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上三轮侉子前,舅舅刘成贵对何雨柱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回去后,和谁也不要提,毕竟是封建糟粕,让人知道弄不好批斗都是轻的。”
何雨柱跟雨水都表示明白,这事会烂在肚子里。
回到家,何雨柱还是忍不住悄声的问舅舅,“舅舅,你说,那个老道不会真成仙了吧?”
舅舅看他一副好奇的样子,气得够呛,拍着桌子发了脾气,“不知深浅的完蛋玩意儿!那是你能瞎打听的吗?真想尝尝挨批的滋味,我现在就去举报你,让你尝个够!”
何雨柱见舅丈人发了这么大火,也是后悔不已,明明知道这年代,这东西就是个禁忌,自己还出于好奇的瞎打听。
狠狠的给自己嘴巴一巴掌,“舅舅,我错了!我保证今后提也不提!”
舅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平息着心中的怒火,看着雨水交待不要像他哥哥一样。
“放心吧!舅舅,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雨水乖巧的做出了保证。
“你看看你,你都不如一个孩子。”
何雨柱讪笑的看着舅舅,自己确实莽撞了,真出了事,这一家子算是全完了。
晚饭,何雨柱在厨房显出十八般武艺,终于让舅舅有了笑容,舅妈和大舅哥,还有莉莉虽有些猜想,但都选择了闭嘴,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月落星稀,就连虫儿都睡觉了。
***…………
(感觉可以的点个赞!)
翌日早起,莉莉面如桃花,眉眼带笑。
没了赵姐的陪伴,雨水最终决定跟嫂子在一起,何雨柱独自骑上三轮侉子向疗养院出发。
疗养院院内,赵主任看着手中的菜刀,感到十分满意,对何雨柱能帮助自己的工作表示感谢。
“菜刀质量不错,都是正规工厂里生产的,不错!不错!谢谢你啊!何主任,能事事为我们疗养院着想。”
“应该的,我不也是疗养院的一份子吗!”
何雨柱见赵主任认可了菜刀,终于放下心来。
一辆军货车驶进疗养院,三十名学厨艺的士兵纷纷跳了下来。
赵主任和带队的军官做好交接,并分发了围裙,菜刀,菜板,何雨柱又把士兵分成三组交给三个徒弟管理,开始一天的摸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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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雨水即将开学,何雨柱夫妻俩把雨水送上火车,答应年底回京。
夏去秋来,山上的枫叶红成一片,山里的果子爷熟了。
山里红,大山楂,何雨柱采摘了好多,准备天冷时给莉莉做糖葫芦吃。
从入秋以来,形式越发严峻,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周书记整天绷着脸,何雨柱看报的次数逐渐频繁。
大雪纷飞之时,莉莉有了孕吐,何雨柱高兴的就差放炮庆祝。
“莉莉,我刚做好的鸡汤,你吃一点吧!今天你都吐好几回了。”
何雨柱端着一碗鸡汤,对躺在热炕上的媳妇劝道。
“哎呀!你烦不烦呐!我没那么精贵!”莉莉对何雨柱的嘘寒问暖,不耐烦的发着脾气。
何雨柱转身把鸡汤放到桌上说道:“不是你精贵不精贵,而是你肚子里…”
看着莉莉瞪着眼睛,何雨柱停下了话头。
一个月后,媳妇停止了孕吐,何雨柱也送走了二十名学做大锅菜的士兵,元旦将至。
何雨柱在办公室翻看日历,1月14日北方小年。
“叮铃铃”
何雨柱拿起了电话,“喂!周书记啊!好,我马上过去。”
办公室内,周书记看着何雨柱严肃的说道:“现在的形式不是太好,进村收购的事儿先停下来,元旦晚会的事儿也取消了,今年给你探亲假,可以早点回家。”
何雨柱点头表示知道,说道:“我知道,入冬后,我就停了收购,毕竟疗养的人越来越少。”
何雨柱离开周书记的办公室,春江水暖鸭先知,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嗅觉总就是这么灵敏,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警觉,三巨头的小会,开得越加频繁,看来都在扫尾。
何雨柱来到李院长的办公室。
“柱子来了,坐,找我有事?”
