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不犯法?
她家哥哥这是要对路景旭动手了啊……
君漓蜷缩在他怀里笑得花枝招展,看破不说破。
她炙热的呼吸撒在他的侧颈上,十分滚烫,还有些痒。
顾肆垂着眼帘,手掌附在她的眼皮上,轻哄:“乖乖睡会,忙完带你去吃饭。”
君漓挑眉,邪魅一笑,“比起吃饭,我更想c.小肆儿……”
顾肆的俊脸僵住,黑眸闪了闪,神色略显怪异,却没应声。
君漓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觉得好玩,又好笑。
果然,就没有什么比逗老公还要开心的事了。
君漓被他注视了几秒,才无谓的耸耸肩,娇笑道:“哥哥,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她的话没说完,顾肆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声线很低:“嗯,开始吧。”
君漓诧异,开始吧?
他这是从了?
妙啊!
正失神着,熟悉的男声再度传来,“皮!带,你来解。”
顾肆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倒让君漓坐不住了,她敛下心中的翻滚的思绪,坦然自若的从他身上起来。
她笑得像狐狸儿,那白皙的柔荑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已悄无声息的落在他的腰间,“好啊,我的好哥哥。”
君漓将他抵在办公椅上,上下其手,肆意妄为。
不多时,他整洁的白衬衫不翼而飞,而他淡然的俊脸也出现了鲜明的红晕……
很好看,以至于君漓没控制住在他脸上留下一个泛红的牙印。
她伏1在他身上,指腹不轻不重的抵着牙印,“哥哥,在*上,你时常喊我妖精,但在我看来,你才是那个勾人的妖精啊。”
“甜点尝过了,现在,我该开始享用正餐了。”
‘正餐’二字,她说的格外缱绻动听。
还有她后面一系列的动作,都让人难以把控。
顾肆微仰着头,刻意稳住凌乱不堪的气息,迅速挣开被她用领带缠着的手,急切环住她的纤腰,把跪下的她从地上拉进怀里,哑声说:“过火了。”
他的本意,也仅是想陪小家伙玩玩,可没想到,她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
一张嘴,就能把……
“哥哥,你可知道打断别人的好事的下场?”君漓没有挣扎,乖乖被他搂着。
顾肆发热的手掌在她脸颊处揉了揉,嗓音沙哑到了极点:“少些点火。”
君漓懒洋洋的“哦”了声,忽而笑了声,“哥哥,你玩不起啊。”还以为能好好玩玩了,没想到关键时刻,他喊停了。
面对小家伙的调侃,顾肆不慌不忙的说道:“给你两个选择。”
“一,回房间睡,二,在我怀里睡。”
君漓看他一眼,直接了当,“我选三。”
顾肆:“自己睡。”
君漓:“哥哥你变了。”
顾肆轻笑,冷硬的脸柔和了不少,“好了,别闹了,把哥哥的衣服穿回来。”
面对这般秀色可餐的顾肆,君漓的心情也很复杂,毕竟这能看得见,摸得着,却吃不着。
馋人!
她接过顾肆递来的白衬衫,慢吞吞的给他穿上,还时不时的用手蹭蹭他的腹肌,玩得不亦乐乎。
再反观‘忍者’顾肆,他正用钢笔在文件上签字,看起来并未受到影响,可实际上,他的心,早已经被她搅得一团乱。
……
傍晚,晚霞染红了天际,缕缕金色的光芒折射在玻璃窗上,映落在地。
“我要见顾肆,我是他妈!”
“你们这些下等人听到没有?马上通知顾肆出来见我。”
gl庄园原本美好安逸的氛围,瞬间被这一声声尖酸刻薄的女声打破。
这声音的主人,是苏弦音。
她浓妆艳抹,身穿浅蓝色旗袍,双手叉腰,满脸怒火,一双杏眼圆瞪,怒不可遏的看着眼前的保镖。
门口的保镖们站姿笔直,冷着脸堵在苏弦音面前,隔开她与大门的距离,“苏女士,这里是顾爷和夫人的地盘,由不得你在这乱吠。”
保镖冰冷无温的声音,让气在头上的苏弦音暴怒不已,心底的怒火更是蹭蹭往上涨。
她紧咬牙关,指挥自己带来的保镖,“都不听是吧?好,你们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苏弦音的话落,她身后的保镖立刻有了动静。
他们二十来人同时往前涌,来势汹汹。
不过,顾肆手底下的人,又怎会惧怕这等无用的废物?
