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意思?”有时候真的很不懂缪弋的意思,就模棱两可的,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鹿栩总是很懂她的话。
这哪是跟他结婚三年,明明就是跟鹿栩结婚三年!
鹿栩折返回来,解释道:“意思就是你在她心里还是独立体,你们就像是没关系的两个人,她百分百在嘲笑你”
川肆:“?”当他脑子里出现问号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还是缪弋的问题。
“为什么她会这么想?”
鹿栩思索了会:“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得出两个结论”
他比划两个指头:“第一个结论没心没肺”
这点,川肆早就看出来了,她年纪小只要对她好的,她都能嫁,确实也并非非他不可。
逮谁跟谁。
但他不在意,无所谓。
“但是我也思考过,没心没肺是什么,是病啊,这是病”他重复了一遍,是心病。
“第二个结论,你有问题”他也不敢细说。
就随口提了一下。
川肆愣了愣:“我有问题?我有病?”
鹿栩拖长音调:“emmm……”
“有点”他点头。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病?”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有病的,而且还是……鹿栩。
如果是别人说的,他一点都不在意,也没人敢说他有病。
但如果是鹿栩说的,那就不一样了,因为鹿栩比较怕他,也喜欢像缪弋一样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所以他觉得鹿栩说他有病,那他或许是真有一点病。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他摊了摊手。
川肆蹙眉:“你不知道,那你说什么?”
“我就感觉不对劲,然后就觉得你很有问题”至于说哪里有问题,那就说不清了。
川肆没看他,径直进了前厅。
鹿栩站在门外盯着川肆的背影,沉思了许久。
他哪里有问题呢……好像也就没那么爱缪弋吧……
在他的认知里川肆对缪弋很好,好的已经可以掏心掏肺了吧,可是他从川肆眼里看到不到爱意,甚至觉得他只是想要缪弋这个人。
毕竟也是跟他们相处三年,很多事情他都亲眼见证,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川肆,也没人比他更了解缪弋。
就连川肆和缪弋彼此都没他熟悉。
他突然发觉自己对于川肆来说是个隐形的祸患,这……
好家伙。
自己发现自己bug,那他想不想自己把这个bug解决了?
自己杀自己吗?
可是他对缪弋真的没有半点想法,奴役久了的后果?
他连忙冲进前厅,川肆正坐在沙发上开了瓶酒,他一下趴在川肆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伸着头小声问道:“哥,你有没有认为我对你来说是个威胁啊?”
他很好奇川肆的态度。
川肆灌了口酒,听到他的话差点呛到。
“说你是威胁的人多了去了”他拿起纸巾擦了擦唇角。
“那你呢?”他问。
川肆微微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你认为呢?”
“我认为你如果觉得我是威胁就不会让我继续留在这了”虽然他知道,但是他还是想听川肆亲口说。
让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