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牢房里,秦羽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进大牢对秦羽而言还是第一次,也算是个新鲜的体验。
牢房里,除了一些发臭的气味和一些枯草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过多久,几名狱卒拿着脚镣走了过来。
“小子过来,让我把脚镣给你带上!”
一个狱卒摆摆手,喊道。
秦羽想看看这些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也不反抗,主动走到门前,让狱卒们隔着门将粗壮的脚镣戴在自己脚上。
“小子,算你识相,不然有的你受的!”
将脚镣戴好之后,狱卒笑眯眯说道。
听人说,这是个很狂妄的主,他也没有想到,秦羽竟然如此配合,出乎预料。
“让曹岩过来吧。”
秦羽淡淡说道。
狱卒脸上露出一丝吃惊之色:“你知道?”
秦羽淡淡说道:“我又不是傻子。”
“你不是傻子也晚了,这镣铐乃是用玄金所铸,就算是修行者也无法破开。”
“被这镣铐锁上了,你就乖乖认命吧!”
狱卒冷声道。
这些年,兵马司的大牢里不知关押了多少囚犯,只要被玄金镣铐锁住,从来没有能逃脱的,修行者也不例外。
秦羽淡笑不语。
片刻之后,牢房的门被打开,在一群狱卒的簇拥下,曹岩来到了牢房之中。
“曹公子,此獠已经被我们用玄金脚镣锁住,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逃脱不掉,您可以放心施为!”
看到曹岩过来,狱卒脸上露出讨好笑意,赶忙迎了上去。
“小兔崽子,没想到会落在我手里吧,今天我会好好陪你玩儿,让你把这五城兵马司大牢的数十件刑具一一体验。
“小爷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做人!”
曹岩点点头,用残忍的笑容看着秦羽。
大庭广众,敢挑衅他,要是不给秦羽一点儿颜色看看,他曹阎王的名号往哪里放。
秦羽淡淡一笑:“巧了,这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来人,拿个粪球先把他的臭嘴给我堵上!”
曹岩勃然大怒,尖声吩咐道。
不一会儿,便有一名狱卒拿着一坨黑乎乎的妖兽粪便过来,酸臭刺鼻,整个牢房里都是难闻的气味。
“塞到他嘴里!”
曹岩指着秦羽大声道。
“小子,乖乖儿的把嘴张开,不要逼我们用强,否则我向你保证,你的下半辈子都只能跟老太太一样吃饭!”
有两名狱卒朝着秦羽走过去,狞笑着说道。
秦羽若是配合,那就算了。
要不然,他们有一百种方法让秦羽开口,但难免会有些血腥。
砰砰!
秦羽淡然摇头,不见他有任何动作,脚上的玄金镣铐自动崩开。
“这……这怎么可能?”
赵权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大叫道,“贼子凶猛,快,快请人来镇压此贼。”
他心头沉重,面色难看,没想到秦羽能挣脱镣铐。
“曹公子,您不用怕,这座监牢防御强悍,用的都事海底难见的黑铁之精,他不可能打破。”
紧接着,赵权又向曹岩说道。
兵马司的牢房,是京城之重,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当然要做好万全准备。
咔嚓!
然而,赵权的话语刚落,就看到曹岩脸色惊恐骇然,仿佛看到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接着,耳边就听到一阵脆响。
那座黑铁之精打造的牢房,在秦羽面前宛如纸糊的一般,轻易就被撕裂开。
在两人的注视下,秦羽淡然走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给我挡住!”
曹岩大惊失色,连忙道。
他想要逃走,可双腿被秦羽打断,是被人抬过来的,激动之下,整个人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砰砰砰!
几名狱卒硬着头皮朝着秦羽冲了过来,但人离秦羽还有三四米远,就全都倒飞了出去!
“是修行者!”
赵权瞳孔猛地一缩,惊呼道。
本以为,秦羽只是会点儿拳脚功夫,却没想到,竟然是修行者,这下子有麻烦了。
“你要干什么?”
看到秦羽走过来,曹岩都快吓哭了,大叫道。
“你们几个,把这东西喂给他。”
秦羽指了指地上那一坨黑乎乎的粪便,嘴角浮现笑意。
曹岩一听,脸色绿了。
“混账,你们要是敢,老子把你们碎尸万段。”
曹岩暴跳如雷,怒吼连连。
这玩意吃下去,怕是连三天前的饭都要吐出来,一个月都忘不了这种味道。
“仙人,我们不敢!”
两个狱卒都快哭了,连忙朝着秦羽跪下来哭道。
曹岩的父亲掌管兵马司,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岂敢以奴噬主,是要被五马分尸的。
“喂他吃下,又或者,我送你们去死!”
秦羽淡淡说道。
这些狱卒脑海血雾蒙蒙,弥漫着凶煞气息,个个都是双手沾满血腥,恶贯满盈之辈。
杀了他们,秦羽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两个狱卒也顾不了许多,各自拿着一坨粪球朝着曹岩走过去。
“曹公子,得罪了!”
一个狱卒脸色苦涩,无奈说道。
“你们敢!你们敢!我父亲会杀了你们的!”
曹岩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奈两个膝盖都碎了,根本支撑不住。
两个狱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拿着手中的粪球就朝曹岩的嘴上糊上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
敢违背秦羽的意思,他们当场就要毙命。
大不了,等把粪球灌完,他们逃离出大坤国,隐姓埋名。
“赵都司,快救我!呜……”
曹岩刚张嘴大喊,就被一个狱卒糊了一脸屎。
赵权在旁边看着,半句话都不敢说,像是怯生生的小娘子,生怕秦羽注意到自己,哪里敢去救曹岩?
万一敢露头,指不定粪球就进他的嘴里。
另外一个狱卒生怕把粪球糊在曹岩嘴上,强行捏着曹岩的腮帮把嘴捏开,将粪球生生塞了进去……
正在这时,一队队官兵从牢门口冲了进来,瞬间将整个监牢都站满。
“来人,呸,快救我,呸,我爹是是指挥使曹相,呸呸呸!”
曹岩一边大喊着求救,一边不断的吐嘴里的屎。
赵权悄悄向后退了几步,躲在几个士兵后面,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嗅到空气的酸臭气味,忍不住捂住鼻子,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