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打他,他不疼不痒反而她自己手疼,她早打了。
“我跟你说了,你能干嘛?”
“当然是跟你一起来啊,不然呢?”川肆耸了耸肩。
“你在公司”缪弋非得跟他争辩出个花来。
“在公司也能回来,我是把公司当家了?”
缪弋握拳在他肩上来了一下,愤愤道:“你在跟我争些什么?”
川肆沉默了三秒,缓缓吐出三个字:“你急了”
“……”这狗批跟谁学的?
草!
她提高了音量:“我就是急了!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对啊,我是色批”他风轻云淡的笑着:“这是你说的”
“你不是人”缪弋发现自己说不过他,还是温吞的自己催眠。
川肆从车箱拿出给缪父缪母的礼物,被他们直夸好女婿。
鹿栩等来等去也不见川肆给他送来衣服,他只好穿上被鹅扑腾过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了。
看到鹿栩这样,川肆上下扫视了一遍他,发出灵魂拷问:“你真被鹅咬了?”
鹿栩保持微笑,今天干饭都不得劲了,这个破事他能记一辈子。
川肆知道怎么讨岳父岳母开心,一顿饭吃的融洽,除了被大鹅咬了的鹿栩之外。
晚饭结束,准备回家的时候,缪父缪母跟川肆说了些话之后才离开。
缪弋也不问父母跟川肆说了什么,无非就是多包容她什么的。
害,其实这个事吧,川肆不被她骂骂他自己都不舒服。
回到庄园,鹿栩也还是一副兴致恹恹的样子,缪弋洗完澡穿着睡去坐在沙发上观察着他。
“鹿鹿,你怎么了呀?”缪弋托着下巴,问道。
“我感觉我有阴影了”他感觉从今以后就不敢面对鹅了。
缪弋“唔”了一声:“听我哥说你还能跟鹅打架呢,我当时只能被追着跑,虽然穿得多,但腿上还是被咬出了淤血”
“你也被咬过?”川肆就更迷惑了,什么鹅啊那么凶。
“川某人,你闭嘴!”缪弋抬头往二楼看了一眼。
川肆“啧”了一声,趴在栏杆上,听他们说。
“这么说,我比你好多了?”这么一想,心里也舒服多了。
看到鹿栩这样,缪弋握了握拳:“你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他就像是活了过来,连忙摆手:“没有的事,我这种凡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才不会像川肆一样头铁。
缪弋看着他,看的鹿栩一阵头皮发麻,“那个……我……我困了,睡觉了,晚安”
说完就跑了。
缪弋一抬头,川肆还趴在那往下看她。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缪弋起身收回目光,踏上楼梯。
川肆抱着臂倚在墙边,看着她上了床,才朝她走过来。
“今晚早点睡”川肆开口道。
缪弋拿着手机瞥了他一眼,理直气壮的问着“为什么”
“因为你累了”川肆伸手拿走了她的手机。
“我不累”缪弋从柜子上拿起了平板。
川肆把手机还给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十点半睡觉,听到没?”
虽然他说了,但是缪弋怎么会听,她谁的话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