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猎户为陆时海寻找活计的时候,陆时宴再次回到了书院。
日子也在安静平稳的过着。
就这样,期末再次来临了。
慕暖,陆时宴,梁恒,慕家兄妹五人都在忙碌地复习,备考。
直到六月底,他们才得以解放。
坐在回家的马车上,慕暖高兴地道:
“这一学期终于结束了。”
接下来一个月的假期她去干什么好呢?
原先听说有游学一说,她也想去。
却被慕氏以她年纪太小,一口回绝。
慕暖无言以对,她也期望长大。
这样不需要上学了,她能逃学了。
现在还不成啊!
这边陆时宴道:
“暖暖,娘说教我们野外生存知识应该会在这一个月内。”
“啊?这还要学习!”慕暖的小脸老大不高兴了。
陆时宴伸手戳了戳她的鼓鼓包子脸,笑着道:
“我们可以在山中打猎,不好玩吗?”
他都没有干过,心里挺好奇的。
慕暖眨巴眨巴眼睛,眼中闪过好奇。
皇家有春猎,秋猎,她虽然去参加过,但都是在看台上观望,压根没有参与。
现在听陆时宴这么一说,顿时好奇。
“哇,我也期待!”慕新怡开心地道。
慕暖道:“万一把你晒黑了,怎么办?”
慕新怡:“……”
说得她不会黑似的。
“你不也会被晒黑。”
慕暖道:“所以啊,我待会就去毒医王要一瓶防晒药。”
“我也去。”慕新怡道。
“你凭啥去?”慕暖的小眼珠子在滴溜溜的转悠着,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慕新怡刚想问慕暖凭啥去,猛然想起这小家伙是毒医王的徒弟。
虽然这个徒弟有点不爱学医,可毕竟是拜了师父的。
“那你帮我要一瓶呗!”毒医王脾气不好,可能会不给她药。
她就不说大话了,到时候没面子,现在就让慕暖出面吧!
慕暖道:“我可以帮你要药,不过这求人办事是不是?”小手搓着,比划着,一副小算计的模样。
看得陆时宴憨厚一笑,而慕新怡磨磨牙,“我去找梅儿。”
“你去吧,去吧!”慕暖摆摆手,正当慕新怡疑惑地时候,她又道:
“梅儿最近在找人试药,你可能会成为最合适的那一个。”
想到梅儿做糕点送给他们吃,弄得他们拉肚子之事。
慕新怡心生害怕了,这要是吃着她食补再出问题,她估计不能去参加野外训练了。
“行,我给你买点心,你去帮我要一瓶药。”
慕暖眨巴眨巴眼睛,觉得有点亏。
上次说记得一切明显是为了反击大家的忽悠,如今她一点原来的记忆都没有。
毒医王为此,要她恶补原来的学医知识。
她真怀疑以前的她真学过那么多吗?
现在去找毒医王,真是自投罗网,不要多一点好处,会吃亏哒!
“我要三包李记点心。”
慕暖竖起三根小手指,态度坚决。
慕新怡点点头,“我会帮你买,还帮你保管好。”
她知道慕暖的目的不是买点心,而是让点心统统进入她的小肚子。
其实,慕暖也不想的。
可慕氏不让她吃太多点心,说是会坏牙,她只能偷偷地吃。
谈妥条件,只是没等待她们实施就被带离了县城,直奔陆家村。
梁恒问道:
“暖暖,你有没有发现今日的路特别长?”
何止长,还不平稳,若不是莫管家是不是一声小主子坐稳了,她都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慕暖趴在窗户看了看:“这是出城的路吧?”
陆时宴也同意,“这是出城的路。”
梁恒问道:“莫伯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莫管家在车儿板子上可是清楚听到自家小主子与慕家小姐的对话。
这会子他说实话,里面的人会不会选择跳马车?
这时,莫管家灵光一闪,笑着道:
“主子说要请你们吃烤全羊。”
马车里的人:“……”
对这话不是很相信,可对慕新镗这个吃货来说,相信啊!
“真的吗?我惦记烤全羊很长时间了,都没有吃上,没想到婶子人这么好,实现了我这个愿望。”
慕暖撇撇嘴,这货就知道惦记吃的,与梅儿一样,都不知道动动脑子。
“我娘真会对我们这么好?里面没有什么陷阱吗?”
慕新怡道:“是啊,婶子可不会让我们白吃好东西。上次我们就犯了一丢丢错误,就被罚去庄子上干活哩!”
慕暖问道:“干什么活?”
慕新怡把他们在庄子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能从慕新怡的话语中知道,庄上的日子不好过。
她才不要过劳作的日子,慕暖道:
“我们最近没有犯什么错误吧?”
这下子反省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过陆时宴还是认真回想着。
受罚也受罚明白,不是?
他道:
“我记得没有,你们呢?”
慕暖道:“我记得没有。”
慕新怡道:“暖暖,我们两在街上揍了一顿贾明珠,你不记得了?”
“我们揍人了吗?我怎么不记得又这么回事?”
慕暖选择性忘记,颇为无辜地道。
梁恒问道:“慕小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可不信慕暖说没有就没有,这丫头惯能闯祸的。
慕新怡回想着叙述着。
原是慕新怡与慕暖两人逛街。
碰到了贾明珠也在逛街。
虽不记得贾明珠是谁了,可贾明珠那活剥她的眼神令慕暖不爽。
不过,慕暖对不熟悉之人的敌意,没有太放在心上。
她拉着慕新怡离开,然而在天牢里受气出来的贾明珠哪会这般放过两人。
遂,她们就起了冲突。
在慕暖以为两方人会争执一番就事了。
然而,事情并非如此。
贾明珠直接命她身边的两侍女动手。
慕暖与慕新怡人小,不是两女婢的对手。
她们就打算把贾明珠拿下,让两女婢束手就擒。
这一架又是巡逻的刘三帮忙解决的。
听后,慕新镗问道:
“你们在贾明珠身上打劫了多少钱?”
梁恒嫌弃地看向慕新镗道:
“现在是钱的问题吗?”
他们现在可是面临惩罚之事,难道不应该想想要如何应对此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