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因为我不信这是老旦干的,难道为了你那点股份他会不惜冒险杀人?”
徐世军哼了一声道:“当然不仅仅是为了钱,不是还有你吗?我如果死了,你们两个岂不是可以天天快活?”
余小曼一抬腿就下了床,迅速穿上了衣服,一边说道:“老旦坐牢除了能满足你变态的快感之外,实际上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说实话,跟顾雪姐妹相比,老旦算是仁慈了,如果顾雪最终把控了公司的话,你的股份有可能永远都无法变现。”
徐世军气愤道:“难道没有法律吗?”
余小曼哼了一声道:“就凭你这个废物也斗得过顾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角色,要不是老旦的话,你最多也就是开个杂货铺。”
顿了一下,盯着徐世军小声说道:“我劝你还是当心点,顾雪姐妹怀疑你和张福平之所以诬陷老旦是因为被人收买了,这件事一旦被查实的话,到时候坐牢的可不是老旦,而是你了。”
徐世军楞了一会儿,随即笑道:“收买?妈的,老子还真希望有人来收买我呢,老子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余小曼盯着徐世军注视了一会儿,说道:“也许你可以去公安局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徐世军问道。
余小曼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你把最先告诉老旦的话跟警察说一遍,就说遭遇车祸之后脑子有点不正常,记忆力也时好时坏,但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只要你愿意帮着老旦去挽回,将来跟他还有见面的机会,只要老旦能回来,我在公司的地位和你的股份都能得到保障,起码能保证你的股份将来顺利到儿子的手里。”
徐世军盯着余小曼注视了一会儿,说道:“你这婆娘怎么就不明白呢?难道我改个说法老旦就会被放回来了?
只要张福平咬死他,我说什么都没用,再说,我跟老旦已经水火不相容了,也没必要为他出尔反尔,俗话说覆水难收,今后怎么样全看个人的造化了,不信你等着瞧吧,顾雪姐妹也未必能猖狂多久。”
余小曼狐疑地盯着徐世军问道:“你什么意思?”
徐世军哼了一声道:“难道你不看新闻吗?现在网上到处都是有关戴山当年那个案子的各种传闻,老旦的丈母娘眼看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最后很有可能连老旦也会受到牵扯。”
说完,长叹一口气,说道:“我真后悔死了,当时老旦劝我变更股权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趁机退出来呢,现在可好,说不定上了贼船呢。”
余小曼哼了一声道:“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欠了一屁股债呢,我问你,你那些债主再来找过你没有?”
徐世军一副满不在乎地说道:“他们找我有什么用?我现在光棍一条,还是个废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说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告诉你都不信,警察找到我一个债主过问欠账的事情,他不但不敢承认,并且还一再否认我欠过账。
这些人也不是善男信女,都不喜欢跟警察打交道,他们知道我差点被人暗杀,谁还敢问我讨账,生怕自己被警察盯上呢。”
“你的意思这么多钱就不用还了?”余小曼惊讶道。
徐世军摆摆手,说道:“你反正已经跟我离婚了,用得着瞎操心吗?”说完,好像才注意到余小曼已经穿上了衣服,不解道:“你这就要走?”
余小曼点点头说道:“我还是连夜赶回去吧,儿子一个人在家呢。”
“你不看大片了?”徐世军问道。
余小曼斜睨着徐世军问道:“什么大片,无非是那种无聊的东西罢了,你自己慢慢欣赏吧,我现在已经没兴趣了。”说完,转身就想出门。
徐世军急忙说道:“如果你知道这部大片的主演是什么人的话,我保证你会有兴趣。”
余小曼停下了脚步,回头犹豫道:“谁是主演?”
徐世军从床上跳下来,拿过笔记本又回到了床上,一边把一个优盘插了进去,一边低声道:“顾红。”
余小曼一听,吃了一惊,不禁放下了已经拿在手里的包,然后走到床边,问道:“顾红?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你偷拍了她……”
徐世军抬头看看余小曼,一脸诡秘地说道:“确实是偷怕的,我让你看看老旦老旦的老婆到底有多淫荡。”
余小曼一听,顿时就引起了好奇心,坐在床边伸过脑袋想看笔记本上的画面。
可徐世军故意吊胃口似地合上了笔记本,盯着余小曼说道:“想看的话就把衣服都脱光了,像以前那样咱们两个一起看,否则你尽管走好了。”
余小曼站起身来瞪着徐世军注视了好一阵,好像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最后像是下了决心,咬咬牙,开始站在那里慢慢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徐世军嘴里的所谓大片总共不过两分钟左右,可即便这样,当余小曼看见画面中的主人公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呼一声,伸手捂住了嘴,都没有感觉到徐世军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腿间。
从画面看,地点好像是在一间办公室。夏天。因为不远处一台电风扇嗡嗡响着。
顾红就躺在沙发上,上身的t恤完好地穿在身上,可裙子却被掀了起来,画面中的顾红满脸通红,逼着眼睛嘴里不停地哼哼。
而下面却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活动着,随着活动的频率加快,顾红的呻吟也渐渐高亢起来,一条腿突然耷拉在了沙发的边缘。
忽然,只听一阵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来,镜头一阵摇晃,然后画面突然就没有了。
“没看过瘾吧?再看一遍。”徐世军在余小曼的耳边耳语道,一边又开始播放视频。
“我就知道你喜欢看,看看,都已经有反应了。”徐世军似乎有点得意地低声说道。
余小曼确实已经开始微微喘息了,坐在那里任由徐世军挑弄了一阵,然后盯着他质问道:“这是在老旦的办公室?”
徐世军一边逗弄着“前妻”,一边纠正道:“老旦以前的办公室。”
“你给她下药?”余小曼喘息道。
徐世军摇摇头,说道:“我怎么能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呢?”
“那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余小曼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