李院长整理好资料,抬头问道。
何雨柱坐下后说道:“我刚从周书记那出来,让我可以提前回家探亲,我想麻烦李院长给买两张卧铺票,再开两张介绍信,媳妇怀孕了,自己买卧铺我还不够格。”
“哦!有孩子啦!好事,我先恭喜你了,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啥时候走,提前告诉我一声。”李院长笑呵呵的说道。
闲扯几句后,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感觉自己来到疗养院,遇到了三巨头是自己的福分,仨人没那些狗血的勾心斗角,通常都是通力合作,少数服从多数,能让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随便折腾,不能不说这是一种缘分。
还没到元旦,疗养院的老人们都走得一干二净,看来都得到了一些风声。
1月12日晚,何雨柱领着莉莉登上了去往京城的列车。
驶出沈城站不久,人们刚刚进入睡眠状态,何雨柱感应到四个人怀揣刀具,向各卧铺室里探视。
看样子不像是寻仇,更像是火车劫匪。
何雨柱从空间里取出一把小号的盒子炮~火柴枪,枪口处可装火药。
入秋时疗养院的维修工无聊之作,出于好奇,被何雨柱要了过来,准备作为雨水的新年礼物。
如果车匪对自己和莉莉没啥想法,何雨柱并不准备多事,毕竟媳妇怀着孕呢!
胡子拉碴的劫匪头目轻轻拉开车厢门,看见何雨柱夫妻俩大包小包的,关上门与剩下三人交头接耳一番,随后离去。
完了!这是被盯上了,看着酣睡如甜的媳妇,何雨柱有些埋怨,在家时就说少带点,东西太多不好拿,媳妇总说第一次回去,礼物拿少了容易让人笑话,这回到好!直接让人盯上了。
穿戴整齐收拾利落后,何雨柱悄无声息的出了车厢,给盒子炮上了一根火柴,这玩意虽然打不死人,但近距离打在脸上疼得要命。
左手盒子炮,右手一根进山的装备~小镐把。
一头粗一头细,类似后世的棒球棍,小号洋镐专用,硬木所制,东北襄城的打架神器,一镐把下去,不说骨断筋折,当场也是趴下。
年关将至,列车上的人极少,尤其卧铺车厢大多数都是空的。看看手表,11点30分,此时就连列车员和乘警都睡觉了。
何雨柱靠在车厢上喷云吐雾,一根烟还没抽完。
来了!这次六个人。
何雨柱有些头疼,多了俩人确实麻烦,媳妇在车厢里呢,自己又不能跑,也不知道乘警在哪个车厢,啥时候能过来?
不说了,干吧!
何雨柱藏到车厢连接门口处,先过去的两名车匪,黑灯瞎火下没注意门后有人。
何雨柱闪出门后,抬手对着第三人就是一枪。
“啪”
正中面门。
随着一声痛喊,何雨柱抬手两棍撂倒前面两人,转过身又把捂着脸的劫匪一棍撂倒,剩下的三名劫匪在车厢的连接处有些懵逼。
何雨柱抬起自己的大军勾,狠狠的向第四名劫匪肚子上踹去。
劫匪捂着肚子弓着腰,眼睛瞪得贼大,嘴里发出“咳咳”声留着涎水,缓缓倒下。
真当老子这两年跟着警卫排白练了。
何雨柱看着剩下两名掏出刀的劫匪,两名劫匪惶恐的看着这名军人,只见他一手拿着棍棒,另一手拎着一把枪,虽然想跑但是不敢。
“是你们投降,还是我把你们撂倒?”
何雨柱逼问着两名劫匪。
其中一名劫匪扔下刀,双手抱头跪了下来,另外一名直接拿刀扑上来,何雨柱一个高踢腿,大军勾狠狠的踢在车匪的下巴上。
“咣”,又倒下一个。
跪下的劫匪被何雨柱直接抽出他的裤腰带捆住双手,除了先前两名劫匪后脑受到重击昏迷不醒,剩下的三人也被何雨柱用他们的腰带捆了起来。
这时,一些卧铺车厢的人,陆续出来查看,得知这些人就是抢劫匪徒后,后怕不已,万幸同行者中有着军人同志。
当乘务员和两名乘警赶到后,何雨柱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来到乘警室做笔录得知,胡子拉碴的那位劫匪居然还是通缉犯。
乘警看着手中的火柴枪,啧啧称奇,除了小一号,外形酷似真枪,可见手艺精湛。
还给何雨柱后,表示下一站,锦城铁路分局会有来人。
回到卧铺车厢,看见莉莉依然酣睡,何雨柱笑着感叹孕妇的嗜睡。
凌晨十分,锦城车站遍布公安武警,四人被押两人被抬,被武警们接收。何雨柱也接受了锦城铁路分局领导的感谢。
看着遍布车站的武警,莉莉懵懂的看着丈夫与一名警察交谈甚欢。
事后得知,丈夫昨晚居然冒着那么大的生命危险,与劫匪战斗,顿时埋怨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叫醒我,真要出了事我可怎么办?”
“叫醒你,你能干嘛?拿大灯撞死他们?那你还是先撞死我吧!”
何雨柱笑嘻嘻的开着玩笑,莉莉不依的痴缠上去,何雨柱微笑的拥着莉莉,听着铁轨带有节奏的交响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