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天韧一看白小荷这架势,这真的是羞恼上头了。他也不勉强白小荷,只是把白小荷掉了个个,让她继续躺在下面。
有的女人注定了是躺下面的,天生就不是女王的料子。
而他,你让他一时臣服还好,让他一直在下面,他也得憋死。
男人不用力驰骋,就跟马儿不能肆意撒欢得拖着马车走一样,都是件憋屈事儿。
于是,我们亲爱的喻天韧同学,把白小荷放倒之后不再控制自己的力量和速度,一阵阵迅猛的冲击,深深浅浅,将白小荷冲击得只能被动迎接一波更比一波狂浪的情潮,把刚才那事儿给忘记得一干二净。
她胸前的浮动,雪白的顶端,两枚诱人的鲜嫩樱桃随着一跳一跳的,那幽深紧致的花径更是将喻天韧紧住,让他每次冲击都能享受到极致的乐趣。
两人的处,不断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白小荷听着这羞人的声音,住下唇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只是喉中那难掩饰的欢愉还是低低溢出,每一句轻吟浅唱都是对喻天韧的鼓励,让他得更加卖力。
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白小荷耐不住想要更多,她雪白细嫩的环绕上喻天韧精壮的腰际,在他每次冲击来临的时候摆动着自己的,好让他更深地进入花径,彼此更多欢愉。
终于喻天韧一声低吼,粮草全都充公,白小荷这炙热的岩浆一浇顿时也受不住一阵,花径里涌动,和喻天韧的混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喻天韧从白小荷体内退出来到时候,又是“啵”的一声。
这一声暧昧又带着丝丝。
瞬间两人都想到了刚才的糗事,白小荷双颊泛红,低着头不敢去看喻天韧,喻天韧却是笑得开怀。
“你那里还疼吗?”他一把抱过白小荷的身子,着她的头发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白小荷依然挺翘的粉色儿,甚至恶意地伸出手指对准了那颗“饱受摧残”的小樱桃,在上面弹了一弹。
“你别~”白小荷把自己的儿从喻天韧手中抢回来,完了还得逞似的笑了,眼睛晶晶亮。
一回生二回熟,做了第一次,这第二次就熟练很多了。
花径刚刚承受过一次暴风骤雨,不是太舒服。白小荷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起床。见喻天韧还不放她走,嘟着嘴嘟囔道,“我要去洗洗呢。”
“就洗什么,刚运动完,腿还发软呢。”
白小荷垂着眼,声音低不可闻,“你,你那么多,都快要流出来了~”
再不去洗洗,真都快流到床单上了,那多难为情啊,再说身下腻腻的,也着实不舒服。
喻天韧这才放手。
两人梳洗完,已经是深夜,于是便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白小荷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一眼就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被他深深看在眼里,白小荷顿时有些惊慌。
这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形象怎么样,就被看光光了,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呀。
她连忙一骨碌爬起来,迅速跑到卫生间洗漱完毕才跑到床边跪坐下,小狗一般纯真的眼神邀赏一般看着喻天韧。
“乖~”喻天韧低低笑了声,伸手在她头上拍了拍,白小荷笑眯了眼睛。
等喻天韧去洗漱,白小荷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看着一本随手抓来的书,却没想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白妈妈的。白小荷立马接起了电话,原本说好了这个星期要回家,却不料遭遇变故没能回成,她也忘记了要给家里回个电话,估计是该着急了呢。
“喂,妈妈,我……”
话音还没落,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斯文温和的声音,“小表妹,我的电话你拉入黑名单,陌生电话也不接,这是要逼表哥惩罚你啊……这可怎么办,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白小荷握着手机的手指瞬间冰冷,心里也凉凉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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