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今晚的酒会应该不会有人来攀附他,而要怒怼他的人可能还不少。
因为做慈善的事还没开始,所以很多人趁着这个时间要和他人交流着。
如果能拿到什么大项目合同,那么某些人绝对赚到了。
而此时,谢芝真挽着齐昆仑出现,立马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关注,纷纷停下了交流,直接把目光放在了刚从门口进来的谢芝真身上。
穿旗袍的女人在任何地方都是一道风景,在任何年龄都是美丽的极致。
那种润滑的感觉会消融一切烦恼,把满腔的怒火浇灭,把内心的痛苦融化。
不能想象这是怎样一种裁剪,能让一块普通的布料那么妥帖的包裹一着曼一妙的躯体,玲珑有致,跌宕起伏。
这是世上最美丽的一道曲线,是任何人工无法描绘的几何体。
谢芝真穿着旗袍走来,盈盈婷婷,袅娜多姿,如弱柳扶风,如风掠湖面。
在高跟鞋敲地的响声中,谢芝真款款而来,是在抚一弄古筝,为君弹奏一曲吗?
是在轻启朱一唇,为君歌舞一曲吗?是在低诉衷肠,让云低垂、水停流吗?
她的衣领、扣子、花边、下摆,每个细节都是那么精致,每一针每一线都用尽了心思。
她的出现,顿使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她的光辉照亮了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此时的谢芝真是一个艺术品,所有美好的语言在她面前都失去了作用,所有美好的遐想在她面前都悄然停滞。
谢芝真让在场所有的女人都充满了自信,同时让所有的男人都失魂落魄,她让天下所有的事物都为之动容。
旗袍是稳妥的女子穿的,舒缓闲适,安然静谧,穿上显得又高贵又端庄,分外地吸引人。
坐、立、行、走中规中矩,不似张扬,自有一份摄人心魄的气场。
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端然与雅致,一颦一笑间,自有一份似水的娇羞。
不管男女老少,看到谢芝真的出现,都把目光注视过来。
“哇塞,那人是谁啊,不但穿的漂亮,人也是更加漂亮。”
“我的天啊,怎么今晚会有个那么漂亮的女人出现?她叫什么名字?我要追求她。”
“哎哟,几年没回深海市了,没想到出了个这么漂亮的美女。对了,她是谁?”
“……”
众人纷纷在问旁人,想要知道谢芝真的名字。
而齐昆仑听着他们的议论,觉得他们真是恶心。
简直就是斯文的败类。
他们看着光鲜,但是龌蹉的事他们做的却是最多。
比那些普通老百姓不知肮脏多少倍。
“你连她都不认识?她就是谢芝真啊,谢仰天的孙女,谢常在的女儿。”
“啊?她就是谢仰天的孙女啊,谢仰天今天来了没有?我可有个好项目跟他谈谈。”
“谢家这几年发现的不太好,今天的酒会他们应该没有资格参加的。”
“那为什么那个叫谢芝真的却来了?”
“因为人家可是从谢家独立出来了,现在好像在搞什么房地产,规模还不小呢。”
“哎呀,几年没见的小女孩,现在已经亭亭玉立啦。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和她聊聊。”
“……”
但是同样有不少讨厌的声音。
“恶心死了,今天可是有不少国际友人呢,居然穿个旗袍过来,就是想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嘛。”
“就是,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到处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存在一样。”
“等我有机会,一定要让她出丑。”
“……”
而此时,一个角落里一堆青年正聊的开心,看到很多人纷纷看向门口位置。
他们正是昨天与齐昆仑闹矛盾的陆建辉,莫锦容一对狗男女和莫锦标夫妇。
于是也是好奇看了过去。
“他们怎么也来了?他们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
“就是,以她的条件,不可能有资格参加这种酒会的。”
“该不会是她为了在酒会销售自己,然后用不正常手段买到邀请函的吧?”
“我觉得很有可能,我们是不是要去找主办单位理论理论?毕竟我们商会也是协办单位。”
“我觉得可以,看到她我就觉得恶心。穿的那么漂亮就是为了在炫耀自己,然后希望能认识一些上流人士。”
他们在谈论开来,同时还想准备给主办单位压力的方式将谢芝真赶出去。
毕竟深海市商会也是这次酒会的协办单位,而莫锦容的父亲还是商会会长呢。
如果给点压力,或许还真的能将谢芝真赶出去。
就算给谢芝真一些难堪也是值得的。
但是陆建辉还算冷静,然后说道:“商会虽然是协办单位,但是好像我们的权力也没有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