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俊东此刻把所有的问题都是推给了死人刘旋飞身上。
郑俊东握紧自己的双拳,眼神当中出现愤恨的样子道:“这个刘旋飞,他那会要是争气些,直接干死林飞航,我们郑家哪里又会面临这样又危险又窘迫的处境?”
郑家主真的是越想越是气愤,在自己的大厅当中来回的走动,恶狠狠的说道:“可恶的刘旋飞,他那会要是干死林飞航,我们郑家现在早就是灭了陈家了,直接是彻底登临黑海市第一家族的宝座了!”
“现在你就不要在说这些无用的话了,刘旋飞现在已经死了,你就算是抱怨,他也听不到了。”
郑家主冷冷的扫了郑俊东一眼,同样也很是愁苦的缓声说道:“现在这个陈桐乃或许只是单纯的想请林飞航吃个饭,没准不会献身呢。”
郑俊东直接是摇头苦笑道:“家主,这么可能呢?”
郑俊东缓声道:“家主你真的是把陈桐乃想的也太单纯了!”
郑俊东皱着眉头,面色难看的说道:“家主,这个陈桐乃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也绝对是没那么傻。”
郑俊东眉头一挑,帮着郑家主分析道:“这个陈桐乃要真的是单纯的想请林飞航吃饭的话,那为什么黑海市这么多的酒楼,她偏偏不去请,反而是要这个林飞航去她家里吃饭呢?”
郑俊东更是叹息道:“这要说这其中没有鬼的话,那我可真的是鬼都不信!”
“也是。”
郑家主嘴角不由得是一抽,眉头紧锁的沉声道:“这事情现在搞得,的确是变得很复杂啊。”
郑家主点了点头道:“陈桐乃这个家伙,也算是想明白了。”
“一旦陈桐乃到时委身于林飞航之后,以林飞航的好色程度的话,估计到时陈桐乃要是被吹了枕头风后,他一定会帮助陈桐乃,或者是默许陈桐乃来攻击我们。”
郑家主冷声道:“那个时候,我郑家可真就危险了。”
“现在我们必须是想办法破解啊!”
郑家主有些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那真的是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啊。
本来发质极好,不脱发的他,这几天却是已经是有了谢顶的征兆。
郑俊东当下沉声说道:“家主,要不我们学傅介子吧?”
眼中闪过一丝狞光,最近在看《史记》的郑俊东,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傅介子?”
“那是什么玩意?”
郑家主对此很是懵逼,不懂历史典故的他,有些疑惑的看着郑俊东,随即反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家主,傅介子在汉昭帝的霍光执政时期,出使西域,在西域一个小国碰到了匈奴使者。”
“这个小国的国王,在汉朝和匈奴之间摇摆不定。”
“傅介子便带人偷袭了匈奴使团,把匈奴使者的脑袋直接砍了,然后以此威胁这个西域小国的国王。”
“这个小国的国王,眼见匈奴使者的脑袋被砍了,他没法向匈奴交代,要是投靠匈奴的话,便会被匈奴砍掉脑袋。”
“所以便投靠了汉朝,成为了汉朝的附庸。”
郑俊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冷声开口道:“家主,我现在便召集家族的精英,直接冲到陈家,砍了陈桐乃的人头!”
“到时候面对已经死了的陈桐乃,以及对林飞航无比痛恨的陈家族人,林飞航想支持陈家,那也没法支持了。”
“到时候他便只能支持我们郑家,让我们替他牧守黑海市!”
郑俊东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家主,这是死中求活的计策。”
“赌一把吧!”
郑家主当下直接是一口回绝道:“不行,这真的是太危险了。”
郑家主此时听到郑俊东的话后,他的脑袋摇的就如同是拨浪鼓一般,连忙说道:“我们不能这样做,万一没有杀了陈桐乃,那真就会导致郑家灭族了。”
“现在林飞航即使是睡了陈桐乃,他也不会坐视陈桐乃彻底灭了我们郑家,最多让我们郑家出血一些。”
“毕竟一个一统黑海市的陈家,对林飞航没什么好处。”
“他肯定会留着我们郑家,以此来制约陈家。”
郑家主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现在的咱们还是不要赌的好。”
“那这样,我们郑家便等于苟延残喘,始终屈与陈家之下了!”
郑俊东很是着急的说道:“我可不想待在一个女人脚下!”
郑家主更是冷声说道:“那也是比家族被灭强!”
“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咱们还是先装孙子吧!”
郑家主深吸一口气,拍了拍郑俊东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记住我的话。”
“先当孙子,在当爷!”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啊!”
坐在驶向陈家宝马车上,林飞航暗搓搓嘀咕着。他对神境巅峰的实力,很有些念念不忘,想要让自己提升为神境巅峰!
“古代有高渐离弹琴刺郑王,后又有嵇康一曲《广陵散》震惊天下。”
“这弹琴技能,是不是也可以提升实力?”
“没错,这完全是可以啊。”
林飞航满怀期待的,打开了自己的属性面板,想要去看一下他到底有没有学过这高渐离的刺客技能。
提升战斗力,成为神境巅峰的高手!
宿主:林飞航。
等级:神境高阶。
体能:960。
战斗力:1600。
积分值:80500。
物品:变身丹,神境傀儡符。
“靠!”
看着一层不变的体能和战斗力,再看着仍旧是神境高阶的等级,林飞航忍不住暗骂一声。
他的满怀期待,便被这狗系统给耍了。
这狗系统,还真是坑爹!
“真是狗系统!”
林飞航很是不爽的暗骂一声,然后看向开车的小头目,当下开口问道:“老李,你说贼老天可恨不?”
“不可恨啊。”
小头目笑道:“林哥,说心里话,我觉得老天爷对我们够好的了。”
“毕竟我们现在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不缺。”
“除却向天再借五百年的希望无法达成外,其它的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啊!”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