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秦溪立刻背过身,身后很快又传来傅靳城的声音,“你只有半个小时,要是我见不到你过来,我和小宝亲自去找你。”
秦溪:
她撒腿就跑回去自己的房间,可洗完澡才发现这房间里的睡衣,一件比一件透明
这都是哪个女人留下来的,秦溪气得跺脚,翻了整个衣柜才找到一件还算是正常的,可也是吊带的蕾丝睡裙,怎么看怎么诱惑。
她拉开门询问佣人,“请问这里还有其他的衣服吗”
“秦小姐,女装的衣服都在这个房间里了。”
“这里是给傅靳城提供特殊服务的吗”秦溪忽地想道。
闻言,佣人脸色变了变,语气沉下来,“这里是未来傅太太的房间”
秦溪窘,所以她现在穿的是未来傅太太的衣服
“秦小姐,你要是觉得衣服不适合,也只能等明天再安排把新款送过来。”
“不用不用没事了。”秦溪立刻摆摆手。
时间过去了刚刚好三十分钟,秦溪才走进主卧。
kgsize的大床上,傅锦城坐在床头,而小宝躺在他的大腿上,两人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很是养眼。
而且小宝也换上了和傅靳城的同款迷你版睡袍,是藏蓝色的。
秦溪刚好挑的睡裙,也是藏蓝色。
听到开门声,小宝眼底一亮,便是要下床跑过来,傅靳城眼疾手快地拽住他。
“过来。”傅靳城一贯的命令的语气。
对上小宝期盼的眼神,秦溪倒是没那么紧张了,反正小宝睡中间,她和傅靳城是河水不犯井水的。
“小宝,阿姨过来陪你睡觉了。”秦溪躺在另一边,小宝立刻抱住她的细腰。
秦溪笑笑,宠溺地揉揉他的脑袋。
傅靳城很快也躺下,关了灯,秦溪抱着小宝,可却始终无法忽略傅靳城的气息。
不远不近,忽重忽轻。
他也睡不着吗
秦溪眨眨眼,下巴靠着小宝的脑袋,强迫自己一定要睡了。
这时,一条手臂忽地搭过来,秦溪颤了颤,立刻就睁开了眼。
黑夜里,傅靳城黑曜石般的眸子依旧夺目。
他本是要搂着小宝的,可手长,也就把秦溪也抱住了。
见秦溪要挣扎,傅靳城冷声道,“别动。”
“傅先生”秦溪皱着小脸,好别扭。
傅靳城没有再说话,渐渐地,连他也睡着了。
秦溪看着这对父子,她这是欠了他们吗
翌日,柔和的光线投洒进来,秦溪睁开眼睛,小宝此时正趴在床上,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他抓着秦溪的手掌,在她的手心写字。
是一个“早”字。
“小宝,早安”秦溪露出笑容。
这时,她才发现傅靳城已经不在房间了,佣人进来给小宝洗漱,他的视线却还是一直看着秦溪,仿佛她下一秒就要离开。
秦溪一阵无奈,她和小宝,始终也会有分别的一天的。
陪小宝吃完了早餐,秦溪始终没看见傅靳城,却看见了早早就来窜门的阮皓。
她从佣人口中知道阮皓是和傅靳城穿同一条裤衩长大的好兄弟,他就住对面的别墅,平时都会过来陪小宝玩。
不过现在小宝粘着秦溪,倒是一个正眼都没看阮皓,气得阮皓过来抓着他就打屁股。
小宝气得鼓起了包子脸,躲在了秦溪后面,却又朝阮皓得意地做鬼脸。
“傅宝睿,你给爷出来你这有异性没人性的小家伙”
看着一大一小在客厅里追逐,秦溪笑意更深,小宝频频拉她当挡箭牌,没多久就变成了麻鹰捉小鸡的游戏。
只是,傅靳城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阮皓推开了秦溪想抓住小宝,秦溪一踉跄,眼看着就要跌倒,一条手臂稳稳地抱住了她。
傅靳城微眯着眼,扶着秦溪站稳,手一直贴着她纤细的腰肢。
秦溪一窘,下意识就要推开他。
傅靳城英俊的脸顿时沉下来,禁锢着秦溪,她一时动弹不得。
而此时,小宝和阮皓早就停下来,一眨不眨地看着正亲密搂抱的两人。
小宝要跑过去,阮皓立刻识趣地拉着他。
老傅竟然和女人这么亲近,简直就是南城一大奇闻
这都多少年了,傅靳城可是不近女色的,搞得阮皓莫名其妙背着一个掰弯傅靳城的锅。
啧啧,这一幕还真想拍下来,以证明傅靳城根本不弯
“傅靳城,我有事和你说。”秦溪低下头,语气有些不自然。
“嗯。”傅靳城皱了皱眉,让阮皓先带着小宝。
阮皓使劲地点头,“老傅,去吧,我不会让小宝打扰你们二人世界的。”
小宝却板下脸,颇有些不嗨森,黑白分明的眸子貌似警告地看着爹地:不准欺负溪溪
秦溪一脸黑线,没好气地瞪了眼阮皓。
来到书房,门关上,秦溪站定在傅靳城面前。
“我想知道我爸的情况。”
刚才他已经联络过律师了,只是现在连律师都见不到父亲。
“证据显示,秦涛在半个月前就开始非法转移林氏的财产,数额高达五亿。”
“我爸不会做这样的事”秦溪脸色白下来,父亲跟她说过他是被陷害的。
“我爸是被陷害的,傅靳城,都是林岩做的”秦溪怒道。
“林岩今天早上自杀了。”
秦溪讶异地抬起头,什么
“秦涛要承担所有责任。”傅靳城面无表情地道。
秦溪却早就吓得跌在了沙发上,好半晌,才倔强地抬起头。
“我要见我爸。”
“现在谁都不能见他。”
“傅靳城你有办法的是不是。”秦溪走过去,仰望着眼前的男人,眼底带着乞求。
傅靳城眯起眼,修长的指尖捏住秦溪的下巴,黑眸溢出些冷漠的笑意。
“我有办法,但是秦溪,你是谁值得我为你这样做。”
秦溪死死地咬着唇,是啊,她谁都不是
她甚至现在还被傅靳城认为是林岩的同伙。
“你现在还不相信我吗林岩要害死我爸,我又怎么会是他的同伙。”秦溪眼眶通红。
傅靳城皱了皱眉,掌心往上,秦溪的泪水烫到了他的指尖。
“我相信。”半晌,他沉沉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