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直接用精神力攻击。
这和那些精神秘技是不同的。
普通的精神秘技,需要无数年的修炼。
别说半步通天,连通天境都不一定会去修炼。
毕竟……
精神秘技能够用到的时候太少,而且效果也没那么夸张。
比如……
对方用精神护甲守护,你的精神秘技便等于打在一堵墙上了,精神世界的脆弱远,非肉身可比,但真正能攻击的可能性也很小。
大多数修者,尤其是迈入通天境后,大多都会购买一个精神护甲。
而相比灵甲,这样的精神护甲价格便宜多了,大多数通天境都能负担得起。
而对于半步通天境以下来说,这种护甲他们负担不起,但买了也没什么用。
无他!
因为精神世界往往是修为圆满之后才开始凝练,而这时候算是进入了半步通天门槛。
这样的修者,除非是散人或者在昆仑之下,昆仑界大多都是受到保护,不可能到处走的。
就像幽冥宗那样,修为不达到通天境,连外出行走的资格都没有,通天境才是中层战力。
至于在昆仑之下这样的小世界,半步通天本就是绝顶强者,遇到通天境的可能性都是零。
精神秘技大多只有在夺舍的时候才能用到,而夺舍一个修为太低的人,对修者来说不划算。
可如果修为高深,这种精神秘技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人家都已经带上护甲了,你怎么攻击?
杨凡现在的实验是另一种路数,这并非是精神秘技,而是他自行捣鼓出来的精神力运用法门。
普通人可以学习,但学习之后的效果,那就只能呵呵了,没有蝌蚪文配合,威力太弱了。
怎么说呢?
如果说普通的精神秘技是一根竹子做的箭矢,那杨凡这种精神攻击就是芦苇杆做的箭矢了。
很明显,普通精神秘技确实要强大许多,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杨凡自己把这芦苇杆改良了。
就像……
他在芦苇杆的外面包裹了一层金属,在这样的情况下,这芦苇杆制作的箭矢就比竹箭还强。
当然……
这样的操作也只有杨凡能做,换做普通修者,想都别想,毕竟道文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文字,谁都能掌控的。
或许元始境以上的大佬能够做到,可达到那个级数,他们还需要用这么麻烦的手段吗?
对于那样的强者而言,即便不用精神力攻击,他们也有数不尽的手段,能够轻易镇杀祝森这个级别的修者,连通天塔都没办法阻止。
对于这一点,杨凡毫不怀疑。
而且他深有体会,当初在晶石矿,就被那个造化门人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攻击。
而那个造化门人还只是元始境,可想而知元始境以上的强者有多恐怖,一步一重天可不是说说而已。
什么情况?
祝森心头警兆急生,看到杨凡嘴角的笑容,他心中下意识咯噔一声,难道这小子又有什么手段了?
很快,祝森忐忑的心有安定下来,这是通天塔,在这里即便是通天境都休想真正灭杀其他修者。
当然……
这一切的前提是那个修者没有背景,只是一个单纯的散人。像他这样的分舵掌权人,多少还是有点特权的。
比如……
普通修者若是陨落,那就真的陨落了。
可他祝森不同,他是昆仑界安排在昆仑之下的古通门门主,也是权利最大的那人。
如果他陨落在通天塔,那就是打古通门的脸。
这样的情况,即便是那些大势力如果不是必要也不会做。
正因为如此,那些昆仑界顶尖修者,他们的玉符和普通修者还是有些不同的,哪怕在通天塔陨落,他们也只是会重伤,而不会真正陨落。
祝森手中便有这样一枚玉符,只要不能让他瞬间陨落,通天塔能够护住他的灵魂,对他而言陨落就像被人用锤子在脑袋上锤一下。
“果然,这家伙有所依仗……”
看到祝森脸上的表情变化,杨凡哪里还不知道通天塔的这一切有内幕?
连走后门进入通天塔都行,保住这些“大人物”的性命又有什么难的?对通天塔而言,不过是洒洒水而已。
“小杂碎,去死吧……”
祝森怒吼,他的笑容很得意,仿佛看到杨凡被自己镇杀的场面。
毕竟从战斗开始,杨凡便一直处于下风。
当然……
是不是真的下风不好说,可在祝森的角度看来,他自己是势如破竹,而他的对手杨凡则是节节败退。
如果他知道杨凡在暗搓搓的准备绝招,那他就不会这么大意了。毕竟,大意失荆州的故事太令人深刻了。
而对祝森来说,他的大意,意味着他很有可能在通天塔中陨落一次。这或许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这也注定他会和前三甲无缘。
现在还在战斗的是前八强,如果祝森在这一次落败,那么他便会被踢出四强之外,前三甲已经和他彻底没有关系。
祝森的想法很多,身为昆仑之下古通门的大长老,某种意义上的门主,他权势滔天,从未被人小觑过。
而自从杨凡飞升之后,他便感觉自己真是事事不顺,闺女陨落,报仇失败,宗门长老也有陨落的人,晶石矿没抢到……
一桩桩,一件件,前部积累起来,让他对杨凡的恨意更深了,而这次为了报仇,他也是准备了绝招的。
哪怕在之前的战斗中都没有用处来,只有现在,他手中的底牌才能让这小杂碎彻底陨落在这里。
“去……”
祝森清喝,一道流光直奔杨凡,那股恐怖的气势连杨凡都下意识瞳孔一缩,半步元始的威能。
“怎么可能?”
杨凡心中在怒吼,表情有些扭曲。他完全无法接受,祝森怎么可能发出这么强的攻击?
然而,杨凡扭曲变化的表情落在祝森眼中,那是苍凉的绝望,他的笑容越来越盛,他仿佛已经看到杨凡陨落的下场。
直到……
一股让他难以抵抗的疼痛袭来,这种疼痛仿佛来自灵魂,这个刹那,他的笑容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