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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着相仲,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伤害他,如果相仲恨他,他情愿死在相仲的手里,这得不到回应的感情好辛苦。

忽然想起疼爱自己的父母,皇小炎哭着抱住双膝,"爹娘,我好难过,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做才能得到他的心......呜呜......你们教教我......"

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冷风,他觉得很冷很冷......睡梦里又是靠着那具温暖的躯体,幸福的笑了......

天蒙蒙亮时,厨房已经忙开了,早早点上火,为主人们招呼早膳,挑水的下人发现井边冻僵的皇小炎,慌乱地叫来大少爷。

少年因为不满男人移动下身子而嘟起嘴,双臂更加搂紧这具让他颇觉温暖的身躯,枕着胸膛,他听到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让

觉得很幸福,至少此时此刻是幸福的,正因为太幸福了,他忍受不了男人一丝一毫摆脱他的举动,即使这只是因为身体长时间的僵卧而产生的

麻痹下的挣扎,在他看来也是一种逃离,他的眼泪会即刻流下,然后睁大一双饱含痛苦的眸子盯着男人,同时咬紧嘴唇。

在少年几乎是自虐的强求下,男人越来越苦恼,只好别开脸,继续维持仰面的姿势无奈地看着帐顶,趴在他身上的少年露出幸福的笑

容。

"相仲!"少年恢复以往的活泼,已经不似刚醒来,他稍有离开的意思就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摇着头却什么都不肯说,满脸的害怕。

"恩。"身体的麻痹令男人的口气有些凶,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要和你一起去烈鹰堡提亲,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男人惊得差点弹起来,但立刻意识到少年还趴在他身上,马上冷静下来,拒绝道:"不行。"烈鹰堡远在北方,没一两个月的时间根本

无法到达,那里气候寒冷,依少年动不动就做傻事的性子,不知到了那里又要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想到此,男人头皮一阵发麻,无论如何也

不能带少年去烈鹰堡,他可不想为救他天天像个火炉被他搂在怀里。

下一刻,男人感到后悔。

"呜呜......我要告诉姐姐,你不但没有照顾好我,还让我病情恶化,害我差点儿死掉,呜呜......我要告诉姐姐,你连这小小的请求都不能

满足我,呜呜......我要告诉姐姐你欺负我,呜呜......"少年边嚎啕大哭,边抹着眼泪,好不凄惨。

哭声是不能动摇男人的决心,动摇他的决心是对娘的承诺,以及对少年的愧疚。

"好了,你别哭了,我知道了,我带你去烈鹰堡就是了。"男人弃械投降了。

"真的?"少年不相信,伸出小拇指,"我们拉勾,你不能反悔喔?"

看着这根纤细的小指头,男人迟疑了一下,刚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已经被少年的小拇指勾住,这一缠,已经挣不开,仿佛被系住般,

紧得让他心惊。

"你逃不开了!"少年绽出如花笑靥,狡猾地目光闪烁,"我族人深信月老在每个人的小拇指系上一根红线,所以只要两个男子的小拇指

相缠就是相爱的证明,嘻嘻,相仲爱我。"

"你这狡猾的家伙......"怒气淹没在少年的吻里,他无力再生气,只有干瞪眼的份。

"我知道的,你不爱我,没有关系,只要你能让我呆在你身边让我爱你就足够了。"

被缠紧的小拇指越来越紧,已经到了令他窒息的地步,暧昧的呼吸一直不肯离开他的脸,深情的喃喃低语逼得他心口发紧。

为什么他会焦躁?

****

烈鹰堡远在北方一座不知名的荒山上,四周只有悬崖峭壁,只听狂风怒吼,大雪纷乱如扰,抬眼间便可看见傲然矗立在山顶上的黑褐色城堡,威严的气势令人不容小觎城堡的主人。

周围既没有可以攀爬上的铁链,更没有索桥通达,随侧而来的下人们不会武功,一路餐风饮露,他们已经露出疲倦之态,尤其看到近在眼前,却远在天上的烈鹰堡时,各个摇起头,已有怯意。

"先搭起帐篷吧,明日再说。"李相仲吩咐下去,众人连忙放下聘礼,搭起帐篷,准备过夜。

因风而乱飞的雪缤纷飘落,天气越来越恶虐,李相仲回头看看缩在马车里的棉被里怎么也不肯下来的皇小炎不由地想叹口气。

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子,他早就应该知道他出生在富裕的家庭,没吃过什么苦头,但他实在拗不过他,待进入北方后,他开始后悔了。

"还冷吗?"路上已经为他添购两条棉被,可是摸摸被子下面的手,依然冰凉,李相仲皱起眉头,"怎么还这么凉?"

