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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何雨柱醒来感到头裂口干,坐起来四处看看,不到二十平米小单间,应该是县招待所。
抬手看表,下午一点了,简单的洗一把脸,出门正碰见来人接他,到了县政府,何雨柱找到县长商议先交易自己的海鲜。
赵县长一行人领着何雨柱来到水产公司,一个占地至少十亩的仓库大院,让何雨柱大开眼界,空气中飘着浓浓的海鲜味道。
不到一百平的冷藏仓库,里面码放着整整齐齐的包装盒,每盒十斤的重量,何雨柱翻看了一下。
种类很杂,掌大的飞蟹,黄瓜样的刺参,二尺的大黄鱼,两寸的大虾,三头大鲍鱼,看得何雨柱直流口水,何雨柱粗略的算了一下,也就一吨半的数量。
赵县长笑着对何雨柱解释,“这些都是出口不合格被退回来的,因为价格昂贵数量有限,所以我们也是头疼,正好你需要全给你了,付款之后仓库的钥匙给你,你随时可以拉走,就是自己负责装车,这里总量3000斤,算你平均价,每斤四块钱。”
何雨柱认为这价格很便宜,后世的野生大黄鱼,有钱你也买不到,对于这些海鲜滞留到今,也表示理解,每样几百斤的东西,供销社都懒得卖,而且价钱死贵,哪个老百姓能吃起?
交了一万两千块钱,拿到了仓库的钥匙,这时县政府打来电话,京城的货车到了,随后又同赵县长赶回去。
何雨柱看着眼前一排整整十辆的老解放,顿时觉得蛋疼,每车载重两吨,需要二十吨的货物才能装满,这是打算要搬空整个县城吗?
头车的副驾驶下来一位中年军官,“你好!请问你是何雨柱同志吗?”
二人握手,何雨柱问道,“我是何雨柱,请问您是?”
“我是武装部的后勤钱主任,具体的采购任务听你指挥,我们每辆车配备了一名司机,五名战士,其中两人持五六半负责押运。”
钱主任主动的给何雨柱介绍详细情况,何雨柱为难的对钱主任说道,“这里采购的货物没有那么多,海鱼,海蜇各两吨,还有两吨的国光苹果,最后还要去趟沈城肉联厂,看看他那里有没有多余的份额。”
钱主任激动得握住何雨柱的双手摇晃,“谢谢你!我代表整个后勤处谢谢你!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们根本没想到能有这么多!”
这就多了?何雨柱有些弄不懂,他被整得有点蒙,其实何雨柱拿整个仓储的库存量,与自己的采购量相比才会觉得量少。
夜幕星河,战士们忙碌的装车,趁着钱主任计数,何雨柱来到自己的仓库门前,把所有的海鲜收入空间,然后凡是精神力能触碰到的仓库,这货都顺走个几十斤,加在一起可谓收获满满。
县政府灯火通明,何雨柱拿出仓库的钥匙,自行车的购买票据,递给赵县长,并告诉他车在物资局的十号仓库。
随着两辆老解放拉回自行车,县政府大院人声鼎沸,扣除自行车的费用,圆满的完成了这次采购任务。
这次交易中,何雨柱付出了二十张自行车票,外加一条中华烟,与仓库顺的海货相除,损失不大。
送走返京的货车,何雨柱同钱主任乘坐两辆老解放,连夜直扑沈城。
经过一夜的颠簸,次日早上到了沈城食品公司。
东北地区的食品公司,是国内最早的综合型企业,下辖屠宰场,冷鲜肉生产、熟肉制品、海产冷藏储运、批发零售为一体化的联合加工企业,并且分为大众和清真两种。
一顿油条加甜豆浆,依然没让何雨柱恢复如初,眼睛通红眼圈发黑,脸色苍白,钱主任见他面色不好有些担心,但心里也是更加的佩服,如此年纪就有这么大的能力,想想自家的混小子,顿时有种当初不如射墙上的感觉。
工人纷纷入厂,众人又等了一会,何雨柱见时间差不多,指挥车辆进入无人看守的厂门。
还是原来的路数,这次何雨柱付出了,一台收音机票,一辆自行车票,两瓶茅台,看得钱主任嘴角直抽抽,决定回去要向上级好好的汇报,同时也对李副部长能交结这样的人物,表示敬佩。
由于旁边戳着一位军官,威力巨大,食品公司经理大手一批,四吨生猪走起,趁着钱部长去冷库看肉,何雨柱又偷偷的买了一吨的猪头,一吨猪肉,猪下货一吨,塞给一条中华,与经理相视而笑。
趁装车混乱时,何雨柱把自己的货物收进空间。
擦擦汗水,何雨柱觉得自己就是007特工,以后什么白宫克林姆林宫的是不是任由自己平趟,正在yy,一张大手拍在肩上。
~哎妈!下死宝宝了!我这小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脸色僵硬面色苍白的回头,~钱主任~何雨柱带着颤音问道,“有事……?”
