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轻,轻点。”正主突然发话了,吓得走神的萧纵一下子松了手。
“别,求你了,求——”
“......”他扫了徐沐年一眼,真哭了,他反倒是看不下去了。
那双眼睛美么?确实是很好看的,只是,他心肝颤的慌啊!
他低着头,沉默着,脑海里闪现的却是方才那一瞥看见的画面。
鼻翼轻吸,鼻头微红,眼眶红红的,泪水像是游鱼一般晃动着水波轻轻流转,沉受不住的便清溢出来,流连在脸上剩下满眼的湿蕴,看得人心疼。
“未经人事啊!”萧纵叹了一声。
“嗯。”
妈的,还“嗯”出来了。
萧纵在心底直骂娘,感受着手里突然冒出来的东西有点惊悚,他觉得此刻的情景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个男人给另一个被绑着的男人那个,妈的,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对男人不敢兴趣的,想这些干嘛!
“完了应该就好了,我也不是太清楚。”他深呼吸一口,“以后别惹我了,不然我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我娘招呼我的东西又弄到你身上去了。”
“嗯。”
萧纵就着茶水给自己洗了个手,又用方巾给他擦干净,徐沐年嘴里时不时舒服的轻哼几声,吓得他想赶紧逃离。匆匆给他擦干净,又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搭,未曾注意他依旧炙热的眼神,萧纵关门出去了。
深吸一口夜里的寒气后,他才松了口气,却又瞧见苏怀衣正紧盯着自己看。
他不解的看着他道:“怎么呢?”
“解决了?”
“应该是的,别这么看着我,用手。不能再多了。”说到这他就一脸晦气样,“你说我娘也是的,有必要跟儿子置这么大气么?”
“不行的。”
现在他看见苏怀衣说话腿就有些发软,他总觉得后面还有什么更惊悚的事等着自己去接受,“什么不行?”
“必须那个。”
“他是男的,我怎么?”
“不是有龙阳之癖,断袖之说么?以前还有个国家男风盛行的,还不就是那个样子的。”
“我把他交给别人吧!”萧纵腿软的扶着墙,这他/妈的都叫什么事啊!
“估计他得死了。”苏怀衣实话实说双眼满含深意地望着他,“没有人愿意的。”
说完,他又同情的盯着萧纵,那眼神分明是:我虽然同情你,但还是你来吧!
萧纵听见里面的声响,回头看了一眼关着的门,“当是被子掉了。难道真的这么厉害?”
“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萧纵蹲在地上,看看天,又盯着自己脚趾缝看了半响,“我娘真说没解药?”
“我问了,没有。”
“苍天啊!你要亡我啊!大地哦,你要埋我!老娘啊,你咋这个坑我!”萧纵伏在地上许久,就在苏怀衣开始想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道,“去,去找老痒,给我借几本那个书来。你爹都看,我就不信你没偷着瞄过,别这么看着我。”
“你娘说那个情到深处,就自然的,那个,那个,会了。”
“老子不会。”他没好脸色道,“长这么大,我都没给自己手过,便宜那小子了。”
“你,不会?”苏怀衣一脸同情,“要不要我娘给你开开药?”
“滚滚滚,你们兄弟俩一个比一个讨人厌,离我远点!”他发现身边没趁手的玩意就拽着自己脚下的鞋地板朝着苏怀衣打去,苏怀衣见他气头上晓得事情严重不同他计较一溜烟儿的跑了。
“你真的要去?”苏怀衣将书替给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任他自生自灭吧!”
“那也是灭我屋里,我还住不住的!”
“也对。”他点点头。
萧纵生怕他说出要不我来之类安慰人的话,不然他这个大当家明天就要被苏老爹活剐了。“那你自求多福吧!”
“滚,会不会说人话!”萧纵白了他一眼,飞快的扫了一眼上面的意识流画风有点佩服起老痒猥琐的嘿嘿嘿还有强子流鼻血的画面了。
尼玛,果然脑洞有多大,这画就有多劲爆。
他看了半天也没个气血膨胀的反应,他瞟了一眼还站在边上的苏怀衣,瞬间觉得这书索然无味起来,又丢回他手里。“我觉得这书还没你看的舒服。”
“我......”苏怀衣果然误会了,紧张兮兮的盯着他却没见他再说下去。
回答他的又是一爆栗,萧纵比他年长几岁,长得又高,在萧云浮的折磨下又发育得比他早,这一敲下去他是完全没反抗能力的。
“我什么我,也不知道老痒他们脑子是怎么长的,看个这个还流鼻血。内火大,找你娘给看看,是病就得治。”
“你是不是不喜欢人啊!”沉默良久的苏怀衣小心翼翼的问。
萧纵觉得以后的时间还很长,苏怀衣可以慢慢算,可屋里的扑腾声好像是等不及了。
“......”
“你要是不喜欢我给你抓只母豹子回来,那个凶,我昨天都看见了。”
“......”
妈的,什么跟什么!
萧纵脑子乱的狠,关了门喊了一声,“以后给我离顾双笙远点。”
“哦。”
“滚回去睡觉,别明天怀锦又上我这哭!”
床上的人听得他的吼声像是被吓住了,也就不动了,等到萧纵走近些他又热切的看了过来。
“这都什么事啊!跟你说你以后别惹我啊!老子火了连自己都打的。”他说着一记重拳锤在了桌上,桌上的茶具发出清脆的“嘭吭”声,萧纵无奈地甩了甩头。
徐沐年似乎是失了神志,朝床里挪了几下,身子却软的跟泡水的面条似的使不上劲来,只得轻哼几声。
“你说你怎么就!”萧纵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摸身上还是烫的厉害。
他就搞不明白了,女人中这个了,要找男人还说得通。
可是男女身体构造不同啊,男的那个了不就行了么,为什么最低也要和另一个男做那样的事啊!
我去,他觉得自己三观有点毁掉了。这他娘的整的个什么事啊!
“下去!”萧纵烦躁的吼了他一声。
这就主动贴上来了,他以前也中过就算是轻微的也没这样过啊,现在的朝廷,现在的官家子弟啊!果然是个空壳子了么?
“哼。”他骄哼一声却还是有些害怕的后退一步。
“跟个兔子似的,呸,栽你手里了。”他解了衣服连人带被子一起盖在徐沐年身上,又嫌碍事将他身上绳子解了,这还没解完那人就跟八爪鱼似的挂了上来。
“停!”他发现自己吼起来这孩子还是蛮听话的,只是也只一小会会就又在他身上蹭起来。
萧纵觉得自己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