碰到李相仲温暖的手,皇小炎立刻抓住捧到脸上摩擦,"好暖和,今天晚上你要早点陪我睡,我快冻死了。"

"今天晚上也许不行。"李相仲拍拍他的脸,"我要去拜见盟主。

皇小炎闻言跳起来,被子从身上落下,浑然不知,惊慌地喊道:"我也要去!"

"你去了也没用,乖乖地呆在马车里等我回来,我可不想一回来又要脱光衣服再救你一次。"

"我不要,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

皇小炎厥起嘴抗议,被李相仲没好气地顶回去,"不行,你若再做出傻事,我绝对不会管你了。"

不知是刺骨的寒风适时地挂进马车里,还是李相仲的威胁产生效果,皇小炎打个哆嗦,缩起脖子,咬住嘴唇不甘愿地钻进被子里,盯着李相仲好一会儿,身子一翻,负气地蒙住头,理也不理他。

"吁啊--"

这声音是......

落满雪的苍白天空上不知何时出现在一只黑鹰,黑鹰盘旋几周,又发出一声叫声,随即鼓动有力的翅膀飞向烈鹰堡。

李相仲曾闻烈鹰堡驯养黑鹰,每当山下有异常情况,他们就会放出鹰探查情况,根据鹰发出的叫声判断是敌是友。

"哇啊,是鹰,是鹰耶!"皇小炎裹住被子爬出马车,指着鹰欢叫,"相仲不用丢下我去烈鹰堡。"

黑鹰突然掉转头,往皇小炎这边飞来,李相仲见大事不妙,为防猛兽袭击皇小炎,将皇小炎推到身后,拔出剑伺机解决它。

"吁啊--"黑鹰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杀气,停在两人前方上空,发出异于方才平静的尖锐叫声

忽然,山顶发出锁链抽动的剧烈响声,一道索桥从天而将,一阵天摇地动的巨响后,靠在山下一处巨岩上,望去,巨岩有一人多高,成梯状,正好足够一人通行。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竟无人敢上桥。李相仲表情严肃,他不知烈鹰堡如何看待贸然来访的他们,所以不敢轻易上桥,谁也不知道上桥后,会发生什么情况。

在这沉默地气氛中,只有皇小炎轻松如常,几步跨到巨岩旁,然后跳上巨岩,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顽皮地跳着。

"快下来!"

李相仲一把拉住他,皇小炎不听,又是一跳,不小心绊到拖地的被子,李相仲慌忙抱住扑向自己的皇小炎。

"唔......脚好痛!"

"让我看看。"

皇小炎搂住李相仲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脚不肯落地,眼眶红红,一个劲儿的喊疼,但不肯让李相仲察看伤势。

"你不要闹了!"李相仲的耐性被他磨尽。

皇小炎看着他冷下脸,吸着鼻子,用只有李相仲才听见的细小声音说道:"除非你抱我去烈鹰堡,我才让你察看我的伤势。"

李相仲更加确信--皇小炎就是麻烦。

"好。"

他抱起皇小炎吩咐好下人继续扎营,然后跨步走上索桥。

黑鹰发出亢长的啸声飞到他们的前面,带领他们通过长长的索桥走进烈鹰堡。

"在下烈鹰堡总管--王靖,盟主已经为两位准备好客房,请秋公子随在下来。"恭候多时的烈鹰堡总管简单介绍完自己,便领他们去客房。

有人在笑,暧昧的笑着,看好戏般的笑着,这笑令李相仲不着痕迹地扫过四周,偌大的烈鹰堡往来的全部是不会武功的下人,不见一个护卫。

"这是盟主为两位特别准备的客房,请享用。"王靖推开客房的门,然后退到一边,请他们进入。

往里面望去,皇小炎呶呶嘴巴显得不满,"不就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凳子,还有些字画花瓶什么的,没什么特别的嘛。"

"盟主只为两位准备了一间客房,所以床换成了大床。"

