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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身体。”

奶牛被那在寒夜里灌过冷风的小棍激得抖缩了下,屈辱得伏低身体,背对他的主人分开大腿。他呼吸急促,放置在胸口正下方的奶桶里滴落了一些奶汁,肉道的粘液剧增,湿润灼热得流出了屁股,他觉得下腹发紧,四肢和腹腔却又软又热,不确定主人会怎样对待自己,从而紧张得吞咽着口水。

当用作授精的长枪捅进他的身体,他长长舒了口气。这是最适合配种的姿势,他仁慈的主人嘴上说着嫌弃,还是慷慨得赐予了他受胎的机会。亲王殿下的精子无疑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种子,它应该着陆在最好的培养皿里,比如,他的肚子里。

“热。”对比周遭的温度,亲王殿下给予评论。

产后三个多月恢复期刚过就迫不及待要发情的母牛,用来交配的肉道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里面不仅温度适宜,就如奶牛自己所描述的,在喷奶之后引起了肉体的应激反应,内道粘膜充血肿胀,密集的皱褶拥挤着肉棍上的青筋,充分撩拨着神经末梢,比第一次强行破开时更加柔顺舒适。使劲顶到深处,黏稠的体液挤带着龟头引向了露出小缝的宫颈口,奶牛敏感得察觉到主人的意图,模糊得哞哞叫了声,也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

亲王殿下突然觉得这头老牛有些可怜,他年纪不小了,才生产不过几个月,光着身子在牛栏里涨奶,就被他的主人当做玩物尽情使用了一番。这种念头也只停留了一瞬间而已,他朝前伸手,揪住了奶牛肿大的奶头,揉了两揉,飞快按压了几下,在奶牛颤抖着要射奶的同时一举叩击深处的肉门,残暴得顶穿了他用来怀崽的宫腔。,,

“啊!……啊、不行了……”奶牛浑身剧烈发起颤,小腿肌肉都痉挛得发酸,身心深处被全部占有的感觉重新回到这具肉体,积蓄了几个月的情欲狂风骤雨淹没了他。他听到了泌出的乳汁喷射在塑料小桶里的淅沥声,竟然恍然产生出一种自己正被雄性干得失禁的错乱感。

他必须维持着大开双腿站立的姿势受精,快感漫上来时无法控制得自动流出的乳汁也不能浪费,他得弯着腰好让汁液受到重力落进桶里。这就是一头老奶牛的命运,如果不能保留价值,不能顺服主人,他将很快遭到遗弃,而只需要隔上那么几个小时,甚至是几十分钟,就有无数头年轻的新奶牛热情得招呼着他小主人去喝他们的奶了。

正在开凿着他肉体的这只雄性,年轻,有力,他冷漠但姿容清丽,点缀了美貌的泪痣犹如一块奶油蛋糕上的芝麻,引诱着每一个看到它的人想去舔舐。只有他!只有他见过这位尊贵的大人放荡失措的样子,也只有他能用炽热的身体令对方抛弃理智。

如此完美,如此令人迷醉,以至于他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如果我没能遇见他?如果我遇到的不是他?我现在的生活该是怎样的苍白无味,毫无生存价值。

“雄主——”他遵从内心喊出了那个称呼,没有任何理由,他只想通过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方式确定对方的真实存在感。

希尔洛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退后一步,小口喘息着,语调冷静宣布:“你犯规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亲王的奶牛养殖与消费指南3窒息与糖

“我一直想问,”雄性从细密的睫毛下用湛绿的眼瞳看着他,“为什么你似乎……特别执着于叫我‘雄主’,而非名字?”

阿内克索跪倒在奶桶旁,扶着桶沿勉力支撑身体。性器从他身体里抽拽出来的一刻带出了大量的热液,黏答答得流满了整个屁股的深谷,他一下子无法适应从撑胀到空虚的改变,身体的酸痛挟裹着渴望残忍啃噬着他。

他喘了两口气,眼前的眩晕才散去一些,回首仰望着那位在情事中依旧能保持克制的美人儿,打从心底崇拜起对方那种时时刻刻把持理智线的能力了。

“你问我什么?……”阿内克索自嘲笑了下,“对不起,我有点晕。”

希尔洛没有立即走过去扶起他,而是站在原地,等着雌性缓过劲来,让力量和精力重新充溢他的身体,再慢慢站起朝自己这边走来。一来,他觉得sss级雌虫没有软弱不堪到需要不分场合疼宠的必要,这么做也会伤及对方的自尊。二来,他更喜欢让雌虫主动扑进怀中,再施以安抚。

“雄主。”奶牛拖着长长的缰绳,扑倒在他身上。希尔洛搂着这只庞然大物,雌虫如钢铁般的肌肉在背后收束起,他抚着背沟笔直的路径,手指滑过收紧凹陷的腰窝,地势陡然升高,再刺进了幽深的沟壑里。

深埋在狭窄幽涧里的泉眼正噗噗冒着黏浆,入口被磨损得发肿发热,已经被更粗壮的东西碾磨过,手指很容易顶进去翻搅玩弄。

“手指不够——不够粗,主人……快把您的铁棍插进骚母牛肚子里通通!”

“我就该把鞭子带来,插进你这烂眼里好好让你爽。”希尔洛冷淡得说。里面一如雄性想象中那么湿热,曲起指关节顶到更深的地方,臀部肌肉反射性得收缩,把他夹得紧紧的,抽都难以抽出来。

奶牛在贴在他胸口还不忘偷偷摩擦奶头止痒,奶水一旦开始干在乳晕上就会难受得发紧,“插进来,都插进来!好痒啊。”胡言乱语陈述着身体感受的间隙他突然想起了雄性的话,睁着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眼睛,艰难得问:“雄主刚刚要问我什么?”

希尔洛啃咬着雌虫汗湿的脖颈,故意凑在他耳边低声说:“奶牛,我是问你,为什么违抗约定都要叫‘雄主’,而不叫你主人的名字。”

“慢点抠……啊……”奶牛靠在他的肩窝里,脸烫得发烧。他夹紧双腿收缩括约肌,把雄性的手指吞得更深,一只手颤抖得圈住对方的腰,压抑住随时会溢出的呻吟以免打断要脱口的话,“因为,我当时并不知道你的名字。”另一只手不忘把握住“铁棍”,生怕它被冷落了。

希尔洛一下子理解了他的意思。他们初遇的四天内,直到落脚基地之前,他都没有告知自己的姓名。一方面是出于不信任的考量,另一方面他认为一场萍水相逢没必要产生过多的联系。而这只雌虫对他的第一个称呼其实是“雄主”,而非“希尔洛”,从双方第一次交锋到婚后八年多的现在,这个极具臣服意味的称呼对雌虫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他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雄虫,也只会对希尔洛屈服、下跪、低下狂傲的头颅。

他雄主的名字很多,可以是希尔洛,是塞勒斯提亚,是帝国的亲王殿下,是l先生,但不论叫什么,都是阿内克索的雄主。

“抱歉,希尔洛,我们继续吧。”在希尔洛思绪回转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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