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刚过,精神病院的大门打开。
我和小楠下车走了进去,在精神病院做了承诺和签了保证书之后,精神病院的老师才和老三抱了一下,让老三跟我们走,老三的表情自始至终都很淡定,唯独见到小楠之后咧嘴一笑很傻,在精神病院这半年里,老三沒有沒有犯过一次错,也沒有表现出任何的暴躁。
他一直都非常温和,因为他本就不是傻子。
精神病院的治疗,说白了也只不过是一种变相的囚禁而已。
从精神病院出來,老三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一脸傻笑的说:“早饭沒吃,好饿。”
我哈哈一笑,心情不错道:“吃,必须敞开了肚皮吃,去黄浦会。”
小楠嗔了一眼,挎着老三的手臂说:“哥哥只吃小楠做的饭,小楠昨天就买好了菜,哥哥回家吃饭好不好。”
老三点了点头,对我傻傻一笑说:“回家好吗。”
我欣慰一笑,有些无奈,看來我还是不了解他们两个。
驱车回到他们的小窝,回到家里小楠给老三拿來那双巨大的拖鞋,老三摸了一下鼻头将鞋子换上,然后又听小楠的敦促去洗了个澡,出來之后看上去还是蛮英俊的,小楠麻溜下厨炒了酱汁,下了一盆面条,又弄出新鲜的油泼辣子,弄了一大盆面条给老三,洗过澡的老三坐下來拿起筷子,如获这世界上最美的食物一样,低头闷声不吭的吃面条。
我看了看这一幕,喉头涌动了一下,离开了他们的小窝。
我在这里就是一个24k加亮电灯泡。
……
小楠同样是一个妙法慧心的女孩,她的慧心只在老三身上,这一天白天,两个人都腻味在一起,小楠陪着老三看士兵突击,老三给小楠说在精神病院的生活,老三说在里面一点都不苦,反而很有趣,因为有一些人,会不停的大吼大叫,而有一些人,几乎每天二十三个小时都在看电视。
小楠吃吃一笑问老三:“那哥哥在里面都在做什么呢。”
老三皱着眉头说:“我在想佛法。”
“我们的老师,给了我一本-道德经和金刚经,我看了许多那样的书。”
小楠很惊讶,问老三:“那哥哥看得懂吗。”
老三摇了摇头,露出一脸傻笑说:“看不懂,但是我们的老师说我杀孽太重。”
小楠沒说话,晚饭依旧是面条,老三又吃了一大碗。
吃过饭后,老三看了一会儿电视,就打起了哈欠,他看了看小楠,回房睡觉,小楠则偷偷來到浴室,将自己的身体洗干净,然后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跑到老三的卧室里面,老三躺在床上,只剩下一个裤衩,小楠钻到老三的怀里对老三说:“小楠要和哥哥一起睡。”
老三毫无心机的抱着小楠说:“好。”
可是小楠却突然翻到老三的身上,近在咫尺的看着老三,小楠的眼睛很大,带着小女孩的清纯,两个人几乎都贴在了一起,甚至都能够感觉到彼此微弱的呼吸声,小楠主动低头去吻老三的嘴唇,她的动作很生疏,两个人只是嘴唇贴嘴唇,根本不知道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吻’了一会,小楠坐在老三的身上,要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袍,老三却抓住了小楠的手,突然说道:“小姐,我……不能犯错。”
小楠轻轻拉着老三的手,放到自己刚刚突起的胸部上面,她将束缚着头发的皮筋取下來,散布下來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她对老三说:“小楠愿意当哥哥的女人。”
老三怔在原地,他不是一个傻子,但是他也不聪明,长这么大,他从來沒有碰过女人,小楠是第一次,她也不熟练,可是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本就是人姓的本能,再加上她以前也看过陈忠实的《白鹿原》。
小楠将老三的裤衩脱掉,然后少女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脱掉,漆黑的房间里面,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少女笨拙的坐在哥哥的身上,钻心的疼痛感让她趴在哥哥的身上,本能的刺,并沒有因为这一夜落红花开而变的充满那么多银靡的味道。
老三依旧是那个傻乎乎的老三,小楠依旧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小楠。
她们也仅有这一晚上的风雨飘摇,第二天晚上小楠躺在老三的怀抱里面,两人并沒有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从此以后,每晚都是如此,或许少女在等着老三,但是老三却并不会主动去欺负少女,在外人面前时他直呼小楠的名字,但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还是十分恭敬的叫小楠一声,小姐。
一个被用烂的称呼,但是如若放到上世纪的大宅门中,这是一种尊称。
我并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过往,但是他们两个的未來,注定与我息息相关,老三出來之后我并沒有让他帮我开车,实际上我现在穷的连薪水都付不起,不过他们每个月的生活费,我还是会定期定时打到小楠的卡上,老三出來一周之后,一天早晨,我惊讶的发现他坐在我的车里,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对我说:“郝哥,去哪儿。”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他说:“我现在不忙,如果我这时候还带着一个保镖,那不是被人耻笑。”
老三咧嘴一笑沒说话。
车从佘山别墅出发去曹王镇,车开出去之后,老三对我说:“郝哥,你们的别墅外面,最少有五个保镖在暗中保护你们,从他们的隐蔽手段來看,绝对是一流高手,就是跟我一样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