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找到证据(1 / 1)

“你再胡说八道,我,我……”李江又慌又急,几乎要动起手来,又害怕地看向顾如寄。

顾如寄皱眉:“这件事不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你也不过都是猜测,要是真的在牛奶里放那个什么药,别人也行。”

顾老爷被吵得头疼,道:“行了,到底谁是凶手,去搜查一下不就知道了?管家,你去,把府里的人的房间都搜查一遍,小姐的房间也不可放过!”

顾管家领命而去。

李江这下子是彻底慌了,不断的看向顾如寄。

顾如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现在她也没法子,谁让他不早点处理了那些东西!

顾老爷看向顾念喻,板着脸斥责:“你也是,和他一个下人争吵什么?你是顾府的小姐,这样和一个奴才吵吵闹闹的,真是丢了顾府小姐的分寸!”

顾府小姐的分寸?

顾念喻几乎要笑出声,他们两个都要污蔑自己是杀人凶手了,难道她还要顾着什么小姐的分寸?

然后带着那分寸进大牢或者是背上这个污名?

只不想和顾老爷争论这些无用的事情,顾念喻便闭嘴不言。

赵流叙上前,拉着顾念喻往后退了两步,轻声道:“你很好。”

这样一个动作就让顾老爷注意到了赵流叙。见两人亲密,神色自然,顾老爷的脸色很不好看。

仔细打量了一遍赵流叙,心中更是不屑。

这就是让顾念喻他这个女儿非嫁不可的男人?

除了一张脸好看,看不出还有什么特点。

就凭着一张脸,就勾引得她不管不顾的?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只会看人样貌!

想到此处,对顾念喻更是看不上,低头喝茶,眼不见心不烦。

顾管家的动作很快,毕竟是人命相干,谁也不敢懈怠。很快,他便搜查完了所有的房间回来了。

“老爷。”顾管家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包药物,“这是从李江房间里找到的。”

顾老爷看了一眼:“这就是那麻休?”

“是,已经找懂药材的人问过了。”顾管家回到,“确实是麻休。”

顾老爷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磕:“李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李江低着头,眼珠子轮转,“这个……”

顾老爷冷哼,厉声喝道:“好你个李江,到现在还支支吾吾地想要隐瞒,不肯说实话!你是不是要我给你几板子,你才会说实话啊!”

李江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道:“老爷,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这些是怎么回事儿!”

“你不知道?这些是从你房间里找出来的,你不知道?”顾老爷怒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让你这么糊弄?!恩?”

李江连忙磕头,但还是咬死不认,说:“老爷,我不敢欺瞒老爷,我真的不知道……我又不懂这些药物,怎么知道这个东西和牛奶混在一起就是毒哪?我也没买过这些东西。”

他小声嘀咕:“我那房间又没有上锁,还不是谁想进去就能进去看看?进入的时候随手放下一些东西,不是很简单。”

“你是说是我们陷害你?”

李江连连摆手:“老爷怎么可能会陷害我?只是……老爷,我真的不知道这麻休能这样用!要杀人,也得是知道这个东西用处的人才能杀吧?就像……就像……”

“就像我?”顾念喻帮他说完了后半句,“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杀乳母?我和乳母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杀了她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李江想了想,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她?说不定就是吵了一架!”

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栽赃陷害她哪。

“那你去赌坊之事……”

李江大言不惭:“我去赌坊就是想要快点挣钱,好赶紧给我们母子赎身,赎身离开这儿,谁会愿意一辈子给人当奴才不是?但是我娘不理解,她觉得我去赌坊就是玩钱!”

难道不是?

“我都是为了我们母子的未来。”李江理直气壮,说得自己都要信了,“但我娘总是说什么去赌坊不好。我去了,也就是最开始输点钱,后面,后面肯定能赢回来的!她不这么想啊,总是啰里啰嗦的。我就跟她吵了两句,但我们是母子,她是我娘,就算吵了两句,也不用杀人啊!”

他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顾念喻被李江这么自豪的样子给恶心到了。

去赌坊是为了挣钱赎身?真是,说给三岁的小儿都没有信!

“十赌九输。”顾念喻道,“所以你输了钱,来找乳母要钱,结果把乳母给气着了,又没能要到钱,所以就杀了她。”

李江自然不肯承认:“才不是!我就是和我娘吵了两次。可能我母亲她就是那个时候被气哭了,让你看见了。但你说,母子间吵两句嘴不是很正常?哪有说争执两句就杀人的?那这世上得多少杀人犯啊?”

“别人我不知道。”顾念喻强调,“但是现在是乳母死了,而从你的房间里搜查出了可能致死的药物!”

李江梗着脖子,就是不认:“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没买过!你就是胡说八道!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才是凶手!”

顾念喻都气笑了,这是耍赖啊?

两人争执着,旁观的人也不知该信谁。

毕竟李江是亲儿子,亲儿子会杀自己的母亲,谁也不愿这么想。但顾念喻说得又很有道理,过程,动机结果都有,而且也有证据!

顾老爷也头疼得直揉太阳穴。

顾如寄犹豫着要不要为李江说两句话,证据都被找出来了,若是她这个时候再想着李江,会不会太明显?

顾念喻与李江两人争执。

她都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回事儿,自己提供了证据,那可是板上钉钉的!李江就这两句话,他是父母的儿子,儿子不能杀母,这也算是理由?

过去儿杀母,这些还少吗?

赵流叙扶了扶顾念喻的手,附耳状似低声地问:“乳母身上还有刀伤,这个要如何解释?”

这话便落在了距离最近的李江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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