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昨晚上见的那个是谁?人,还是鬼?
不过我坚信她还活着。因为昨晚的经历太真实了。这不可能是幻觉。
安顿好大伟已是下午,我拿着从院长那里要的地址径直朝老太太家找去。
老太太家住在县城一条很偏辟的胡同里,胡同很深,看的出是一条老胡同,两边都是住户,门门相对,上面写着门牌号,墙上爬满了植物,像蛇一样纠緾纽结在一起。
拿着写着地址的条子在胡同里寻了两趟都没找到老太太的住所,这时天已黄昏,我焦急的走到胡同口正好碰到一位卖菜的老大爷。我向他问询这个胡同里有没有住着…该死的我句然忘记了问老太太叫什么名字,我只能大体的描述一下,这个老太太的样貌,还有她以前从事过的职业。
老人思维很敏捷,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个胡同住着这么一个脾气怪异的老太太,还热心的告诉我她住在这个胡同的左边倒数第三家,并要带我去,我谢绝了他的好意一个人朝已有些黑暗的胡同里走去。
刚走了两步,老人突然又追了上来,问我是不是老太太的亲人,他说老太太有一个干儿子…..很少回来看她,问我是不是?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干脆顺水推舟吧。
老人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一个人沿着胡同往里走,天不算太黑,所以胡同里并没有亮灯。
走到胡同的尽头,数到第三家,却赤然发现,这个门上没有门牌号,难怪我找了两便都没有找到。
敲了敲门,院里很安静。
又敲了一阵,并没有人开门,我试着推了一下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院子很干净,正房前的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左边是偏房,只是偏房上长满了野草。院子里种了许多蔬菜,但是看样子似乎疏于打理。
这个院子了无生气,我的心凉了半截。
正房的房门刷着可怖的绿漆,那漆已有许多片片剥落,一副对联在门的两边字迹已被岁月浸蚀的有些模糊不清,门前的石台阶上,落满了枯叶。
一切事实证明,这个院没有人住。
如果老太太住在这里,会不会已经过世。
那么我昨一见到的那个又是个什么东西?
还是她的干儿子把她接到了城里享福去了?
朝正房的门口走去,心里胡思乱想的想着老太太不在的种种可能。
正房的门锁着,一把铁锁早已锈痕斑斑。
走到门口用手推了推,门吱呀的一声响了,露出一条三指宽的缝隙。
想信每一位读者都有相同的感觉,当你打开一扇门缝时,都有一种想窍视里面的想法,当时我也是这样,当这一条门缝出现时,我忍不住强烈的好奇探头往里看去。
从门缝里我看到一脸的老年斑,和我在精神病院里看到的那个老人脸上的一模一样,我发现在我向里看去的同时也正有一个长着一脸老年斑的老太太通过门缝向外看去,四目相对,我惊的倒吸一口凉气不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