钱主任看着他的脸色不好,关心的问道,“小何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何雨柱装作镇定说道,“钱主任我没事。”
“既然你没事,车也装完了,那我们往回返吧!”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在颠簸一天我估计就要零碎了,我坐卧铺回去。”心情终于恢复平静,何雨柱感到身上有点虚脱。
钱主任听他不跟着一起回去,不好意思的对何雨柱说,“小何,你要是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你看,你看能不能让我把配枪和证带回去?”
~这破玩意赶紧拿走,我可不稀罕~何雨柱装作从黑兜百宝囊中掏出手枪和证递给钱主任。
钱主任目瞪口呆的,看他从黑兜子里掏出手枪,膛目结巴的问何雨柱,“你,你,你就这么放在兜子里?你就不怕丢,丢,丢了,走,走个火啥的?”
何雨柱不屑一顾的说道,“这破玩意谁偷它?死沉死沉的,挂腰上还硌得慌!”
这得多大的心呐!钱主任竟无言以对,决定回去和李副部长好好说说,这人得有多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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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列车咣当咣当的声音,何雨柱一路鼾声如雷。
早上八点,何雨柱扛着大麻袋,回到了四合院,院里的大妈们纷纷问他这几天去哪了,又问他麻袋里是不是猪头,何雨柱又是一通胡编乱造瞎忽悠。
烧炕的地炉刚刚点火,李叔推门进来了,“我说你小子回来,也不到我那报个道,你知不知道你婶和雨水有多担心你?还有,那枪怎么就能搁在兜子里,你是不是没心没肺啊!”
一提到枪的事,李叔顿时嗓门大了起来,何雨柱也不说话,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副求安慰求抚摸求抱抱的神情,李叔已经感到巴掌刺挠的发麻,脚掌开始聚力,皮鞋已经开始挠地,随时都可以做出踹的动作。
最终何雨柱靠着插科打诨,外加厚颜无耻不要脸,蒙混过关。
李叔叮嘱他在家好好带着,元旦过后部里对他的付出,肯定有个交待。
对于李叔所谓的交待,何雨柱嗤之以鼻,爷也是大款的人了,差你那点?你这是瞧不起谁呢?
何雨柱浑身发痒想洗澡,可明天就是元旦了,还有好多的活没干。抓紧吧!干完了再去洗澡。
院里生起了煤炉,钢钎、烙铁、插入煤炉等待烧红,准备给五个大猪头上刑。
随着一阵阵“滋啦”响起,一股股的焦烟飘起,大院里的大妈们纷纷贴门趴窗,贾张氏的老脸紧紧的贴在窗户上,嘴里碎碎念念的骂着,“该死的傻柱,吃那么多猪头怎么不蠢死你!也不怕撑得拉稀!没人要的东西!日子过得这么好,你早晚得报应!”
秦淮茹看着咒骂何雨柱的婆婆,也是无语,想吃让你儿子买去啊,何必骂人,虽然我也想吃!想着想着口中的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多。
把五个经过严刑拷打,一看就是焦头烂额惨不忍睹的大猪肉,分别装入袋子里放入屋中,找出换洗的衣服,锁好门窗骑车来到附近的澡堂。
一番的蒸煮搓擦,最后洗刷,何雨柱神清气爽的走出来,突感这一套下来和猪头有点类似,只不过一个被整得很惨,一个被整得精神抖擞。
车轮如飞,风驰电掣,何雨柱来到肉联厂找到赵师叔,元旦佳节临近,小侄薄礼不成敬意。人情来往是要走动的,不是靠想的,历经一世的何雨柱,懂了也明白了,人不可能活在一个点上,自己本来就没有朋友,在断了人情来往,后果可想而知。
何雨柱拎着袋子,走进新街口信托商店,“呦!陈伯您忙呐!我这给您老请安来啦!祝您老元旦快乐!阖家欢乐!早生贵子!
“砰”一个小板凳飞了过来。
“呦!您这是干嘛呀?大过节的,我拎着猪头来看您,我容易么我!”
无论店内的顾客还是售货员,都被他逗得大笑,就连出来巡视的经理也喷了。
陈伯被他整得这一出,弄得哭笑不得,你说送礼有拎着猪头上门的吗!这灾荒的年月,东西到是好东西,可它是好拿不好听啊!
“柱子,陈伯求你了!求你别在气我了,我都这岁数了,还早生贵子,你大妈要是知道,非拿刀劈了你不可!”
“呦!陈伯这真不是故意的,说顺嘴了!”何雨柱轻轻的拍下嘴,点头哈腰的给陈伯道歉。
陈伯指着袋子,对何雨柱说道,“这大过节的,你能想着陈伯,还送上这么重的礼,陈伯先谢谢你了!”
陈伯说完,冲何雨柱拱拱手,何雨柱赶紧避让还礼。
最后陈伯对何雨柱吩咐道,“行了,你也别在这显眼了,你大妈在家呢!送家去吧!”
随着何雨柱离去,店内所有人对陈伯投来了羡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