"咦,真的?"皇小炎惊喜万分,果然,那张床足够两个男人睡。

"天色不早了,在下不打搅两位,请两位早点休息。"

不同于皇小炎的兴奋,李相仲的脸色青得几乎黑掉,以丢的方式把他扔在床上,然后屈膝跪下拉开他的裤脚,察看伤势,只是扭到脚,脚踝红肿。这时皇小炎不知心性使然,还是故意要让李相仲生气,朝他俏皮地眨下眼睛,李相仲怒火中烧,进入烈鹰堡后的冷静被怒气吞噬,想也不想握起拳头冲他兀自笑得刺眼的脸上砸去,皇小炎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也不躲避,本能地闭上眼睛。

拳头停在鼻尖,李相仲看到他的身子反射性地往床里缩去,心头似有什么被触动,收回拳头,怒气仍难消,哑着嗓子道:"既然那么害怕我,为什么你还要老惹我生气?"

"因为......"睁开眼睛,这双眼睛从不知何谓隐藏,赤裸裸地深情几欲令人不敢逼视,纯到不沾染一丝杂念的情爱是凡人不敢想,更不碰的欲念,即使感动,李相仲也选择漠视,冷冷地看着,让脑海呈现空白,纵使如此,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的心意是否会动摇。

"我还没说呢,你都生气了,我还是不说了。"张开的嘴唇闭上,不高兴的嘟起,瞥一眼李相仲,皇小炎拉开被子钻了进去,把自己蒙得死紧,被你传出他气呼呼的声音,"我最讨厌你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又对我冷冰冰的,就算我爱你,你也不能这么玩弄我的感情,如果惹怒我,我会霸王硬上弓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到时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真得快被他气死了!李相仲瞪着鼓起的被子好半会儿,觉得跟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孩子生气的自己简直可笑至极,便转身走到桌子旁坐下,闭起眼凭住呼吸,使内力扩散到全身抵御北方严冬的冷气。

静悄悄的客房里,任何轻微的响声都能钻入李相仲的耳里,更何况是皇小炎睡不着而翻来覆去发出的响声。平日这个时间,他已经抱住李相仲因练武而温暖的身体,满足的睡着了,而现在冰冷却轻易透过两床的厚被任意欺负蜷成团的他。

除了每月一次的发作,皇小炎其实非常的怕冷,以前在家里,一到冬天他几乎离不开被窝和火盆,任凭爹娘威逼利诱都不肯离开床一步,现在有了李相仲,对他的体温依赖到不能没有他的地步。

呜呜......好冷好冷啊,快冻死了!皇小炎抱紧全身,依然没有办法驱走寒冷,他偷偷拉开被子的一角,李相仲毅然不动,神色平和,胸膛起伏平稳,他不禁吞口口水。

想想上个月在来烈鹰堡的途中发作的一次,他也是偷偷摸摸地看着坐在雪地里调息养气的相仲,被他祥和的表情诱惑,无意识地爬到他的身边,还没来得及下毒手,人已经被一掌劈昏了,醒来后后脑勺十分酸痛。

算算这个月发作时间,多则六七天,少则四五天,弄不好又要提早。皇小炎一想到上次发作醒来后,李相仲冷若冰霜的脸色,便缩回被窝,当做什么都没看见闭紧眼睛。

李相仲知又他冷得睡不着,等他出口叫自己,等了半刻,那家伙一反常态躲在被窝里发抖。

****

既然打算不理睬他,怎么又对他这么在意?李相仲搞不懂自己,看到被子鼓起的那个包抖个不停,实在无法放任皇小炎独自与寒冷拼搏,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略微犹豫了下,便掀起被子,身体顿时震住,视线无法从皇小炎的身上移。

欲望来得猛烈,几乎吞掉他的理智,他抱住下体肿胀的一处压抑住想去抓住那个人的冲动,嘴唇咬出血丝才能保持残存的理智提醒自己不可以,但为什么他能感觉相仲的气息?仿佛就在身边,离得好近,让他的喉咙好干好渴,好想吻他,好想吸取他身体上的气息。干渴的喉咙禁不起皇小炎幻想,如火燎般烧灼疼痛着,但他不敢这么做,所剩无几的理智仍然控制着他一丝清明,纵然这么做痛苦得想打滚,可他要坚持下去,不能被相仲发现。

