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陶道人之所以不知所措的原因,那是因为五仙山虽然是如今当世最有名望的道教仙山但却不能代表整个道教。而就拿着念春和尚口中的一气化三清功法确实是他们道家先祖所创不过对于到了翡陶道人来说自己也仅仅是听说过一些关于这个功法的传说根本没有见过武功秘籍。传闻中一气化三清是道祖创造出来的生前最后的一个功法也表明了其功法的厉害,修炼到一定境界已经可以将自己身体中的气从本身抽离出来,并形成和自己身体一模一样的另外气体团。这一点倒是和当初的吴漾的夺目玄天经相似,毕竟无论是宗山派和五仙山都是道家的场所。
看着翡陶不说话,念春和尚又将自己的眼光转向场下。场下邱蜀见到对方一动不动竟然将将自己打成这样,邱蜀立即连退两三步眼神恶狠狠的二乾说道:“这是你逼我的,那就别怪我无情。”
“天雨飞花。”
在场的翡陶道人看着邱蜀的功法心中点点头说:“这就是天雨飞花的,看来邱蜀果然是邱老家主心中的下一任家主人选。”
作为一个大家族,传承是最重要的每一位邱家家主都会修炼天雨飞花,而且也只有家主一个人可以修炼。所谓天雨飞花就是将全身的力量凝聚在自己周身让四周的空气中形成水珠后向对方攻击过去,由于空气是无穷无尽了所以形成的水滴也是无穷无忌的,这就表明只要这个施展只要他存有力气那么天雨飞花就一直存在。不过由于邱家所处的家乡南昌是一个环境比较潮湿的地方,所以空气湿度比较高,天雨飞花施展起来也最容易。
二乾已经出窍的灵识看着这些瞬间出现的雨滴就像是比变戏法一样惊讶的说道:“我去,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二乾灵识出窍后自己的本身就只能盘坐若是本体收到伤害自己的灵识也会受伤的所以二乾的灵识在邱蜀凝聚出水珠发射出来的之前阻住邱蜀。邱蜀看着自己周身的玉珠数量心中不满的说道:“果然,这里想必家乡还是要差很多,不过对付他应该足够了。”
二乾此刻灵识来到邱蜀的身边,就在邱蜀发射出自己身边这些水珠的瞬间立即用灵识狠狠的给邱蜀身体中的灵魂重重一击。就算是邱蜀修炼的气可以保护邱蜀的灵魂不过依旧是作用很弱。邱蜀还未发射出去水珠的时候自己本身就莫名其妙的昏倒在地上,周身的水珠也散落在地上。
此刻在观众席上很多人都好奇二乾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邱蜀这这么倒在了二乾的面前。观众席上邱嘉朗十分满意的二乾说道:“果然真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月恒雅面对邱蜀都不觉得自己能胜,可二乾却胜的这么轻松,月恒雅不由的开口说:“真没有想到他的这些天竟然将自己的武功精进到了这种地步。”
二乾的灵识由于在外面做了很多事情所以二乾灵识再次回到自己身体的时候觉得一阵疲惫,刚要站起来的却发现自己竟然用不上力,不过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小会所以二乾并没有在意。下一场就是月恒雅和汴溯的对决。汴溯看着月恒雅两人站在一起后,汴溯看着月恒雅说道:“我恒雅姐,你这些天去哪了,你知道不知道二乾哥可是找你都要找疯了。”
恒雅看着汴溯说道:“少说这些没用的,你觉得我会信你说的话吗?”
“你真的是错怪二乾哥了,他心中是有你的只是他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罢了。”
“你不用给他说话好,她找我怕不是想要我的命吧。”说完这句话月恒雅将自己手中的紫鞭在场地上狠狠一甩,那声音立即响彻整个比赛场地。
张昌龄看到紫鞭的瞬间竟然有一丝恍惚,坐在张昌龄最靠近的念春笑着说道:“看来我们的会长似乎认识这姑娘?”
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他老头全部有看过去仿佛已经张昌龄隐瞒了自己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若是这个手拿紫鞭的月恒雅真的是张昌龄的人那么此次比赛似乎更有悬念了。张昌龄笑看一眼微笑的念春说道:“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
“出家人却是不打诳语,却也不是不让说话。”
“我从未见过这位姑娘,不过她手中的紫鞭似乎曾见过。”
翡陶道人立即回应张昌龄的话说:“这姑娘名叫月恒雅,似乎是越窑城的人?”
张昌龄听到越窑城这三个字的时候还特意在口中重复一遍:“越窑城吗?”
另外的老者回应:“越窑城月氏我们从未与他们有过纠葛,他们也从未参加过我们文物保护协会。”
越窑城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贩卖古董的大厦自然和文物保护协会这种组织有些对立所以越窑城的人也从未出现在文物保护协会这个组织面前。
翡陶道人又说:“如今可不同,越窑城在几个月前一把火别上成了灰烬,听人说就是这名月恒雅小姐。”
看着月恒雅并没有打算和汴溯多聊,汴溯也不再多言开始和月恒雅拼尽全力。一开始汴溯依靠着自己汴家功夫和机关的完美结合让月恒雅的无法发给紫鞭的真正为威力,也无法将自己修炼的千殇无忧决发挥出来。
汴溯看着月恒雅手中上已经被自己用机关手铐拷住了双手有些满意的说:“我看恒雅嫂子我们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吧,还是早些和二乾哥叙旧才是正事。”
月恒雅看着汴溯这嚣张的表情立即笑着说道:“叙旧这种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打败了你我自然会和他叙旧。”
话音刚落,月恒雅直接甩鞭把自己手腕上的手铐打脱落下来后生气的说道:“这种小把戏也能让你走到最后,真不知道此次比赛到底有多水。”
月恒雅直接将动用紫鞭完美的发挥出来千殇无忧决在汴溯的眼前就像是有无数条紫色的闪电一般,毫无招架之力的将汴溯打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