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咧嘴一笑:“你把他的腿砍了,没办法走路,或者失血过多,你背他?”
南宫柒夜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这家伙看上去就一身臊气,我可不想把这种臊气惹到自己身上来。”
跟自己边上的罗天相比,南宫柒夜身上的确没有沾染到一丝鲜血,而罗天全身上下都费劲了不少敌人的鲜血,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狠辣的手段,也算是罗信教导有方。南宫柒夜的性格跟罗天是截然不同的,若真要说起来,这小子也有点好逸恶劳。他低头看着房遗爱,一边看一边摇头:“哎,你们说奇怪哦。为什么我怎么看都觉得看他不
顺眼呢?”
说话间,南宫柒夜慢慢的弯下了腰,他将双手支撑在自己的大腿上,与房遗爱城一定的高度差,彼此对望。此时的房遗爱尽管已经落得如此处境,但他却仍旧将自己那一副高贵不凡的姿态呈现出来,他怒目瞪向南宫柒夜:“我告诉你,无论如何你们不能在这里滥用私刑,否则就
算我死也要把你们拉下水!”
“噢哟,我好怕怕哦。”南宫柒夜装模作样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正在这个时候,他似乎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他突然伸手指向房遗爱头部所在位置,用一种比较夸张的表情说:“哎哎
,那是什么东西?”南宫柒夜才出这种惊奇言语的时候,他下意识迈开了脚,朝前踏出一步,而这一步,虽然看上去好像显得非常自然,但是这个角度却是恰恰刚好踩在了房遗爱的裤裆上
,于是乎,一种类似杀猪般的嚎叫,就从房遗爱的嘴中传了出来。
南宫柒夜似乎还不解恨,他仿佛就没听到脚下的房遗爱在惨叫。还特意说了一声:“哎,我是不是踩到什么什么东西了?感觉像是一只小虫子,哼,最讨厌小虫子了,现在就把这只小虫子踩扁,让虫子体内绿色、粘稠恶心的那些桨爆出
来!”
而就在南宫柒夜打算加重脚步的时候,他的肩膀突然被罗信摁住,接着整个人就被罗信扯到了身后。
恰时罗杰跟罗诚两个人从前方走了过来,罗信上前一步,二话不说,直接抬脚重重地踹在了房遗爱的裤裆部位,接着房遗爱就如同包裹一般被罗信踹飞了起来。
罗信这一脚可是加入了暗劲,这一脚下去,房遗爱在他的人头落地之前,下边某个部位就被罗信给废了。罗杰顺手就将房遗爱接了过来,他扯住房遗爱的衣领,现房遗爱已经陷入了昏厥,特意伸手到房遗爱的鼻头探了探,现他还有气息,罗杰不由得微微点头,对着罗信
说:“现在要怎么对付这小子?”
“按照原先的计划,你带着几个人,押送他和那些被砍下头的江洋大盗,一同送往长安的不良门。”
“嗯,好!”
说完罗杰非常干净利索地扯过房遗爱,带着他迅远去。
接着罗信这一行人,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生一般继续上路。由始至终,罗信所做的一切都被长孙无忌看在眼里,看到罗信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以如此狠辣的手段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不由得连连点头,对于自己这个女婿,他是
越来越满意了。对于长孙无忌这种经历了诸多风雨的人而言,真正能够成大事的人,绝对不可能会有半丁点妇人之仁,罗信在对待自己敌人的时候,下手没有一丁点犹豫,他身边的这些
人也是如此。这一点,同时也能够从罗信身边的人,以及他的徒弟身上看到。
特别是罗信身边的罗天,他从山坎上跳下来的时候,身上沾满了鲜血,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西贝,笑嘻嘻地给罗天递上了一件干净衣服。
罗天对着西贝点点头,看向西贝的眼神里面似乎多了一些神采,不过这样的眼神一闪即逝,旁人都没有现。
而就算罗天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但他身上那一份凌厉的气息仍旧没有消散。
从一个旁人的角度上来看,长孙无忌突然现,这个罗天似乎跟罗信越来越相似,怎么看都感觉这一对师徒,就好像一个模子印出来一样。不过罗天是罗信的徒弟,徒弟刻意模仿自己的师父,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因此长孙无忌也没有过分留意,仅仅只是认为罗天这个孩子,他对罗信的依赖和亲密,似乎
已经出了一般的师徒,有点类似于父子。
罗信这时候策马来到婚车边上,他掀开车帘,朝着车内安安静静坐着的长孙湘儿看去一眼。
此时的长孙湘儿,已经换上了一件新娘子的装扮,她跟平时一样,看上去显得相对比较平淡,只不过在与罗信对视的时候,眼眸当中会流露出一丝娇羞之色。
“师姐,路上的这些阻碍,我已经清除了,咱们继续上路吧。”
“嗯。”长孙湘儿微微颔,看向罗信的眼眸里,只有浓浓的情意。
清除了房遗爱之后,这一路走来大家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因此度也相对比较快一些,当一轮明月高高悬挂于刀剑山庄后山之巅时,罗信的迎亲队伍终于抵达了山庄。
此时刀剑山庄早已经张灯结彩,柳婶第一时间将长孙湘儿迎入内院,同样按照规矩,在成婚之前,罗信是无法见到长孙湘儿的。
身为刀剑山庄的主人,罗信自然要承担起,照顾自己丈人同样也是客人的长孙无忌。此时的长孙无忌跟罗信两个人就站在刀剑山庄正门的平地上,看着四周不错的景色,以及身后这个占地相对比较大的刀剑山庄,长孙无忌不由得连连点头,他对着自己边
上的罗信说:“在来之前,老夫还在想这个刀剑山庄会是一个怎样的光景,与一般的庄园会有多大的区别,而现在,真正见到之后,老夫算是对你这小子心服口服。”“建造这个庄园,花费了不少金银和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