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左初打开窗户,二蛋扑腾着翅膀飞进来。
【宿主大大!】
“怎么样,有人来过么?”
【没有,宿主大大怎么了,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二蛋,我问你,你究竟是怎么诞生出来的?”
二蛋明显一愣。
【宿主大大之前就问过,怎么今天又想起问这个问题?本系统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诞生的了,只记得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很久,有一百年么?”左初问。
她记得第五爵说过,陨石坠落是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距今不多不少刚好一百年!
【一百年?本系统怎么可能只存在一百年,就光是上一任宿主,本系统都陪伴了她七十多年。】
左初皱了皱眉。
这么说,二蛋并不是那些人利用陨石能量制作出来的?
那它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宿主大大?】
二蛋扑腾着翅膀站到左初肩头,她刚想说些什么,耳朵却微微一动。
左初猛地转头看向窗户。
那里有异响传出。
慢慢靠近。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打开的窗沿。
左初眯起眼睛。
一颗脑袋冒出来:“快……快拉一把。”
是栾洲的声音。
左初放松下来,走过去,搭了把手。
后面跟着第五爵和他的队员们,人数比上次来的要多了三倍。
一群大老爷们穿着作战服,个个累得不行。
“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第五爵的嘴唇有些皲裂起皮。
“没关系。”
左初鼻尖一吸,嗅到隐约的血腥味。
很淡。
“你受伤了?”她的视线下移到男人的腹部。
第五爵微微侧身,想要掩住伤口:“我没事。”
左初眉头一皱,转头对一旁的栾洲道:“你们老大受伤了,过来搭把手。”
栾洲一惊。
“受伤?队长你哪儿受伤了?”
他一脸紧张地跑过来,仔细地打量着。
栾洲的嗓门大,这么一嗓子,直接让屋子里的汉子们都听见了。
众人纷纷起身,围过来。
“队长,你受伤了?”
“一定是撤退的时候为了掩护我们受的伤。”
“他妈的!爷爷下次一定宰了那群兔崽子!”
你一句我一句的,第五爵皱了眉:“够了,像什么样子,我没事。”
众人噤声。
“可是队长,你……”栾洲还想说些什么。
“一点小伤而已,没关系的。”
第五爵面色不变,只是皲裂的唇瓣越来越苍白。
左初微微眯眸。
然后做出了一个惊呆所有人的举动。
她直接打横抱起了男人,往床边走去。
第五爵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女孩怀里,那双看上去纤细得好似稍稍就能拧断的胳膊此刻却十分地有力。
左初的身高在女孩中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但在第五爵将近一米九的个子面前,还是显得娇小。
娇小的女子公主抱起一个将近一米九的汉子……怎么看怎么奇怪。
身后,那站成一排的兵哥哥们差点惊掉下巴。
发生了什么?
他们是在做梦吗?
他们英明神武,名号一报就能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队长居然……居然被一个女人公主抱了?!
这是什么玄幻剧情?!
第五爵的脸也有点绷不住了:“你……放我下来。”
他的视线不敢移动。
只要稍稍偏移,就能看见女孩纤细白皙的脖颈,以及自己手臂处那柔软的触感。
第五爵的脸微红。
左初将其放到了床上,然后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第五爵的身子瞬间僵住。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了隐隐的颤抖。
后面的栾洲他们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一个个屏息以待。
左初皱了皱眉。
是她的话说得不够明白么?
“上药,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她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第五爵滚动了下喉结,沉默半晌,憋住四个字来。
“我自己来。”
后面的栾洲他们一个个叫了起来。
“咳咳,你自己脱还是我脱?”其中一人故意学左初说话。
另一人则学侯爵,沉下声音:“我自己来。”
“嗷嗷嗷,没想到队长你居然是这样的。”
“哈哈哈,要不还是左小姐你来吧,我们队长笨手笨脚的,万一碰坏了伤口可怎么好?”
众人都在调侃,唯有栾洲一人眼里闪过担忧。
他没记错的话,左初可是跟纪家的那位少爷有关系。
而且看上去,纪家的那位还很重视她。
若是第五爵也喜欢左初,那岂不就是跟纪慕成情敌了吗?
那边,第五爵一个眼刀甩过来,众人纷纷闭上嘴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模样。
只是眼神里的促狭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左初找出了急救箱,从里面拿出纱布和酒精。
“清理一下伤口吧,感染发炎就不好了。”她将酒精打开,递给他。
第五爵接过来时,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女孩的指尖。
温热柔软。
他像被烫了似的猛地将手缩了回去。
“……我去浴室弄。”
第五爵憋了半天,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拿着东西三两步跑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左初皱眉,一脸的疑惑不解,转头问:“你们队长怎么了?”
怎么看到她就跟看到瘟神一样?
鸽子笑了起来:“哈哈,左小姐,我们队长没谈过恋爱,他这是害羞了。”
“害羞?”左初认真地想了一下。
好像纪慕被自己撩拨的时候,也会满脸红晕。
那是在害羞么?
一想到纪慕,左初脸上的神情都不自觉柔和了许多。
“行了,先别说了。”栾洲制止了几人,又看了一旁的左初一眼,道,“都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众人不解地围过去。
“怎么了栾洲,平日里见你最着急给队长物色小姑娘,怎么现在倒看起来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难不成真被兄弟们说中了,你喜欢队长?”
众人瞬间哄笑起来。
栾洲咬咬牙,拍了那人一掌:“胡说什么呢,我告诉你们,这位左小姐可能已经名花有主了,别乱开人家玩笑。”
“名花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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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初就是单纯地爱惜战友,女儿身男儿心,没有其他的意思,对这方面也不怎么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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