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在木府的地牢救出来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这木府的人要处女做什么呢?听之前那妇人说,最近失踪了不少的少女,莫不是都遭了这毒手了。”白清欢神色难看。
她是女子,自然知道这种遭遇对女人来说有多残忍。
“依她所言,那个男人是因为她不是...所以才要杀了她,可见他们需要的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而且人数这么多,显然是有更大的阴谋,也有可能...已经遭了不测。”男人的眼神里氤氲着风暴。
男人背过身去,掩下眼神里的暗芒。
...
深夜的皇城,黑色的城墙让皇宫里更加幽森,仿佛一丝光都透不进来,令人有些喘不上气来。硕大的梧桐叶映在墙上,像鬼脸一般。
而在这深夜的皇宫一隅,却丝毫没有受这严寒侵扰。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婉转低吟,还有那床榻的吱呀作响,都说明了房里的人在做些什么,听着男人和女人缠绵悱恻的絮语,门口的男人面无表情。
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宫女仆从,却无人敢发出一声动静,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面前一袭黑金长袍的男人。
听到屋里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这些人却是面如死灰,抖的像筛子一般。知道了这么大的秘辛,她们哪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终于,‘咚’一声,一个宫女身子一歪,竟然吓晕了过去。这动静惊动了房里的人。里面的声音倏尔静了静,然后是悉悉嗦嗦的声音,应该是在穿衣服,不久,朱红的门被推开,露出了女人美丽的脸。
那潮红粉嫩的模样,一看就是刚刚承欢受了雨露的仪容。
本来还媚眼如丝的女人,当看到月下负手而立黑衣男子,以及跪了一地的宫女侍卫,她一瞬间腿软的差点瘫倒。
“轩儿...”
待男人转过身来,她看清那人脸色覆着的属于王的面具,仿佛力气都被抽光了,瘫倒在地上。若说是她的儿子撞破她的奸情是没脸做人了,被王抓住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那是没命活了。
皇甫懿看到玄皇卫从后面押过来的男人,那人却不是皇甫炙,而是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皇甫懿的眼神没有什么波澜,挥了挥手,那男人被拉了下去。
德妃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看到那男人被拖走才突然反应过来,向前爬了几步,拽住了男人的衣袍底端。
“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月光下,女人只着着蔷薇色的抹胸,长发披肩,肤若凝脂,但正因为她肌肤雪白,锁骨肩膀上的点点红梅看上去更是分外耀眼。
男人缓缓弯下腰,食指缓缓抬起女人的下巴,深不见底的眼神里染了一丝讥讽。
“啧啧,真美,可惜啊,脏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就像一朵插在大粪里的玫瑰,拉下去,砍了四肢,做成美人盂,别让她死了。”接过旁边的青衣男子递过的帕子,仔仔细细的擦了手指,然后一松手,丢在了女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