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叟辛和秦玲往塔底下走去。
。。。
而这个时候突然从塔底下走上来一个人,他看见李叟辛俩人马上顿时,对他们道:“俩位朋友,刚才是你们在这个塔,确实,他既然要跟我们交换紫幽石,自然会加大力度寻找,让我们帮忙留意也是意向之中的事情。我都忘了。”
“那玲儿你沿途有没有看见这样的人啊?”李叟辛打开手机,将手机里的图片翻给秦玲看。
李叟辛在昨天傍晚和那经理交流时就将他手里小偷行窃的照片拍了下来,存在手机里,所以他现在打开手机问起秦玲,道。
“我哪看见了,这山上这么多的人,这个小偷又是蒙面的,和他身材像的人也有不少啊,我怎么去确定和寻找?”
“说得也是,你说我俩这糊涂的,玩得过头了就又把正经事给忘了。”
“那我们现在还是赶快问问人吧,看看人们有没有遇见这图片上的人!”秦玲将一缕发丝捋向耳畔后面,柔声道。
“好~”
随后李叟辛和秦玲便开始在人群中询问起来,他们从飞龙塔的六层一直询问到四层,问过的人纷纷都说没有看见。
对此李叟辛和秦玲也很无奈,他们随后相视一笑,李叟辛道:“哎,问了六七个人了,还是没有任何图片上人的消息。”
“别气馁,叟辛哥哥,我们再继续问问吧,或许就有人知道了呢!”
“好吧。”李叟辛此时也只好附和着秦玲的乐观,继续去问人。
而这时李叟辛和秦玲信步走到这飞龙塔第四层的塔角一隅,看见一父一女正在那里朗诵。
那个父亲抬头,于是李叟辛和秦玲再次近眼一看,这不是在七层那里叫李叟辛他们俩人不要大声喧哗的那个山人吗?
确实是这样,这个山人在这里教自己的女儿朗诵。
可是这个时候,只见那个小女孩哭了,哭得很泛滥。
李叟辛和秦玲相视一眼,随后他们来到那对父女的身旁。那个父亲侧脸,看到李叟辛二人,便发话道:“是你们啊。”
“这位山人朋友,你好,你的女儿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朗个诵怎么哭起来了啊?”李叟辛不解问道。
“哎,我家女儿不争气,我让她诵读下岳飞的《满江红》她都读不好,我气不过便骂了她,她竟然就忍不住这样哭了,哎,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原来是这样啊~这位山人朋友你也别太逼孩子,你教孩子朗诵这是需要孩子的兴趣的,如果孩子不喜欢,那再怎么教也是举三反一的事情,效率会很低。”秦玲简口回着自己的见解。
“这个我怎么会不知道?是她自己跟我说她喜欢朗诵这个趣味的,她说她自己以后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语文老师,所以我才这样用心教她,不想这孩子天生愚笨,资质不够,是块朽木。哎,这叫我如何教啊?”
李叟辛在听见这位山人教他女儿的朗诵词是《满江红》以后,倒是用手擦了擦鼻子,颇有兴趣的道:“这位山人朋友,《满江红》我以前也朗诵过,不如让我来带你女儿朗诵一遍吧。”
“你来朗诵?”
“是的~”
“这位朋友,我家女儿娇惯太甚,又资质不够,恐怕你教了她她到时候还是没学好那岂不是耽误浪费了你的教读。”
“没事,不打紧。我是自愿教你女儿朗诵的,不要回报,让我试试吧,或许我能带动你女儿找到朗诵的情韵和感觉。”李叟辛随意微笑,然后简口回道。
“咦?叟辛哥哥你怎么好好的要帮人家朗读《满江红》啊?吃饱了撑了?”秦玲即时有点费解,她质问起李叟辛。
“乱说,你懂个屁!我怎么就不能帮助这小女孩朗诵诗句啦?嫌我功力不行?”
“有一点~”
“你。。。玲儿,你怎么这么贫嘴,我还以为你会说‘不是’的话呢。结果你居然说‘有一点’。”
“本来就是嘛!我担心你要是自己都朗诵不好还怎么教别人,到时候将别人越教越差怎么办?这位山人朋友会责怪你教坏他女儿的。”秦玲固持己见,依旧质疑李叟辛道。
“不会,不会,这位同志你尽管教我女儿,我是不会在意你把我女儿教坏的,而且我也相信你,你既然敢教,自然是有一定实力的。”山人简单回着李叟辛和秦玲的对话。
“看看人家,多通情达理,玲儿你怎么就是不行呢?这山人朋友都说相信我了,你还不相信我?”
“这。。。好吧,那你好好朗诵发挥,千万要注意换气和重轻音的转换。”秦玲提醒道。
“好啦好啦,知道啦,这些还用你操心?”李叟辛啧啧舌,对于秦玲的关心他表示嗤之以鼻。
随后李叟辛便开始朗诵起来。
“满江红,岳飞。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虽然这首词并不长,但想要读精读好却并不容易,所以李叟辛他读得并不是很快,相反,却有种细细品韵的柔和之美掺杂在里面,而且气势完全,换气流畅,给人一种一听就想继续再听一遍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