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陷入死寂。
“我必须来找你们”安乔偏过头看向他们,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我不知道还要多久他发现会我逃了,被抓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会被他折磨致死。
他们三人从病房出来,又是一片死寂。
“你们相信吗?”夜宴率先出声道。
“我想不相信,但是小乔身上的伤哪来的,而且是六年”彧戍不敢相信是真的,但也不能不相信。
“阿肆,你呢?”夜宴看向川肆,询问道。
“他的理由?”川肆对这件事上表现得过于冷静,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沐轻言他没理由这么做。
“先不论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要沐轻言出现,那她说的就是真话”
川肆看了眼夜宴,他说的话只能注定结局是这样的,起因经过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即便是看到安乔身上的鞭痕,他还是难以相信这是沐轻言做的。
他一直认为沐轻言跟他最投合,不管是做事风格还是性格。
“那她就交给你了”
彧戍夜宴皆是一愣。
“川sir,你真的没有一点留恋吗?”
“留恋什么?”他可能曾经喜欢过安乔,但是长时间没有感情的存在,他早就不知道爱是什么样的感受,甚至不记得喜欢安乔什么。
就如他所说,剩下来的所有感情全给了缪弋。
“我知道了”夜宴点了点头,他不明白川肆是什么态度,但是以他来看,缪弋更需要他。
可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如果沐轻言来了,遇到麻烦记得找我,我走了”川肆把玩着车钥匙,说完话转身就离开了医院。
“真无情”彧戍道了声,他确实是有想法让川肆和安乔再续前缘,没想到川肆这么抵触。
夜宴看向川肆消失的地方,低沉着声:“他要是无情,连安乔死活都不会管”
川肆心里的情感被自己理得很顺畅,没有一根线是打结的。
属于缪弋的那份,他一点都不会给别人,即便是安乔。
缪弋看的开,她说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再回来也没意义。
……
她醒来时全身酸痛,说四十分钟,足足又拖了半个小时。
虽然时间缩短,但他下手确实猛。
她坐起身来,看到川肆侧卧在她身旁。
突然心里起了无名火,伸手扼住他命运的大动脉。
“谋杀亲夫?”他黑沉淡漠的眸子里一片戏谑。
“还能坐起来呢,看来没什么事”川肆移开她的手,学着她平时的语气,就显得十分欠锤。
缪弋又重新躺了回去,一副不让川肆碰一下的架势。
川肆装作看不懂,让她枕在自己身上。
缪弋“啊”了一声,川肆眯着眼睛,无奈道:“又怎么了?”
“被你碰到了,不干净了”她抽回被川肆握着的手,矫揉造作的嘤嘤了两声:“我脏了”
阴阳怪气第一人。
川肆环住她的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
薄唇蹭在她脖颈上,轻咬了一口。
“疯狗!”她瞪了眼川肆。
“不仅疯还很色”他勾起唇角,邪魅的像个狐狸精:“还要再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