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疼痛时转移他的注意力——”
雌虫的影子罩在了希尔洛身上,他掀起了睡袍下摆,准确探到了雄性沉寂的欲望上,拉开碍事的内裤,就要埋头含入,却猝不及防被希尔洛一脚踹开。
“我说了,别碰我!”雄子将下摆拽紧,用仅存的一只手艰难挪腾着后退,靠在苹果树上轻轻喘着气,满脸愠怒,一副防备警惕的样子。
阿内克索有多久没看到过雄虫露出类似的神态了?大约有七年多了吧。
雌虫低伏身躯,慢慢爬向希尔洛。那受伤的、倔强的雄虫即将发起新的攻击,阿内克索轻松攥住了袭来的脚踝,说了一句:“雄主,我还怀着您的幼崽,请不要往腹部踹,其他部位都可以。”
雄子的攻击对阿内克索来说根本不痛不痒,除非他自愿,否则根本不可能被击中。
他的话只需要发挥一点作用,令雄子在一瞬间怔忪,好被他抓住机会,制住他的左手,分开雄性的双腿。
阿内克索伏在他耳边,炙烫的舌尖卷起耳垂吮吸,炽热却安定的气息围绕在他身边:“很疼吧?希尔洛,乖孩子,不要强撑。”雌虫的大手在下面温柔抚慰着茎头,声音深沉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似得,“很快就过去了,就像昨晚一样……”
昨晚……昨晚也发生了吗?
希尔洛找寻不回断落的记忆,他仍旧暗中咬着牙忍受,声调却有了崩裂的迹象:“滚、滚开!”他咬牙切齿怒叱着,“混蛋雌虫!再不滚开就休了你!”
他在疼痛折磨下微红了眼眶,被雌虫的手套弄着溢出低吟时说出这句话,在阿内克索看来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放松身体,都交给我。”雌虫在他耳边蛊惑着,“我是你的妻子,没什么不能让我看到的。”
你的困窘,你的脆弱,你的无助,都悉数由我掌控,被我爱怜。
“不行……”刻在骨血里的骄傲不允许他将懦弱的一面泄露出来,但蛮横的雌虫已经不理会他的命令,不容置疑地将头埋在了他身下。
雌虫的舌苔粗糙而有力,裹卷在茎身与突起的经络摩擦起高热,冠状头被舌头推挤着嵌入了喉咙口,他被迫肏着雌妻的湿热紧窒的食道口,感到全身热血都沸腾着奔涌向了下身,那扎根于并不存在的右小臂上的钻心刺痛也在恍然间减轻了许多。
阿内克索深深嗅着雄子的味道,秋季熟透的苹果清香似乎熏透了这具肉体,尝起来清甜可口。他如饥似渴地吮吻着壮硕的肉根子,久违的干渴很快将他全身烧得起了一层薄汗,像这样吞吃阴茎只是饮鸩止渴,他想以更深入的方式占有他,想紧密结合,彻彻底底亵渎这树下的美人,将他的无措都贪婪吞进肚子里。
他察觉到希尔洛在他侍弄下轻微抬起腰,便加快了舔弄的速率,嘴唇化作了肉套子紧紧锢在根部。悄悄松开那只桎梏雄子左手的手,发现他已经沉溺在锥痛与热欲两种极致的感官中,暂时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就扶着雄子的大腿根,疼爱得揉捏起精囊们。
“唔……”他听到了雄子难过的吟哦,将嘴中的巨根一次性吞到低,雄子高高挺起腰跨,在痉挛中攀上了高潮,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热液。
阿内克索热情地吞进肚子里,再用唇舌给唾液与精液交融的阴茎清洁干净,将外套重新裹在了雄子身上,抱起他,用下巴尖蹭着他柔软的额发轻声说:“雄主做得很好,我们去吃饭。”
希尔洛在疼痛退去后残存着气息微弱的状态,他浑身酸软,挤出一点力气拽住了雌虫的衣领,在他怀中恶声道:“吃了一肚子精液还没饱吗?混蛋东西,回去就离婚!”
“好好好,在此之前,请先允许我服侍您去更衣。”雌虫十分包容回答道。
今天可是趁着他清醒把他“欺负”了一遍,只是口头威胁离婚已经算很给留面子了。
阿内克索顺势和雄主洗了个澡,坐在餐桌上时已经下午两点了。
雌虫端起现榨的苹果汁,喝了一口,皱眉道:“不够甜。”
希尔洛细细嚼咽着盘内由雌虫事先切好的肉,他本来还在闹情绪不想搭理雌虫,但对方一直端着杯子望着他,于是犹豫了下,用叉子指了下桌上糖罐不耐烦道:“不甜就放点糖。”
“没有必要放糖。”椅子推拉与地面发出摩擦声。
希尔洛忽然被捏住了下颌,霸道的深吻印上他的嘴唇,苹果汁涌进了口腔,他下意识吞咽了一口,继而被雌虫困在了椅子上掠夺完津液,过于凶狠的舔舐弄得牙根都发麻了。
阿内克索意犹未尽用舌尖描摹他被亲肿的嘴唇,说道:“这样就不必放糖了。”
希尔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捉住手,放在心口。
狂妄的雌虫舔吻着雄子线条优美的下巴,声带低低震动:“雄主,您真甜。”
【敲黑板】今天可是专门给你们放糖了啊!还二更了,都凌晨五点了马上,我要滚去睡了。希望等我醒来,评论要多多滴!
少一个评论我就拔玫瑰一根头发!(被揍飞了
欺负脆弱的玫瑰真是好兴奋啊!!!让傲娇开口真是太难了,元帅努力继续攻(qi)克(fu)他啊!真好吃嘻嘻嘻嘻嘻我已失智了................
第六十二章雄性之死
狄克诺元帅姗姗来迟,了解他家中情况的九位将军集体在内心表示理解,同时也忍不住唏嘘起来。狄克诺和少将情深在他们内部是公开的秘密,至情所爱被反对者们预谋重伤,无异于正面给了狄克诺一耳光,被人欺负到了头上。
他们对狄克诺召开秘密会议的意图有所揣测,只静静等待狄克诺开口,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在会议开始前,我给你们机会,可以选择退出。”中午处决时沾染到的血腥味似乎还没有洗刷干净,被狄克诺的目光扫视到,他们脑中同时浮现出了一副血肉模糊的景象。
“没有人退出?很好。”
在座的两位上将与七位中将适度露出忠诚与振奋,他们既期待那个答案,又害怕它从狄克诺形状冷硬的嘴唇吐出。
“这座军事塔已经存在了105年。一百年前,伊金斯将军在这颗废星最贫瘠的土地伸手一指,说道:这块不适宜耕种恳植的土地就留给军部吧。”狄克诺语调沉稳而缓重,“那位伟大的将军原话我已记不清了,毕竟,我不像在座各位,我可是现在还被学院一年一封邮件催着回去完成学业的肄业生。”
他一本正经的玩笑话惹得在场出现笑声,但笑声很快随着几声刻意的咳嗽声骤停,将军们重新正襟危坐时,紧绷的神经无形中松了不少。
狄克诺继续道:“伊金斯将军是想让我们立于最困难之地,顶起整个联邦,时刻警惕,时刻认清形势。到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