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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颗星 红豆行星(07)(1 / 1)

第七十一颗星

崔娇娇想起在星曜百货专柜被纪见星坑了一把,回家被妈妈数落,气没处撒,将两百多个名牌包包打入冷宫积灰的事,怒气涌上脑门,如同点着了的炮仗,一言不合就开炸。

崔娇娇是家里的小公主,平时很受哥哥们的宠爱,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没有得不到手的东西,饭不抢不香,尤其是从死对头纪见星手上抢到东西,想想就觉得畅快无比。

这件男式外套,她要定了!

不计一切代价。

即便她得不到,纪见星也休想得到!

崔娇娇决定先下手为强,看向导购小姐:“愣着干什么?”她纤纤玉指一指,刻意加重了语调,“还不赶快把外套给我包起来?”

导购小姐左右为难,外套是纪见星先看中的,但崔小姐是她们门店的至尊vv贵客,得罪不起,权衡再三,她抱歉地对纪见星笑笑,上前去取外套。

纪见星笑得眉眼弯弯,明媚动人,看似禽畜无害,说出的话字字带刺,暗藏锋芒:“堂堂崔家的大小姐,竟连基本的先来后到的道理都不懂么?”

崔娇娇听出她是在拐弯抹角地讽刺自己没家教,怒火更甚,反唇相讥道:“可人家愿意卖给我这个堂堂崔家大小姐,不卖给你这区区纪家小千金呢。”

导购小姐:“……”做人太难了。

崔娇娇得意之时,听到清凌凌的男性嗓音在问:“不知是哪个崔家的大小姐?”

纪见星往后退了半步,既然谈总要亲自出手,她从旁看好戏就行了。

崔娇娇这才发现,在纪见星身侧的不远处站着一位长相清俊的男人,桃花眼深邃漂亮,挺鼻薄唇,面部轮廓线条锋利,黑衬衫长裤勾勒出窄腰长腿,通身自带高级冷淡感,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崔娇娇的心砰砰作响,这个帅哥是谁?她从来没见过,一定不是上流圈子的人,娱乐圈的男明星?可能性很大,应该不红,她毫无印象。

莫非是纪见星包养的小白脸?

可惜了,跟着纪见星能有什么前途?

崔娇娇动了挖墙脚的心思,抢男人比抢衣服刺:“崔小姐,传闻是真的吗?”

她说的都是事实,崔娇娇无可辩驳,冥思苦想着应对之策,这时,光线一暗,她循着望过去,像找到了主心骨:“七哥!”

来人正是崔世佑。

阴险的毒蛇x来了,纪见星收了笑意,竖起无形的戒备,先前积累的好感,全因他策划的假恋爱协议曝光,星见高层、技术人员离职事件败坏光了。

不行,她得藏好情绪,免得让崔世佑看出端倪,打草惊蛇。

谈行彧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崔世佑缓步走到近前,点头致意:“谈总,纪小姐,好巧。”

谈行彧回以疏离的淡笑:“崔总。”

两位商界大佬暗地交手数回,首次正面狭路相逢,纪见星敏感地察觉到空气里硝`烟味四起,针锋相对,暗潮汹涌。

崔娇娇作为唯一的局外人,被泼了满头雾水,谈总???

没等她理清思绪,崔世佑问道:“娇娇,怎么回事?”

崔娇娇扭动肩膀,撒娇:“人家想给你买件外套嘛。”

崔世佑一看导购小姐为难的表情,当即明白了过来:“谈总,纪小姐,舍妹年纪小不懂事,无意中冒犯了你们,还请见谅。”

“娇娇,还不跟谈总,纪小姐道歉?”

崔娇娇向来横行霸道,根本不知道“对不起”三个字怎么写,何况,要她低头跟纪见星道歉,比杀了她还难受。

崔娇娇又觉得特别委屈,七哥太过分了,竟然不站在她这边,她跺了跺脚,转身就要走。

崔世佑扣住她手腕,扯回来,冷声呵斥:“道歉。”

崔娇娇挣扎着,挣不开,泪珠“刷”地掉出,所有哥哥里,她最怕的就是七哥,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她能看出他生气,说明他是气到极点了。

妈妈只生了她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可争夺家业,多次耳提面命,如今七哥得到爸爸的重用,将来很可能会接手崇宇地产,千万要讨好他。

崔娇娇神经再迟钝,也意识到,那位谈总,是七哥不想得罪的大人物。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连七哥都要忌惮。

迫于兄长的威严,崔娇娇嘴巴撅得老高,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崇宇的小公主是生平第一次跟人道歉吧?纪见星笑逐颜开,大度地说:“我接受你的道歉。”

崔娇娇外套没抢到,旧账没算清,还把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她倍感屈辱,扭头大步离去。

心里把纪见星翻来覆去骂了几千遍,此仇不报,她崔娇娇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崔娇娇边哭边往姐妹团的微信群发消息:“从今天起,谁跟纪见星做朋友,就是跟我崔娇娇,跟崔家为敌!!!”

小姐妹们纷纷冒泡安慰她,同仇敌忾地表示,坚决抵制纪见星!

