不过位列w市前十的存在,实则暗地里,已经拥有不下于秦家的实力。
须知,这秦家可是拥有三位武道宗师后期强者,位列w市第一的存在!
“他们来了?在哪里?让我先为夏先生打头阵!”秦文杰闻言,摆出一副蠢蠢欲动的姿势,然后眼珠子朝着四周看了一圈,却是发现,哪里有半个人影出现,顿时看向夏天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
夏天见状,嘴角露出了一抹戏谑之色,不由得问道:“你确定要打头阵?”
“当然,能为夏先生鞍前马后,是文杰的福气,只要董世奇那老东西敢来,我非把他的头给扭下来当球踢!”秦文杰当即表明态度,而后周身爆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劲,要知道,他秦文杰同样也是武道界中人,且还拥有明劲初期的实力。
“竖子狂妄!”
正当秦文杰话音还未落下之际,突兀间,这会议室的大门却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轰飞开来,顿时那防弹玻璃的碎末四溅开来。
紧接着,董世奇迎面的朝着会议室内走来,目光不善的盯着秦文杰,怒声说道:“区区一个明劲初期的小子也敢在老夫面前狂妄,便是你劳资秦如海在老夫面前,也得礼让三分!”
说话间,董世奇周身气势陡然暴增,朝着秦文杰压迫而至,而在那道强横的气势压迫下,秦文杰竟是直接承受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武道宗师!”
秦文杰做梦都没想到,这董世奇居然与他父亲秦如海一般,也是一名武道宗师!
“爸,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都要被他们给弄死了!”
董浩天见到董世奇大展神威,顿时露出了一丝狂喜之色,旋即连走带跑的来到了董世奇的身后。
要说在场唯一没有受到董世奇那武道宗师的气势压迫的,除了夏天与蓝菲儿以外,其他人皆是连双腿都站不稳。
尤其是之前押着董浩天的那两名保安,此时都颤抖着双腿,惶惶不安的看着来着。
至于蓝菲儿,则是因为距离夏天较近,夏天的体内,暗自运转起一道灵力,护住了蓝菲儿,因此,蓝菲儿这才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浩天,是谁把你打的这么惨的?”
董世奇转身看向了董浩天,见自己的儿子居然被人扇掉了门牙,且嘴上的血迹还未干,顿时眼中露出了一抹杀机,沉声说道。
“爸,是这小子,这小子仗着有几分实力,丝毫不把我董家放在眼里,出言侮辱董家,对我更是拳打脚踢……”董浩天闻言,连忙指着夏天说道,只不过,那言语之中,却是不停地添盐加醋。
董世奇见状,这才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对面,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茶的少年身上。
“这少年,深不可测!”
这一看,董世奇的内心却是露出了一丝震惊,要知道,他身为武道宗师后期强者,在场的所有人,在他的气势压迫之下,皆是难以承受。
可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少年,却是浑然无事般的坐在那里品茶,似乎压根儿就没受到影响,更是完全无视掉众人的存在。
如此气定神闲,如此淡然自若,董世奇知道,这少年不是有什么依仗,那就是一个白痴。
须知,董世奇阅人无数,也见过武道界无数的少年天骄,但能在少年那般年纪的情况下,做到面对武道宗师后期强者,都是一副淡然自若、气定神闲。
在董世奇所认识的人当中,不会超过一手之数!
“年轻人,你为何出手伤我儿?”董世奇震惊归震惊,但还不至于怕了眼前的这个少年,或许这少年也是武道界中人,但绝对不可能是武道宗师,更不可能能与他抗衡。
不过出于一丝忌惮之心,董世奇并未立即动手,而是试探性的问道。
“呵呵。”
夏天闻言,目光看向了董世奇,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收起你那装模作样的试探,我只说一遍你听着,你这不开眼的儿子,意图对我朋友有非分之想,且还依仗着家世,剥夺了我朋友本应该享有的权利,单是这两条,我没有当场宰了他,已经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