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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还没有发现这白猴子的古怪之处,而是在研究那些被砸碎了的酒罐。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这些胚胎泡酒,无疑非常的恶心,但是古人做事,一般都是有原因的,这墓主人,弄这些阴森森的酒罐子在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我问闷头,这玩意有没有什么相关的传说。
闷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他就说,“传说,这大海商名叫古拉,他得到的那一块辛巴达之尸,就是一块胚胎,这些胚胎可能是为了模仿辛巴达之尸做出的陪葬品。”
闷头的话,让我感到非常诧异,搞了半天,这天穆土著历史上的辛巴达,原来是个女的,而且最诡异的是,她被人杀死的时候,还是一个孕妇。
看着那洒落一地的古怪胚胎,我只感到仿佛有一阵阵的阴风袭来,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其实我也想过,所谓的辛巴达之尸,会不会就在这些胚胎里面呢?但是闷头坚决摇头,说那样的宝物绝不会随随便便放在这种腔室里面。
而且,更重要是,它说辛巴达之尸,不但是不会腐烂的,而且还会发光。
我听了真是差点笑出声,尼玛尸体还会发光,这还能不能再扯一点啊。
我们很快,打开了这腔室的门,走向了下一个地点。
出了腔室之后,我们面前的又是一条拱形的甬道,只不过和先前那一条甬道不同的是,现在这个甬道里面,两侧有一道道的圆顶侧门。
这些门看起来,给人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我忽然有一种预感,我在这里似乎会揭开某种隐秘。
“上一次,我们的人也来到了这里,就是在这里出了事,这一条甬道两边的门,有些打开了,就会出来怪物,有些打开了就会发生怪事,我们必须找到唯一一条正确的路。”
闷头脸色苍白的说道,来到这里之后,他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毫无疑问,半个月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阴影。
“上一次,我们打开了四道门,我们的人就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
闷头这样说着,就给我们指了指,哪几道门是他们打开过的。
他们上一次过来,应该是按照顺序来开门的。
这条甬道,一共有十道门,其中四道被他们开过了,后面的六道门,还没有打开过。
“现在我们怎么办?”
白猴子也一脸害怕的看着我们。
我和秦樱还有雪代莎三个人没有急着开门,而是沿着这条甬道走了一下。
首先,这条甬道尽头是死路,出口只在这两侧的门内。
其次,这甬道的墙壁异常的干净连壁画都没有,那些门也一样,干净的毫无线索。
我们仔细看了半天,都感觉一头雾水。
“现在看来,似乎没有什么线索了,我们只有按顺序来,一个个的开,总有一个是对的,不过,既然每一道门打开之后,都有危险,大家就都自己小心一点,这个想来也不用我多说。”
雪代莎这样说着,就准备去开第一道门。
不过,她正要开门的时候,我却忽然心中一动,连忙大喊了起来,“等一等,雪代莎我好像知道该开哪一道门了!”
雪代莎他们都好奇的看着我,我朝他们微微一笑,却是从背包里面,将那个当初在海底沉船,水猴子巢穴抓到的那个铁筒拿了出来。
我指了指,我旁边的这一道门,“我一靠近这道门,这铁筒就在轻微的颤抖,我想这里面,可能有什么东西和这铁筒有关,我们不如先开这道门试试。”
我的话,让雪代莎他们都非常惊讶,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她们走过来一摸这铁筒,还真的感觉到了,这铁筒在轻微的颤抖。
“这实在是有些神奇,不过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也不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那就先开这道门吧,看看这里面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雪代莎嘀咕道。
我点了点头,让大家都深吸了口气,做好了准备,我这才猛地朝着这一扇圆顶门推了过去。
嘎吱一声闷响,这大门被我推开了。
一股浓浓的灰尘味,扑面而来,十分呛鼻。
而随之而来的是,叮的一声响,我们手里的铁筒,居然自己飞了出去,贴在了这圆顶石门后面的墙壁上。
却见那墙壁上,有一个圆柱状的凹槽,居然和这圆筒,十分的契合。
“这墙壁上,有类似强力磁铁一样的东西,和这铁筒内的磁性相吸,于是就产生了这种现象”
雪代莎这样解释道。
的确,我们也感到,自己身上的铁器,几乎有一种要飞过去铁在墙壁上的感觉。
而那铁筒在被镶嵌到墙壁上之后,似乎也触动了铁筒上的某种机关,这铁筒居然咔嚓一声,旋转了一下,然后就弹开了。
这个铁筒,自从我们拿到手之后,怎么也打不开。
没想到,在这里它被磁铁吸住之后,居然真的就开了。
我们心底都感到十分震惊。
这个铁筒和这个海底墓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当初我们会在外面的海里发现他?
这铁筒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屏住了呼吸,朝着那铁筒看了过去。
却见此刻,这铁筒内部,居然是藏着一卷羊皮纸。
我将那羊皮纸拿出来之后,却见到上面写着一串土著文字,我虽然已经能够熟练的讲土著话,但是认字还真的不行。
我只好将这东西递给了雪代莎,让她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是认识土著字的。
雪代莎看了一会儿,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
她说,“这上面似乎是写了一个药方,说是祛除辛巴达之毒的方法。”
辛巴达之毒?这又是什么东西,不是说,辛巴达的尸体,是神药吗,怎么又来了一个辛巴达之毒。
“毒?”闷头在一边听到我们说话,却是伸头看了看那羊皮纸卷,嘴里说道,“这个词,在我们土著语里面,古代的时候,除了表示毒,也有诅咒的意思。”
他的话,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雪代莎应该只是学了一些当代的土著话,论对土著语的了解,肯定不如闷头这个土生土长的土著。
他们图莫人,也有几千年上万年的历史,文字的意思,在流传过程中发生变化,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这个“诅咒”一次,立刻让我浮想联翩了起来。
我不正是身怀诅咒吗,我和雪代莎身上的这种诅咒,和这个辛巴达的诅咒,又有什么关系呢,甚至会不会,这根本就是同一种东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