崔娇娇在地库的车里坐了十几分钟,越想越委屈,哭肿了眼,崔世佑终于出现了,崔娇娇等他来哄,没等到,她气鼓鼓地转过脸看窗外,不想理他了。

崔世佑不懂得怜香惜玉,没有耐心应对同父异母,矫情娇气得要上天的妹妹,想到谈行彧游刃有余、琢磨不透的态度,心里格外烦躁,他扯了扯领带:“以后别再去招惹纪见星。”

崔娇娇抽抽噎噎地问:“为、为什么?!”纪见星一个半路出身的低等豪门千金,处处跟她作对,还不许她拿捏吗?!

“你知道她旁边的男人是谁吗?”

崔娇娇耳朵微红:“……不知道,谁啊?”

“a市谈家的谈行彧,”崔世佑褪尽了表情,“棠盛集团的现任总经理。”

崔娇娇呆若木鸡,脸颊火辣辣地烧,亏她还以为那是纪见星包养的小白脸,回想起来,他说“区区崇宇地产”时的眼神,是透着轻蔑吧?

崔世佑又丢出一枚重磅炸`弹:“他是纪见星的未婚夫。”

“未婚夫?!”崔娇娇的心翻江倒海,酸意莫名其妙地泛滥,她喃喃道,“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看上纪见星?!”

要论家世背景,门当户对,明明她……更合适,更配他,不是吗?

崔娇娇心有不甘,往死胡同里钻,不停抠着精心做好的美甲,碎钻、亮片掉了一地。

纪见星灭了小辣椒的嚣张气焰,还买到心仪外套,拎着胜利品,心旷神怡,脚步轻盈地回了家,入睡前,她才想起正事:“谈先生,蒋奉贤被警察抓了,是有人在搞他吗?”

谈行彧将她幽香的长发拨到枕头上,埋首她颈间,鼻尖轻压着她的动脉,感受那一下下的跳动,百般怜惜,轻吮着,含糊地“嗯”了声。

“是谁?”

“不清楚。”谈行彧轻笑,“不过,机会送上门来了。”

“什么机会?”

“正式接管嘉汽。”男人的吻印在她耳后,纪见星面染潮红,低不可闻地提醒他,“还有两天。”

“不做,”他听着了,黑眸深而朦胧,像月下的松林,墨绿松涛翻涌,散发着无边无垠的诱惑,“就只是亲。”

亲也有千百种磨人的方式。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亲吻,纪见星精疲力竭,嗓子发干,喝下半杯温水,解渴后倦倦睡去。

谈行彧关了灯,与她相拥而眠,呼吸交缠。

落地窗外,皎洁月光冲淡夜色,寒意渐渐凛冽,桐城正式入冬了。

随着平安夜的临近,纪见星每天都会接到外婆的电话,内容大多是聊家常,问谈行彧的情况。

冬至前夕,外婆听说外孙周日要飞去纽约参加经济论坛会议,不免提心吊胆:“要不,让他找别人去?”

纪见星完全能理解外婆的心情,只有谈先生平安无虞地过了二十九岁生日,外婆才会真正安心,她柔声细语地安抚外婆,通话结束,自己却被外婆传染了不安情绪。

晚上的时侯,谈行彧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心神不宁,停下来问:“星宝,怎么了?”

“谈先生,”纪见星用力抱紧他,“我有点怕。”

这种拥有他的感觉太真实,太美好了。

“我不想……”失去你。

纪见星喉咙堵满酸楚,说不下去了。

她没办法想象,不敢想象,没有他的世界,该是怎样的荒芜和可怕。

“傻姑娘,”谈行彧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那种玄乎其玄的事,他屈指轻刮她鼻尖,“没事的,我有你了。”

纪见星眼眶通红,哽咽着问:“万、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

“因为,”谈行二彧更深了,他深情地凝视她水雾迷蒙的眼眸,“你是我的幸运星。”

“我会一辈子陪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有了他的保证,纪见星的不安被抚平大半,每次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总会眼皮直跳,然而最近这段时间风平浪静,说明没有不祥的预兆。

在谈行彧出发的前一夜,纪见星睡觉不小心踢了被子,着凉发烧了。去年冬天,她就因为睡觉不安分,感冒好几次,习惯成自然了。

吃过退烧药,纪见星躺回床上,眼看时间来不及了,她哑哑着声儿催他:“快去机场。”

谈行彧坐在床边,细致地掖好被角,她知道他担心,苍白地笑道:“低烧而已,小问题,吃了药,中午就退烧了。”

他仍坐定不动,眉峰紧锁。

床头桌上,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屏幕跳动着阎肃的名字。

纪见星不想坐实祸水美人的名头,伸出脚踢他的腿:“你快走,别打扰我睡觉。”

她闭上眼装睡,谈行彧握住她的脚,重新塞回被子里,覆身吻她眉心:“有什么事,随时打我电话。”

随着科技日新月异的发展,在飞机航行中,也能保持网络、通话畅通。

“知道啦!”

听到他轻掩上门出去,下楼的脚步声沉稳,纪见星的意识慢慢涣散,后面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正午时分,金色的阳光安静停泊在窗外,梦境又长又重地拖着纪见星,忽然间,脚下踩空,身体被失重感拽下去,她惊醒过来,手机正“嗡嗡嗡”地震动着。

是外婆打来的电话。

纪见星抹掉额上细汗,划开接通:“外婆。”

那边没有回应,好一会儿后,外婆绝望而压抑的呜咽声传进她耳中:“行、行彧,乘坐的……飞机,在、在海里……坠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慌,抱紧鱼鹅。

幸运星护体!

对了,小白脸谈总,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继续掉落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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