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并非想象中那么孤傲,癞蛤蟆也并非想象中那么肮脏只要是努力的癞蛤蟆,最终都能吃上天鹅肉。
兰仁义现在只是有机会吃到而已,离真正吃到天鹅肉还差得远。
柴知然不是那种被别人随便忽悠的小女生,她的高傲来自家里那位敢当着复旦大学校长说读书无用的大书法家父亲。而兰仁义想要娶回柴知然,需要耗费的努力精力一点都不少,现在只是个开头而已。跟我见过面后,兰仁义就乘坐磁悬浮列车赶往机场,坐飞机回南京。
缘分这东西有时候真奇怪,要是兰仁义没从南京回来这一回。他也就遇不到柴知然,那也就没有真正动作片,永远登不上大雅之堂。反观西方的油画与古代的春宫图,则被称之为艺术。
顾漫并没有被转正成为我的秘书,她陪我参加过酒会之后,我就将她下派到公司基层让她去当出纳。让心高气傲的顾漫去当出纳,她多少有点不愿意,但面对我的决定,也无可奈何不能反驳。
王后放暑假后,并没有出去上补习班,而是留在家里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让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照顾我,我的确很不习惯。但王后坚持,我也没有办法。渐渐我也就习惯了王后的照顾,小姑娘做的饭蛮好吃,有九分王颖丽的影子。王颖丽在京学习期间出了点差错,我问她有关系没,她说没有只是原本半个月的学习期延长到两个月。
我告诉王颖丽,王后很好但就是有点想她。
王颖丽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我不难想象王颖丽一个人在房间里给我煲电话粥到深夜的场景,她怎能不想王后呢。可是想又能怎么办,我们早已过了,也要为不远的将来收购锦江制造深谋远虑,但总归这都是小事。其实等到了一定境界就会明白,之所以追求更多的财富,不是为了社会地位也不是为了生活,而是为了刺只字不提,只说是他的小二奶跟我有点关系,所以才约我见面吃个饭,认识一下。我也夸赞他那个小二奶两句,王行健笑着邀请我晚上在他家里洗桑拿,我摆摆手说还是算了,晚上家里有人等着。
王行健也不多做挽留,将我送走。
坐上自己的车,我深吸一口气吐出来。闭上眼睛揉了揉鼻梁两侧,姜孟疑惑的问我:“怎么样。”
我笑着说:“他在试探我的虚实。”
“我是问你,你认为他试探的结果怎么样。”姜孟看着我。
“你说呢。”我反问她。
姜孟脸上浮现出笑意说:“这样的老狐狸,基本属于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你不给他点好处,他自然不可能太瞧得上你,但你本人在上海的地位不低,他又不敢瞧不起你,按我说他晚上请你洗桑拿,你应该亲自去。”
我坏笑着说:“算了,洗桑拿的事情我就不去了。不过我倒发现他的一双眼睛一直在往你脚上看,他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姜孟低头看看自己包裹在高跟鞋里的小脚,脸色一红恶狠狠的说:“我不介意让他变成痿哥。”
我哈哈一笑,不再调戏姜孟。拿出手机打通刘计洋的电话,让刘计洋给我找两个身材气质俱佳的女人,穿上黑丝袜高跟鞋去找王行健,一定要找那种脚特别漂亮的那种,王行健好像有点恋足癖。刘计洋答应下来,我挂断电话,姜孟睁大眼睛问我:“刘计洋知道往那里找?”
“当然。”我点点头,低头看着姜孟的一双小脚说。
“你们男人真变态。”姜孟嗔我一眼,脸上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