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也几乎撕出裂口。
“我是畜生,是你的畜生……”不断亲吻着荔的脖子,洹这样说。
第二个星河之夜,来了。
银色的飘带在夜空中闪亮着,长尾的神人,渡过汹涌的星河之水,向对岸跋涉。而天穹之下,幽静的冰湖如一面黑色的镜子,时不时泛出涟漪。荔被紧紧压在礁石之上,双腿大大地张开,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神蛙。而他的穴口被撑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两根巨大的蛇茎,同时捅入他的身体之内,让人怀疑起人类的身体,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青年半闭起眼睛,满头冷汗,而身体盈满了过量的疼痛,无数蝴蝶般的亲吻落在他身上,像是无穷的爱意,亦是无底的需求。
“不……不行……”荔几乎没了力气,而洹轻轻动了一下,他就发出一声溺水般的求救。脑中被强烈的感觉占据,再多一分刺激就要爆炸。而洹等荔适应之后,又开始缓缓地抽插,两根巨大的蛇茎,研磨过已经被拉得纤薄的肉壁,每一下动作都仿佛要擦破薄薄的肠壁,而他偏偏还要继续往深里去,顶上了那极致敏感和多情的一点。
“啊……别……”
荔也开始恐惧起来,他推着姒洹的肩,而对方压着他的腿,一次次坚定地挺进和深入。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肉套子,只套在了这个野蛮的白尾身上,一次次抽插,都是为了挤出男人的精液。而人类的祭祀奉献向神明,他也在这疯狂之极的交合中,将自己的身体当作容器,献祭给了这半人半蛇的神人。
最初的撕裂感过去,身体被激烈地干着,情欲如沸腾的湖水,一次次漫上身躯,淹没过胸膛,淹向头顶。洹拖着荔,也把他拖入了这没有底端的深湖之中。无数的气泡向上漫去,长发飘散向天际,而在胸腔被水流挤压得疼痛时,姒洹吻上了他的唇,将那求生的空气,缓缓地渡了过来。
“救我……”荔张开了口,却只冒出了一串气泡。满盈的星光浮沉在他的头上,亦浮动在他的周围,星辰运转,而白色的蛇尾,一圈一圈地缠上了他的双腿,如他们的祖先从星辰降临世间的那样,从腰部,直至尾尖。将生育的序列,从天神之手,传递到人类指尖。
他们缓缓地沉了下去,沉入寂静无声的深湖之中,星光逐渐远去,深沉的黑暗涌了上来。在逐渐堕入死亡的恐惧中,快感却如踢高的毽子,高高划过了天空。从内到外深切的占有,把青年干出没有顾忌的呻吟,而所有的声音,都不过化作唇边一连串的气泡,缓缓浮出水面。天地神人,都融合在这一水之间。
荔咬上了洹的肩,眼前一片泪水的朦胧。他的泪水一滴滴,也融入了这冰湖之中。身体内腔被激烈地占据着,疯狂操弄,带来烈火燎原一般的快感。而在水中窒息一样的眩晕感,也唤醒了脑内早已麻痹的神经,带来没有底线的欢愉。身体结合得没有缝隙,后穴也涨裂到没有空间,所有敏感的内壁都被极致撑开,在一次次过火的抽插中传输出电流一般的快感。
快感堆积在身体内,身体被几度排空,荔已经不知泄了几次,感觉到了刺痛。而姒洹的蛇尾依然缠卷着他的身体,不知疲倦。在荔几乎要淹死的时候,他们终于浮出了水面,而姒洹那膨大的蛇茎,仍然硬硬地插在他体内,随时等待他稍作休息,再重新来过。
荔扶着姒洹的肩,眼睛都被水泡红了,姒洹按摩着他已经麻木的大腿,抚摸着那变得僵硬的皮肤,下身仍在弹动着。荔实在受不了了,他打了一下姒洹的胸,说:“你快射……快射……”
洹吻了一下荔的唇角,又亲了一下他的手,下身忍不住动了一下,青年的嘴角便溢出无法忍耐的呻吟。洹心中的恶欲在蔓延着,他缓慢地抽插着那将穴口绷得没有缝隙的蛇茎,说:“没有刺激……射不出来……”
“你、你要怎样……”
“要你求我。”姒洹说。他其实也快达到顶峰,只是,仍想把这无穷的快乐,延得更长、更久,没有尽头。
荔抬起已经泛红的眼睛,满脸湿淋淋的,他伸腿夹住了洹的蛇尾,双手抱着洹的上身,而后穴甚至更加努力地收缩着:“求你……呃啊……让我怀孕吧……”
洹的脑中轰地一下,被青年这无意识勾引的话语,一下子点燃了情欲。几百亿星辰的内核,都疯狂地运转了起来。他复把荔压在了礁石之上,让他仰面看着头顶深沉的夜空。荔的眼里都是星辰,亦伸手揽住了洹的肩。他按着荔的双腿,又开始疯狂地深入,而青年呻吟着,亦更加包容地含住了他。
仿佛一道流星划过,洹紧紧地拥着荔的身体,将一切汹涌的热流都倾斜而出,如同他突然失控的情感。他亲吻了一下已经陷入半昏迷的青年的额角,眼中的温柔如星光闪烁:
“如你所愿。”
第47章孵蛋篇揣蛋微h
荔站在雪地上,张弓对准了八百步外的一个靶子。金色的箭簇在他手中闪光,仿佛是极北之地越来越短的白昼中,遗留下来的一道日晖。应声而发,金色长箭如流星一般划破空气,直射向了遥远之处那隐约的目标。而后,一声碎裂,石质的箭靶被一箭击碎,同时,一件厚重的皮毛外套,也裹上了荔的身体。
手指被大掌包裹着收了回来,手臂也被塞进袖筒里,绳结一个个系上。荔皱了皱眉:“你干什么?”而蛟弓也被收起,箭支被放回箭袋里。
洹的脸色仿佛温柔得滴出水,他的目光在姜荔微鼓的小腹上一掠而过,又怕引起他反感一般,不敢多看:“我怕你太累了。”
“不过才一个时辰。”姜荔又想去抽箭支,却发现箭袋也被姒洹拿走了。现在这个姒族人笑得像个假人,做事却更是不容拒绝。他把姜荔裸露在外的手指也套上了手套,又把外衣拢得严严实实,着重在小腹之处,加了一块保护的垫子。
姜荔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手掌更是似有若无的,在他小腹上轻拂而过。荔脸上抽了抽,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只骂了句:“多事。”转身离去。
姒洹一笑,这三个月来,他不知道被骂“啰嗦”、“麻烦”、“磨叽”多少次了,但无论被骂多少次,他还是想笑。看到青年一日比一日鼓起的肚子,和日渐柔软的腰臀(没敢告诉姜荔),他就由衷地觉得欢喜和欣悦,一日一日,嫌日子过得太快;又嫌日子太慢,不能顷刻看到青年腹中,那个混合了他们血脉的孩子,长成什么活泼淘气的模样。
四个月前,他们从冰湖回来,之后又陆陆续续地,做了几次,而一个月后,姜荔竟突然晕倒了。请来族中的巫师诊断,青年竟已经怀上了身孕,而算算日子,正是在冰湖那一夜。
洹记得那时候姜荔几乎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