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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年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好像实在听不下去了,扑在了余小曼的身上,骂道:“你这婆娘简直满嘴胡说八道,你喝多了,今天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余小曼一把搂紧了李新年,哼哼道:“那就收拾吧,人家正来劲呢。”
李新年一听,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满腔怒火”都把余小曼“收拾”的大喊大叫起来,直到夜色降临才恢复了平静,等他从余小曼身上爬起来,没想到女人竟然睡着了。
李新年拿过一件衣服盖在余小曼的身上,然后点上一支烟,站在窗口看着接到上夜幕中匆匆而过的行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虽然余小曼的话听起来像是一种不满,一种发泄,甚至像是醉话,可李新年却不得不承认有些话确实说中了他的心思。
且不说别的,仔细想想,女儿双儿的降生的时间点确实有点凑巧。
他清楚的记得,在他还没有发现顾红疑似出轨之前,顾红并没有要孩子的任何迹象,可就在他心情不佳的时候顾红却不吭不哈地怀孕了。
而事实上,正是因为顾红的怀孕,不仅打消了他的诸多疑虑,甚至对调查顾红出轨的事情也不怎么热心了。
虽然这期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和顾红关系的改善还真跟即将出生的女儿有很大关系
另外,余对了,虽然他不惜家丑外扬“雇佣”姚鹏调查顾红出轨的事情,而实际上心里却从来没有想过万一姚鹏找到顾红出轨的证据之后自己该怎么办?
他甚至对姚鹏的调查有种恐惧的心里,一方面想解开心中的疑团,而另一方面却巴不得姚鹏什么都查不出来。
因为正如余的那样,他心里仍然爱着顾红,即便她真的出轨也恨不起来,更下不了决心跟她离婚。
何况,余小曼已经把他的心理状态描述的很清楚了。
在他看来,如果最终证实顾红出轨的话,那他也没有资格指责她,因为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仅上了余小曼,而且还染指了大姨子,心理上多少已经找回了一点平衡。
说实话,万一最终证明顾红是冤枉的话,那他自己恐怕这辈子在顾红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这么一想,他甚至变态地希望姚鹏最好能查出点什么来,以便今后用来跟顾红抗衡的证据。
妈的,难道自己真的跟余小曼一样真的堕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余小曼一番“醉话”的原因,当天晚上李新年和顾红同床的时候好像“老猫病”又犯了,不管顾红怎么努力,我自岿然不动,最后搞得顾红筋疲力尽,终于放弃了。
如果说李新年在床上经常有这种表现的话,顾红倒也不大会多想。
可问题是自从吃了毛竹园的玉露丸之后,他再也没有半途熄过火,有时候甚至还表现的异常振奋,可现在怎么突然又不行了呢?
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不过,顾红心里虽然疑惑,但并没有追根问底缠着李新年问这种尴尬的问题,反倒安慰他好好休息,怀疑是不是最近筹建新公司太劳累了。
其实,也只有李新年自己知道,余小曼的一番“醉话”又引起了他的“心病”虽然来的没有那么猛烈,可已经足够引发精神层面的洁癖,从而导致萎靡不振。
然而,第二天早晨,顾红似乎找到了李新年的病因。
如果天气还的话,家里面起的最早的当然是顾百里,因为他要去公园会女粉丝并展示他的太极拳。
接下来就是保姆小翠,因为她要提前准备一家人的早餐。
谭冰也几乎和小翠同时起床,她倒不出去遛弯,只是在院子里伸伸胳膊腿,顺便摆弄一下花草。
至于剩下的家庭成员起床的先后就没有一定规律了,起床的早晚主要取决于当天的工作内容,如果遇上节假日,基本上都会睡个懒觉。
今天是星期一,顾红要去银行上班,洋洋要去上学,顾雪和李新年都要去公司,所以一家人在早餐桌上凑的比较齐。
顾红匆匆扒拉了几口饭,然后就推开饭碗去卧室化妆换衣服,可不一会儿就站在卧室门口大声叫李新年,听那语气好像十万火急似的。
李新年只好端着饭碗走了过去,奇怪道:“啥事啊?”
顾红一把将李新年拉进了卧室,伸手掩上房门,先是盯着他注视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道:“那只镯子呢?”
李新年嘴里嚼着食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什么镯子?”
顾红焦急道:“哎呀,就是你妈送给双儿的那只镯子,我刚才准备拿出来让你今天抽空存到银行的保险柜里,可怎么突然不见了?”
李新年楞了一下,不过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奇怪道:“什么叫不见了?不是你放的吗?”
顾红走过去把床跟前一只装着杂物的箱子推到李新年的跟前,说道:“我一只把镯子藏在这只箱子的一个夹层里面,最近一直没有动过,可刚才把箱子翻了个底朝天,镯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