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叔,最近越来越浑了,你有空过去,警告他一下。”
似乎看出谭颖如的心思,杨业抚摸了谭颖如的头发:“杨琳这次很幸运,星杨木业暂时动不了,但杨家的其他人,可以收割了。”
谭颖如猛的抬头,眼中闪过兴奋之色。
抱住杨业的手,撒娇着说:“业大哥,你对我实在太好了,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
杨业眼中,带着浓浓的占有欲,霸道地将谭颖如,拉入怀里。
惹得谭颖如,娇笑连连。
“琳儿……”
突然,杨业下意识地低语一句,让谭颖如,身体微微僵硬。
很快又,松软了下去,轻声问:“业大哥,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颖儿,你该宽衣了。”杨业自知失言,荡笑一声。
“讨厌!”
谭颖如轻轻拍打杨业,但眼底深处,却闪过浓浓怒火,又是杨琳!
我,不把你整的比杨凡还惨,我就不信谭!
接下来几天,杨凡每日还是接送莎莎上下学。
宁家中,谢芸似乎正对杨凡,酝酿着什么大杀招,经常避而不见。
也默认杨凡,回到宁家中。
莎莎,经常要求杨凡在家里过夜,但,宁凝儿却绞尽脑汁劝服莎莎。
那一晚上的同眠,让宁凝儿每次想起,都很羞恼。
恼恨自己睡觉不安份,恼恨杨凡,明明犯下了那么大的错误,可那个晚上,自己竟然对噩梦并不那么排斥,甚至还有点小欢喜。
那种感觉,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她下定决心,为了莎莎,这婚可以不离,但也绝不跟杨凡,有任何过度的接触。
保持距离,这是底线。
“唉,今天要找什么理由呢?”
又是一个星期五,宁凝儿今天没有去公司。
自从上次钟山海闹事之后,公司的运转,就变得顺利起来,刚好完成一个大单。
宁凝儿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小假,睡个懒觉。
手轻轻地托着下巴,宁凝儿坐在修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眉头,轻皱。
语气,慵懒。
噩梦越来越少,妈最近也没怎么闹腾,日子是舒心了。
但,每天给莎莎找,各种各样不留下杨凡睡觉的理由,愁苦了她。
“算了,让杨凡去想吧,也该轮到他了。”
她与杨凡默认,轮流想理由,应付莎莎。
伸了伸懒腰,将这小小的烦恼甩去,她刚起床,穿着那天莎莎拿出来的吊带裙,在镜子前轻轻地扭了几下:“小妖精,你真美!”
说完,脸不自觉地,红了下。
在结婚之前,她就经常对镜子自恋,但杨凡的入赘,却如晴天霹雳。
让一个单纯的,还有点小自恋的女孩,背负这段奇葩的婚姻。
整整六年。
她还是第一次,如小女孩一般,说出六年前的感叹。
“宁凝儿,开门。”
在这时刻,门被敲响,外面是谢芸的声音。
“妈,什么事这么开心?”
宁凝儿将门打开,就看到,满脸灿烂的谢芸,疑惑地问。
自从杨凡退役归来,妈就没有一天开心的。
“当然开心了,经过老娘几天的奋斗,终于为你找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
谢芸,扬了扬下巴,还想说什么。
但宁凝儿,脸色一沉:“妈,你疯了,你这几天就在忙这个?”
“当然,还有什么比我女儿的终身大事,更需要我张罗的。”谢芸挺了挺胸口,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先别说话,我给你介绍这个如意郎君的情况。”
“妈,我还没离婚。”
“迟早的事,杨凡那个废物我已经想好办法,让他滚蛋。”
谢芸甩了甩嘴,冷冷一笑。
“什么方法?”
这时,正在打扫卫生的宁浩,凑过来问。
“很简单,我选的这位也是个二婚,家里还有,一个跟莎莎一样大的小男孩。”
“有小伙伴之后,莎莎就不会,再记得杨凡这个废爹了。”
谢芸哼了哼:“没有莎莎可以利用,杨凡就没有依仗。”
“妈,你简直离谱,我不想跟你多说。”
宁凝儿表情崩溃,亏她想的出来。
谢芸不依不饶:“宁凝儿,这事妈说了算,我已经跟对方约好了,找个时间去相亲。”
“我不会去的。”
婚内相亲,宁凝儿做不出这样的事,再说,她已决定暂时不离。
“不去也得去,不然,妈就死给你看。”
谢芸再一次,以死相逼。
站定,宁凝儿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谢芸又柔声道:“凝儿,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不想婚内相亲,但你放心,我已经跟对方说过这事了,对方说,没有问题。”
“还有,我把你的照片发给对方,他很满意。”
这一次,宁凝儿彻底怒了:“妈,你还乱发我照片?”
“我是你妈,我发你照片怎么啦?”谢芸的声响也跟着放大。
全身发颤,彻底说不出话来,摊上这样一个妈,宁凝儿能怎么办?
“我是不会去的,要去,你自己相去。”
说到这里,砰的一声,宁凝儿将门重重地关上。
把谢芸,扔在外面。
“女儿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妈有我,怎么可以去相亲呢?”
宁浩大声说,应该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
但效果跟他本人一样,直接被忽略。
“好哇,你是不是想跟那窝囊废一起,气死你妈。”
“好好好,我现在就成全你……”
说着,谢芸怒气冲冲地,杀回房间,并且反锁。
这一次,宁浩也进不去!
但宁凝儿却没有反应,哪一次妈不是要生要死的?
就因为这样,她六年前,才答应让杨凡入赘,这一次,宁凝儿绝不上当。
“不行,老娘这次一定要来真的。”
谢芸在房间内,等了许久,还是没等到宁凝儿的松口。
怒气一生,拿起一条腰带左右看了看。
目光,落在阳台上的晾衣架上,拿起凳子,手在上面压了压,很柔很脆。
呆会肯定会,断掉。
将腰带,悬挂在上去,脖子伸出,凳子踢掉。
“呜呜呜呜……”
顿时,谢芸发出难听的声音,双腿乱蹬,死死地盯着晾衣架。
一秒,两秒,三秒……
怎么还不断啊?
“砰!”
终于,在谢芸快要断气时,架子散了。
“哎呦!”
一声悲呼,从房间内传出来,同时,还有晾衣架,砸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