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荷羞赧地看了秦逸一眼。
她不言不语,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仿佛是那佛前耐不住千年清寂而下凡来的白莲仙子,目光似是纯净,又分外妖冶,一点圣洁,九分惑人。
这小东西哟,总能勾得他心尖尖都。
秦逸着溪谷深处那颗花核,心中喟叹,这娇人儿,哪怕就一个娇嗔的眼神,都似一壶酒,真要醉死个人才罢休。
偏她还无辜地看着你,不知情得很。
“你不说,那我就停了?”秦逸威逼利诱。他可不是真想停,只是想白小荷求饶罢了。
“嗯?”白小荷哼出一个鼻音,眼神中藏了几丝焦急。她身体快过脑子的反应,了秦逸的手,小小的花口将秦逸的手指含得更深更紧。
她想要!
体内的隐秘**仿佛也刚刚苏醒,有一股子冲劲,不将这股火给灭了,她难耐得很。
或许是达成协议之后,秦逸少有逼迫她,她反倒是放下了心中的戒备,面对秦逸的侵袭她也会回应了。
眼神恳求地看着秦逸,裸地写着**呢。
“想要吗?”
“想。”声音低低的,还是羞赧。
“想要我怎么样呢?”
白小荷求饶地看着秦逸,期盼他放过这一次,羞人的话平时都难以说出口,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场合呢。
可她不说,秦逸就所幸盯着她看,手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她的小珍珠,在她欢喜的时候又硬生生止住,叫她卡得不上不下的,真心难受。
她是个没节操的,很快投降,嘟着的唇,低低说道,“我想要你插我。”
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娇嗔,听得秦逸发笑。
他再接再厉,“谁插你呢?”
“你呀。”
“我是谁?”
“表哥,秦逸表哥。”
一来二去白小荷也没了耐心,秦逸见她小嘴嘟得愈发委屈,便不再逗她。
她坐在靠窗的左侧,秦逸把她靠近身侧的右腿挂在自己腿上,将白小荷的大大的分开,那被儿浸湿的小内内也被他拨到一边儿去,沾了点蜜水儿,他修长的手指地深入白小荷的**中。
如果不是白小荷刚睡醒还迷糊着,以她那拧巴的性子,打死她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
他自然得见好就收,免得彻底得罪这姑奶奶。
薄薄的空调毯下面,春色绵绵,风光无限好。
白小荷懒懒的闭着眼,小脑袋靠在车窗上随着车的行走而晃动。
她润泽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粉色,那一点儿恰如雨中粉荷上的一点尖尖儿,的,水灵灵的,叫人忍不住想要。
浓长睫毛如鸦翅的黑在脸上打出一片浅浅的阴影,她眼睛半阖,唇角微翘,俨然一副享受中的娇模样。
这小家伙,倒是个磨人精,秦逸摇摇头,认命地当“苦工”。
恰在这时,某个不甘寂寞,等了良久的人终于磨蹭着过来了。
白小荷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他却被秦逸发配守在门口,这距离,简直横跨了整个车厢的对角线。
封肃在心里捶胸顿足,这牛郎织女都比他幸福啊!
他在座位上不时回头看白小荷,白小荷没一点醒的迹象,到是他间接做了好几节颈部运动,实在忍不住,他打算冒死过来叫醒白小荷了。
向来我行我素的封肃,在白小荷的“娘家人”秦逸面前,可谓是小心,他脸上带着笑探过来一个头,小心翼翼地问,“秦老师,白小荷醒了吗?”
特意收敛声音的话语,还是将白小荷给吓得心脏停跳了一拍,她忽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封肃,后背一下就冒出层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