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陆曜异常粗暴。
一楼客厅到台阶上散落的全是两人的衣物,温言趴在扶手上,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陆曜狠劲的抽插,每一下都顶磨在她宫口处。
陆曜站在她身后,关了灯的客厅里,只有二楼卧室透出来灰暗的暖光,看到她长发凌散在白皙腰间,把头发抓在手里,俯身埋头在她颈窝吮啃,“会想我吗?我走了后,你会想着我的大鸡巴抠逼自慰吗?”
“啊啊……会……”温言胸前的奶子随着他的抽插撞击在微凉的扶手上,一脸欢愉又痛苦的模样,肉洞紧紧的吸着他那根大阴茎,扭摆着臀部和腰:“再深点四哥……唔唔……用力顶那里……啊啊好爽……”
“叫的真浪!”张口用力咬了下她的脖子。
“啊嗯……”温言被咬的反而更加兴奋,肉洞收缩的更紧。
“呲……”张开嘴,陆曜猛地狠顶了下她的敏感点,暗哑着嗓音:“夹那么紧?想把我夹射?”
“射进来……啊啊……把精液射进来四哥……我要……”很想念被他精液灌满的感觉。
陆曜被刺激的抽插频率更快,手扣紧了她的胯根,一下下的撞击在她深处,“射给你!全射给你!”
只想将精液灌满她的骚穴,让她体内体外都是自己的痕迹!
射精的时候,小穴被烫的一阵痉挛,温言眼神迷离,张开了嘴粗喘:“啊嗯……嗯嗯……”
……
射完精后,陆曜迟迟没有拔出,俯身压着她,粗重的喘气,“被我操的爽吗?”
“爽。”
“以后还让不让我操?”
“让。”
温言低头喘息,性器结合处不断往外涌出白灼液体,分不清是她的阴精,还是身后男人的精液。
休息了不到三分钟,感觉到穴里的阴茎再次勃起,“四哥……”
“叫我的名字。”抬手包裹住她丰满的胸部,手掌大,刚好一手一个,“叫。”
“陆曜,啊……”
叫他名字换来的是一记狠顶。
喜欢听这个女人叫自己的名字,陆曜手向上,虎口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再叫!”
“陆曜。”温言听话照做,再次换来更深的一顶,“啊啊……”
陆曜又快又狠的在她体内冲撞,一想到要调去西北军区,得很久看不到这个女人,就恨不得一直这样埋在她穴里操,“记住,合约未满之前,这里一直都是我的!”
壮硕的龟头顶磨着她的深处,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掌也忍不住收紧。
“嗯嗯……”温言被掐的快呼吸不过来,但是这种窒息的性爱快感比正常做爱更强烈。
她喜欢窒息的快感,以前自慰的时候就是蒙在被子里,高潮的快感才会来的异常强烈。
“啊……啊……”快呼吸不过来,小穴被大阴茎反复的抽插,残留在穴里的精液全数流了出来,无比的顺滑。
陆曜喜欢她这种真实的发情样子,临行前只想狠狠的操她,让她记住这种感觉,让她上瘾!
温言这次高潮的特别快,性窒息下大」
量阴精喷了出来,烫的陆曜龟头一颤,再快射精时快速拔出来,拦腰将她抱起回了卧室继续操。
……
一个小时后。
“啊啊……够了陆曜……”
大床上,温言一条腿被抬高,陆曜侧插着她,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侧插的姿势下,大阴茎每次都全根没入在她湿热的穴里,享受着她肉穴的紧致收缩,一次次的狠劲抽插。
温言被情欲操控,小脸涨红,头发散落在脸上,嘴巴始终微张着,“啊啊……陆曜……唔……陆曜……”
反复的叫着这个男人的名字,爽的快要哭出来。
喜欢她这种骚样,陆曜放下她的腿,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势,俯身与她额头相抵,粗长的已经拔出又挺进,含住她的唇。“我走后你会想我吗?”
“会。”温言双手盘上他的肩膀,柔软的掌心抚摸他硬实的肌肉,“会很想四哥的大鸡巴。”
“只想大鸡巴吗!”用力顶撞了下她的宫口,眸底涌动着浓郁的欲火。
“啊啊……想四哥……唔唔……”指甲掐挠着他的肩,臀部高高抬起,“快给我四哥,再射给我……”
知道性爱她已经迷失在这种激烈的性爱中,陆曜十分挫败的咬住了她的唇,再次爆起了粗口:“我他妈的真想操死你!”
……
事后。
温言昏沉睡去,感觉腿间一阵凉,睁开眼睛,是陆曜再给她清理下面。
“谢谢四哥。”
陆曜抬眸看了她眼,没再说什么,帮她清理干净后才离开了卧室去次卧睡。
连着两晚都是如此,激烈的性爱过后,陆曜绝不留宿。
他们之间就像是炮友关系,夜里欢爱,天亮陌路。
陆曜走那天,温言和陆家人一起到机场送他。
全程陆曜唇边都含笑,登上了军机,留给温言一记军绿色背影。
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怅然若失,有不舍,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她甚至期待着这个男人能回一下头,然而直到舱门关闭,都再没看到他。
飞机起飞,温言坐在摆渡车里,看到婆婆林英在偷偷抹眼泪,阮央也在低头哭,只有公公陆万林连着谈了好几生气。
平时吊儿郎当的晏宋始终沉默未语。
温言的视线始终在那架越飞越高的飞机上,直到彻底看不见,她的眼睛才有些许的酸涩。
下了摆渡车,晏宋走到她身后,在拿着手机发送语音,温言隐约间听到身后的晏宋压低音说了句:“四哥这一走,可能真的永远都回不来了,去西北那些人,有哪个回来过?”
“尚珺彦这
rousんuwu.xㄚz个王八羔子,等他回来再找他算账!”
(别担心,言言马上就要去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