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想问您有件事。”凤舞去扶凤夫人到一旁坐下。
“什么事?”凤夫人见她严肃的样子问。
凤舞:“娘,当年您怀胎生产,真的就只生了我一个吗?”
凤夫人突然伸手抓着凤舞问:“凤舞,你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问这事?是不是风琉他们对你说了什么?”
凤夫人一脸惊慌的样子,凤舞看着怀疑。凤夫人心慌没注意到凤舞的怀疑。
凤夫人:“我们都已经避到老宅来了,大夫人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吗?”凤夫人说着忧心忡忡又隐隐怒意。
凤舞:“娘,不是他们,不是凤琉。”
凤舞看着凤夫人,觉得凤夫人是在转移话题。凤舞很聪明,她想起方才凤夫人的异样。
凤夫人被凤舞看得头皮发麻:“凤舞,你这么看着娘做什么?”凤夫人不自在的扭头一边不敢看凤舞。
凤舞却没有放弃:“娘,您这样子,您当初怀胎生产生的不只是我一个人对吗?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对吗?”
凤夫人一听立即激动否认:“不是的。不是姐姐。不是女孩,是男孩。”等说出口了,凤夫人才意识到不对了,她又急忙否认:“不,不是,不是的。没有,没有的事。”
“不是的。这压根没有的事。你听谁胡说的。这根本没有的事。好了,时辰不早了,我去看看凤琉他们,免得他们没找到凤鸣剑把宅子都拆了。”
凤夫人起身要走,凤舞伸手将她按下:“娘,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娘,您就告诉我吧。您跟我说,总比我去问别人,从别人那知道得好吧。娘,您就告诉我吧。”
凤夫人:“为什么你非要问起这事?你为什么非要知道呢?”
凤舞:“我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姐姐。”
凤夫人:“哎,你呀。”
凤夫人还没说眼泪就下来了:“生的是双胞胎,但不是女孩子,而是男孩子。你本来一个双胞胎哥哥,只不过你哥哥生下来就夭折了。”
凤舞大惊:“怎么会?”怎么会是哥哥?应该是姐姐才是啊。凤青梧,仙女姐姐说了她是她姐姐。仙女姐姐不会骗她的。
她什么都没有,仙女姐姐骗她做什么?若是为了骗她,还将仙灵果给她,那这样的骗子多来几个。
凤夫人以为凤舞说是怎么会夭折了。
凤夫人便说道:“你哥哥生下就夭折了,我来得及看你哥哥一面,你哥哥就被带走了。龙死凤生,乃是大忌。此事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再提起过。”
“我那可怜的孩子,生下来就没了。是我这当娘的对不起他啊。”
凤夫人想起往事,伤心不已。
风舞听到了凤夫人的话,又想到青梧,她心里怀疑。
凤舞:“娘,您确定您当年生的是男孩子而不是女孩子吗?”
凤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能不知道吗?”
凤舞:“娘,您确定当年给你生产的接生婆和下人,没有被人收买吗?”凤舞想到了宫斗剧,甚至想到了包青天中的狸猫换太子。
凤夫人听这话也顾不得伤心了,她震惊:“凤舞,这话是何意?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凤舞:“娘,您别激动,你听我说。娘,去云来楼那天,我遇到了个长得跟仙子一样好看的女修,她说她是我姐姐,还说是我的双胞胎姐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