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毛爷爷呀!您老人家要看见这么害人的东西,还不得让我们英勇无畏的革命队伍把这里夷为平地呀?对了,她朝我们爬过来了,怎么办?”
“你有实战经验,不用我教你。”
海晨一惊,心想廖东风之前也没有看见自己和鬼女人接触,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临战经验的?想到这儿他刚想问个明白,忽然就听廖东风说道:“别问了,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这是我吞了尸毒之后才获得的能力,简单的说这就是继承。”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小子tm还是廖东风吗?你小子该不会就是尸仙变的吧?”
听完,廖东风回过头来,一双血红的眼睛也看的海晨浑身发毛,就听他说道:“如果我是尸仙,那么现在你小子早就是大粽子了,我还留着你干嘛?当干粮呀?”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中了尸毒要赶紧拔除,而你却反而很享受似的?”
此时,廖东风回头把鬼面灯笼递到了海晨面前,回答道:“你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看到鬼面灯笼,海晨赶紧低头,随后小声嚷道:“你tm赶紧把这玩意儿给老子拿一边儿去,老子一见到这东西就浑身难受。对了,你拿鲁班锁的手就是那只机关手吧?”
廖东风听完把鬼面灯笼赶紧挪开,随后又反问道:“明知故问,你当初拿着它的那只手不也一样吗?如果我没猜错,批斗大会上那个红卫兵头子的手也是只假手。不过我想问,你的机关手是谁给你装上的?”
“还能有谁?你的爷爷廖洋呗!”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跟我爷爷一早就认识。”
眼见鬼女人已经快爬到附近,海晨边抽出匕首边回答:“不是一早就认识,你爷爷廖洋是我的老师。他救过我的命,救过我全家人的命,他是我们海家的大恩人。”
此时,廖东风很吃惊,不过这时候鬼女人已经爬到跟前,只见他随手一挥,鬼女人就像撞上了墙壁,险些被拍扁,这时,海晨用匕首划破了食指,随后点到鬼女人额头,写画完毕一声饬令,廖东风也飞起一脚把鬼女人踹飞,就见鬼女人此时浑身燃气大火,噗通一声掉到白蛆群内,火焰就像传染病一般四面铺开,直到斜坡下再也没有活物才渐渐熄灭。
“刚才的一招爷爷教过你吗?”
“一手隔千山,活体机关术大师的绝学,据说是人体潜能淋漓尽致的发挥,我有幸见到过,但却没那天赋学成,老师吃偏饭,对自己的孙子格外照顾,我发自肺腑的鄙视他。”
“滚你大爷的,说什么呢?赶紧给老子跟上,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一定教你这一招,省得你天天打心眼儿里诋毁老爷子。”
一听这个,海晨也来了兴致,他赶紧跟着廖东风从斜坡上滑了下去,随后拿起飞虎爪抛向鬼女人之前出来的地方,之后两人好不容易才爬上去,而此时,鬼女人爬出来的洞口正缓缓关闭。
“进去,快!”
听廖东风大喊,海晨哧溜一声钻了进去,廖东风也随后跟上,两人这就一前一后滑进了烟囱似的的长洞,不久后才脚下落空,噗通噗通两声摔倒在结实的地面上。
刚刚落地,廖东风就赶紧爬起来,只见眼前的空间亮度稍高,四周围的墙面上正挂满了女人的尸体,只不过此时她们还穿着衣服,看她们的服饰都是现代人的模样。
“这里尸体的来源应该就是附近的村落和乡镇,你想会不会和医院丢失尸体的事儿有关系呢?”
听完,廖东风马上质疑:“医院里丢的男女都有,为什么这里只有年轻女人的尸体?再说了,太平间值班的老头是冯乐天的爷爷,你为什么不问她尸体去哪儿了?还有,如此数量的尸体光是靠一家医院哪儿行?应该还有别的来源。”
“我听娄红军说过,地宫里的水银江河湖泊已经被驭鼠人清理干净了,既然驭鼠人是守陵人,他为什么这么做?有水银保护岂不是更难被挖掘突破吗?”
“你的问题我来回答,第一,驭鼠人虽然是守陵人,但他也会对皇帝的暴政产生对抗情绪,从而他也希望这噩梦快点结束,他此举也是在帮我们;第二,不妨实话是说,养尸我也学过,不管是年幼还是年老,皮肤的褶皱能被拉平,所以呈现在我们眼前的都是年轻人的模样;第三,光从身体特征判断是女人,这个不完全正确,如果人只剩一张皮的话,原有的特征就能随意改变,更别说这里还有虫子帮忙了。所以我们不能一味只相信眼见,要动脑子。”
海晨刚说完,就看见墙面上的尸体忽然挪移了一个人的位置,一具尸体背后的墙面上马上就露出一个能容下一个成人通过的长洞,这个发现让两人都很兴奋,但接下来的一幕很快让他们再也高兴不起来。
看到女尸背后有了出路,廖东风和海晨原本很高兴,但此时,脚下地面忽然开始转动,紧接着就有黄汤水源源不断的从地下涌出。
“md,这黄汤有腐蚀性,快!我们赶紧爬到尸体上面的吊钩上去。”
廖东风边看着自己脚下的皮鞋底子被一点点的融化,一边也朝海晨大喊,随后两人迅速的爬到了吊尸体的钩子上面,背靠地面悬在半空。此时,黄汤毒水已经把女尸完全吞没,所幸的是这毒水液面没有再继续上涨,但也把两人背后垂下的衣服一角给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