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咽了一口吐沫,说道:“小柳也没有怎么挣扎。所以,为了避免尴尬,我当时只能装糊涂,故意让小柳知道我把她当成了你,完事之后我就赶紧逃了。”
顾雪直愣愣地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随即扑到李新年的身上就是一顿粉拳,一边骂道:
“哎呀,你这个不要脸的,这下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你还不如直截了当让她以为你是专门进去偷她的呢。”
李新年伸手抓住了顾雪的一只手,骂道:“你这不是扯淡吗?那样的话小柳非闹起来不可。”
顾雪气愤道:“怎么?你要脸呢,难道我就不要脸吗?这下姨妈家里人都知道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了,你让我怎么对面对他们?”
李新年点上一支烟,闷头抽了几口,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们两的事情妈和红红不知道?”
顾雪气哼哼地说道:“只要没抓住,就算知道也没人会说出口,可问题是你现在等于被小柳给抓了一个现行。”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一脸疑惑地说道:“你这贼婆娘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雪微微喘了几口,瞪着李新年问道:“你的意思是小柳就任由你把她弄了,第二天也没放一个屁?”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我第二天就没见到她,说是一大早就去银行报道了。”
顾雪楞了一会儿,疑惑道:“那你还担心的屁啊,只当是白嫖了一次,只要小柳不说,谁还会知道。”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小柳昨晚没有叫起来,今天早晨也没有动静,多半也不愿意搞得大家都不自在,再说,这种事让她丈夫知道未必是好事。”
顾雪瞪着李新年质问道:“那你还怕啥?怎么?难道你把我叫来专门说这件事就是为了恶心我一把是不是?”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怏怏道:“你不是和小柳关系最好吗?我以为她有可能会悄悄告诉你呢。我是想让你提前做点防范工作。”
“防范什么?”顾雪嗔道。
李新年把顾雪搂在身上,在她耳边低声道:“小柳也许不会说,但不能保证她不会把我们两的关系告诉小余。
到时候小余多半会告诉老余,那老余肯定就会对我有看法,对你也不会有好印象,甚至会对咱们一家人都有看法。”
顾雪哼了一声道:“你还在乎别人对你有看法?”
李新年说道:“这要看谁了,老余现在可是宁安市的三把手,又是你姨妈的亲家,给他留个好印象以后有好处。
何况,万一小柳不小心走漏了风声的话,到时候不仅小余要找我算账,老余恐怕都未必会息事宁人,这样一来,岂不是坏了两家人的交情?”
顾雪好像明白李新年的意思了,哼了一声道:“你的意思是防患未然?”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就是这个意思,既然小柳什么都知道了,那你就干脆找她把话说白了,算是代替我给她赔礼道歉,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的,何况还是喝多了。”
顾雪瞪了李新年一眼,嗔道:“这种事赔礼道歉就完了?”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当然,必须要有点表示,其实我早就想表示一下了,毕竟小余老余都帮过我不少忙,至于怎么表示,你做决定吧,反正钱我出。”
顾雪沉默了一会儿,白了李新年一眼,幽幽道:“这才叫被你出卖了还替你数钱呢。”
顿了一下,又说道:“其实这事也简单,小柳不是来宁安市工作了吗?你就出钱买辆好点的车给她代步吧,算是我送给她的,她心里会明白的。”
李新年拍拍顾雪的脑袋笑道:“就这么办,不过,这事宜早不宜迟,万一她把这事告诉红红的话又要多生事端。”
顾雪斜睨着李新年哼了一声,说道:“我可警告你啊,既然我答应帮你摆平这件事,那你可别还想着有下一次啊。”
李新年急忙摆摆手,说道:“我又没疯,这一次就差点让我愁白了头呢。”
顾雪似笑非笑地盯着李新年低声道:“你这也算是老牛吃嫩草了,觉得小柳的滋味怎么样?”
李新年哭丧着脸哼哼道:“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滋味?当时差点就软了。”
顾雪嗔道:“少骗人,你们男人那点德行我还不知道吗?只要是偷比什么都刺激,我猜你当时可能兴奋的都快尿了吧?”
李新年不禁有点恼羞成怒,盯着顾雪喘了几口,发现女人的眼睛里也火花闪烁,于是一翻身就把顾雪压在了身下。
良久,两个人才云收雨散,顾雪生怕有人来,所以赶紧穿好了衣服,不过,好像也不急着走,从包里面拿出了化妆盒开始补妆,一边说道:“说起来小柳也许是命中该有这么一劫。”
李新年疑惑道:“什么意思?”
顾雪说道:“其实我昨天原本是打算晚上回家的,可临了接到如兰的电话,非要我晚上去毛竹园,我也没办法。”
李新年点上一支烟,疑惑道:“你不是在那里住两天了吗?有什么悄悄话说不完?”
顾雪嗔道:“你知道什么?”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昨天是蒋建民的忌日,如兰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搞个祭奠仪式,她非要让我也参加。”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下,一脸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倒也名正言顺,怎么说蒋建民也是你的亲生父亲,祭拜一下也是应该的。”
顿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们的祭奠仪式应该是在一楼那个小祠堂里举办的吧?”
顾雪点点头,说道:“是啊,我是第二次进那个屋子,上次是认祖归宗的时候,这房子里面阴森森的,给人感觉就像是毛竹园的墓地,我让如兰另外找个地方摆放那些牌位,可韩梅不愿意。”
李新年没理会顾雪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祠堂里面有一张潘建臣的遗像,你小时候应该见过纯阳先生吧,你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