他们双方二话不说就直接打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拳脚相对,后面苏弦音的人意识到他们打不过,就有人掏了刀枪,试图取胜。
随着一阵枪响,顾肆的人也不客气了。
对方掏枪,他们直接从门卫室架出机关枪,果然瞄准这些废物,开始放肆扫射。
一时之间,场面混乱,血气刺鼻。
而从未见过这种场景的苏弦音吓傻了,她尖叫着抱头,下意识遵循自身强烈的求生欲,拼了命跑到墙角蹲下,脸色惨白如纸,全身颤抖不止。
耳畔震耳欲聋的枪声在不断提醒她,他们开枪了!
一开始,她花高价给保镖配枪,无非是想让他们作势吓吓人,好让她成功见到顾肆,再逼问顾肆,顾执的下落,可她万万没想到,他们开枪了,还打死了人。
还有……
顾肆的人怎么敢,怎么敢用枪,在帝国用枪是犯法的,顾肆就不怕死吗?!
苏弦音的心很乱,她抱着自己的头,尖叫声连连。
“砰!”
一颗子弹从她头顶划过,刺入她靠着的白色铁门里,苏弦音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几乎骤停,“不……不要……”
她不想死,她还不想死……
在死亡的威胁下,苏弦音瞬间就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
这时,那二十来个保镖,全部倒地不起。
干净的地面,也被染上了红艳的血色。
枪声平息,在门卫室里吹着空调,看着热闹的管家才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他双手负在身后,淡淡的问了句:“都死了?”
领队的保镖摇摇头,如实告知,“没有,我们留了心眼,他们都是重伤,没有生命危险。”
“没死就行。”管家眯着的鹰眼松了几分,他摆摆手说:“好了,快把他们送医院去,别打扰到爷和夫人休息了。”
保镖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苏弦音,“她怎么处理?”
管家循声望去,顾盛唐的夫人,顾爷以前名义上的母亲……
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几秒后才说:“赏给你们玩了。”
保镖拧眉:“叔,别开玩笑了,我们对老女人不感兴趣,要玩你自己带回去玩。”
管家:“放屁,我是有媳妇的,不说她又老又丑,就说不守男德的男人,都是要滚出帝国的。”
“咱们家大黄不是发!情了?把她送过去给大黄配种,配完再把她送回顾家。”
保镖一声,不禁疑惑,“大黄?院子里的大黄?”
管家一本正经,“是它。”
“一个蠢女人敢上门闹事,就得付出代价。这事你记得处理干净点,别给咱们爷和夫人招来麻烦。”
“对了,视频录上。”在管家临进去时,还不忘多提醒他几句,生怕漏了关键环节。
“知道了,叔。”保镖应声,快步过去把苏弦音抗起来,小声感概:“唉,可怜大黄这只处狗了。”
……
医院,vip病房内。
路老夫人虽脱离了危险期,但迟迟不醒。
路锋向专家再三确认过她不会出问题后,便把路家的人都打发走,只留下他和路景旭。
路锋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路景旭坐在床边守着,两人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路锋开口打破沉默。
“你爷爷之所以会知道予寒有个女儿,是因为你吧?”路锋睁开眼,凌厉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紧盯路景旭。
他的话出时,路景旭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
父亲很聪明,太聪明了,聪明到他的计划刚开始,就能猜到他身上。
路景旭努力掩饰慌乱,他深呼吸一口气,目光没有闪躲,坦然对上父亲的眼,“是。”
路锋的面色更冷,“理由。”
“爸,你知道奶奶快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