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贴着他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十分安稳？
这是什么鬼！
‘娘亲，如果我没看错，他这应该是使用占卜术过度所导致的，智力短暂缺陷。’
‘算天命者，多数都会遭到天谴，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严重的还会变成傻子！’
小龙儿传音给樊九漓，那声奶气的语调，听上去有些滑稽。
但是樊九漓却一点也不敢怠慢，毕竟小龙儿虽然小，但是神龙一族的传承可不是盖的。
‘可有什么方法缓解？’
总不能一直傻下去嘛。
‘娘亲，我还小，目前还没有权限知道哦。’
‘不过他精神恢复好了，应该就没问题。’
樊九漓看着祁湛，摸了摸他惨白的脸，第一次觉得原来当国师也并不是真的神棍行为。而是需要付出代价来换取上天的信息。
奇怪，到底是什么天机，才能让他伤成这样。
‘娘亲，算天命者遭到反噬，会比平时多几百倍的警惕性，但是他现在这般信任你，只能说明你是他心中最美好的存在。’
‘所以才会这般依赖你，我真的太高兴了，他是不是可以当我爹爹了。’
小家伙活蹦乱跳的，兴奋的很。
心中最美好的存在？
怎么会是自己了，不过就是一起待过一个月而已，在她看来稀疏平常。
而且若是现在祁湛知道，小时候她那么主动对他好，完全就是因为看他长得好看，贪图他的美色，所以才格外照顾，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那次去纯阳宫，也是她唯一一次离开清云山，而且去的时候还是大师傅带着她御剑飞行，所以她也没有机会看看外面的世界。
到了纯阳宫，在一群小萝卜头中，一样就相中了粉妆玉琢般的小娃娃祁湛。
听说祁湛是纯阳掌门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一带回来就被收入内门，成了亲传弟子，并且在第三天就宣布他是纯阳宫的继承人。
这种进度和来历，在纯阳宫那么庞大的门派面前，会面临什么不言而喻。
那群小屁孩，最是喜欢欺负祁湛，她去了之后狠狠的把纯阳的小崽子们教训了几次，随后那群人就没有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他被彻底孤立了。
哎！
不过好在他长得好看，至少女弟子是舍不得的，后来又因为身份的悬殊，受了不少委屈。
当然这些都是她听大师傅说的，现在看来那些年他在纯阳宫确实过的不怎么样。
至少没有一个是真心对他的。
真是个可怜的娃。
樊九漓脑补了一大出戏，得出结论！
以后要对祁湛好一些，至少不能在忽视了。
要不然，这家伙以后要是真的完全傻了，那可就是太糟糕了。
她可不会照顾傻子啊。
白苏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岁月静好的画面，为了不打扰他们自己倒是乖乖的走了。
可惜樊九漓不会放过这个询问的好机会。
“过来，我有话要说。”
清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心头咯噔一下。
“参加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