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被一番折腾后被打扮地极其花枝招展,艾普利又送了她一顶极其漂亮的假发,装饰以安已经齐耳的短发,脸上依旧被五颜六色的油彩装饰,并穿上她们准备好的薄薄的一件白色裹胸裙装,梳洗打扮好之后,她被独自留在寝殿中,安静地坐在床沿,以安心里难受极了,第一次感到自己像被猎人陷阱套牢的弱小动物,任人宰割,任人鱼肉,陌生女人看着她的身体,浓浓的屈辱感将以安包围,她屈膝而坐,伸手环抱膝盖,将脸深深埋在膝盖间,羞愧难当。
图特摩斯三世来到以安面前时,看见以安挂着两行清泪的秀丽脸蛋,平日的以安眼神清澈,思想简单,给他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此时的以安却哭的像个迷路的小孩,挂着泪水委屈地像是被认欺负的特别凄惨,男人动了怜惜之心,缓缓坐到以安身边,“为什么哭?”
朱以安泪眼朦胧望着男人,如果不是他的属意,谁会斗胆欺负她,“你们太欺负人了。”
“因为侍寝?”图特摩斯三世只是想让朱以安明白她现在的处境,认清楚谁才是她的依靠,虽然不是很想承认,可是当伊卡靠近以安的时候,他心里翻江倒海涌现的确实是醋意,他见不得谁觊觎他的一切,眼下尤其介意朱以安和任何一个男人的亲近。
朱以安只当这是男人无理取闹的幼稚行为,成为王妃就不是她愿意的,她一个现代人为什么非得要到古代埃及和一堆女人争宠,分享同一个男人不可,尤其那帮女人如此强悍,她根本无力反抗,“为什么非要让我的个人**曝光在一群不熟悉的女人面前?”
图特摩斯三世明知故问,他的确交代安普利给以安一点提醒,没想到小女人会如此介怀,原本想教训以安,让她长记性的心思,在男人看见女人的泪光后,也随之淡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懂得疼惜一个女人的眼泪,她倔强的小委屈在男人看来,可爱又无奈,“艾普利安排的人冒犯你了?”
朱以安想起女人们对她的‘暴行’,眼泪哗啦啦地掉的更欢了,“何止是冒犯,当我被ba光衣裳的一刻,我恨不得就此死过去。”
“就因为这个?”图特摩斯三世将手附上朱以安的面庞,小女人哭的脸上的妆都画了,黑一块青一块,明明很丑,他却觉得很有趣,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敢如此随性,说哭就哭,跟尼罗河水泛滥似的让他担忧,“这些是小事。”
以安拉住图特摩斯三世的手,锁住他深情逐渐放柔的目光,“这是对我的不尊重,我是个人,我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我不喜欢被人看透看光,难道我在埃及就注定要被你们这样羞辱吗?”
朱以安不等男人回复,情绪激动地对图特摩斯三世声明,自己必须和男人争取哪怕是多一丁点她应有的自由,“你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的奴隶主,为什么连最起码的尊重也不愿意给我?”
图特摩斯三世在听到以安说自己是她丈夫的时候,眼睛放出光芒,“你承认你王妃的身份?”
以安拭去眼泪,她知道自己一定丑毙了,坚定地望着男人,手拥埃及最高权势的男人,惹怒他,只要在埃及,他一声令下便能扭转改变她的命运,这次他小惩大诫任由她被几个强悍女子包围,故意给她难堪,那么下次呢?“不承认,或者惹您生气的话,你是不是会把我赶出王宫?”
图特摩斯三世刚露出的一丝喜悦被女人的话给掩掉,冷声,“你接受的这般勉强?”
以安起身,动手解开她身上缠紧白色裹胸裙子,“我只是认清事实,不管陛下你想不想信,我都是来自和你们不同是空的,我遵循着和这里迥然不同的秩序长大,我来到了这里,无依无靠,举目无亲,在这里,我认识了您和您的手下,可是每一个夜晚临降临,我都会回害怕明天醒来又会到另一个地方,重新无依无靠,这种恐惧将我包围,而你们谁也不能够体会到。”
图特摩斯三世望着朱以安裙子落下后露出的洁白肤色,渐渐站起身子,伸手握住以安单薄的香肩,俯下身子,嗅着以安身上传来的淡雅芬芳,还有谁的体香能像以安这样清新干净,轻声道,“你是我的妃子,我不答应,谁能带走你?”
朱以安僵硬着身子,直挺挺地站着,任由图特摩斯强壮的手臂将她包围环绕,他身上传来火热的体温,烫的以安想往后退开,察觉以安意图的男人更用力环抱住以安,让她不能东塘,其实男人明白以安的害羞程度,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她的极限,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彼此心里很清楚。
以安觉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注定要和图特摩斯三世成为夫妻,那她索性就放开些,省的扭捏作态,被人诟病,认清他是自己在埃及唯一的依靠,以安心里忽然不再难受,没什么大不了,男人和女人,躺在一起不就是那档镜花水月的破事吗?谁怕谁?
随着男人在她优美颈项间的啃咬吸吮,以安动情地扬起脖子,缓缓道,“谁知道呢?我都不知道谁把我带来这里。”
埃及清冷的月光照亮以安的寝殿,寝殿中飘荡着尼罗河水也浇灭不了的火热激情——看更多好看的小说!公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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