身体难过得发抖,他寻找不到热气散发的方法,手死死的抱住夹紧的双股之间,忽然,双手与下体摩擦让热气聚集到肿胀的一点,他未听过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他立刻用一只手捂住嘴巴,而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抓住硬挺的那根摩擦,体内不挺流窜的热气通过经脉流向丹田。

不够,不够,还要......还要再快一点!皇小炎顾不上嘴里发出的声音会引来李相仲,两只手握住热气缓缓聚集的一点,快速的摩擦,沾着泪水的浓密睫毛下是一双被欲望染红的清亮眸子,忽然袭来的冰凉使他无意识的转过脸,鲜艳的红唇开启,吐出一口滚烫的热气,如醉如痴的叫出一个让他一直觉得梦幻般存在的名字--

"相仲......唔......啊......"

冰冷的眼睛在看着谁呢?

张开双臂慢慢地,一点点的靠近那张冷漠地脸,滚烫的嘴唇吻着他的眉梢眼角,以及单薄的嘴唇,突然,皇小炎痴痴的笑了,吻上他紧锁的眉心,浑然不觉眼角滴下眼泪,胸口上的刺痛及不上欲望带来的强烈的快感,而当他的手碰到这个人的肌肤时,快感强烈的控制他所有的行动,碰他、吻他,都是为了让这滚烫的身体冷却下来,而他为什么怎么摩擦他都得不到自己所需要的感觉。

"放开......啊啊......我要......我要--"双手被困在背后,皇小炎激烈的挣扎,歇斯底里地尖叫,狠命踹着眼前这能妨碍他快达到巅峰极乐的男人,每一脚只让男人的眉心锁得越深,动作越粗鲁。

"啊啊......求求你......好难受好难受......我要我要......痛痛......"皇小炎放弃挣扎,不停地哭求着,将发烫的身躯靠在李相仲的怀里,硬肿戳着他的大腿来回的磨动。

追逐着让他的舒服的气味,凑上自己的嘴,一遍又一遍的吻着神色益发冷漠的男人,欲望越深他越贪心,不满足单纯的亲吻,他要彻底占有这气味,让他永远属于自己。

血从啃咬的齿间流下,皇小炎的眸子同时染上残酷的血色,伸出舌头舔着血,依然得不到满足,顺从自己的欲望吮吸受伤的嘴唇。

李相仲冷眼看着失控的皇小炎,他很清醒,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清醒,下面会发生什么他比谁都清楚,这么疯狂的皇小炎会不顾他的意愿占有他,这让他起了非常复杂的心情。

让皇小炎占有自己就能让他彻底死心吧...但......不可以。

下一刻,李相仲把皇小炎摁在床上,任他挣扎,任他喊叫,仍不为所动,解开腰带利落地捆住皇小炎便丢下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客房。

皇小炎的眼前飘起雪,飞在自己的脸上身上,冰凉的触感令他下意识地舒展四肢,尽量让雪落满身,一遍又一遍,雪几乎把他淹没,平复他体内的骚动,恍惚间看到什么人在晃动,雪似乎是从他的手里飞下,很想抓住他看个究竟,可是他好累好困......明天吧。

看着皇小炎困倦地闭上眼睛,李相仲掸落一身的雪花,然后把他从满是雪的床上抱起,换下潮湿的衣服,用披风裹紧抱在自己怀里。

用袖子擦去苍白的脸上融化的雪水,李相仲再次皱起眉头。

他原以为这不过皇小炎耍得把戏,后来发现每个月总会不定期突然发作,像吃了春药一样的症状,上个月请来大夫诊断被他劈昏的皇小炎,大夫居然说他健康得很,就是火气大了点。

难道真如他所言,他得了绝症?

疑惑挥之不去。

****

已经不能用美来形容,而是妖惑。

李相仲从来没过他穿着整齐过,即使连当年武林大会,他一举夺得武林盟主之位时,他依然衣衫不整,笑眼迷离地看着人,如同一只彩蝶仰进椅子里。对的他印象,就停留在他坐进椅子里眼里闪过的烦躁与不耐。

时隔三年有余,再见到当年的春公子,现今的武林盟主--范斐庆,烦躁与不耐已经完全表露在脸上,他并不是众人想像中那般冷静睿智,脾气非常的火爆,让总管十分头痛。

"我的小表弟呢?他是不是被那个李相仲吃了?"李相仲突然来访他不想多加理睬,准备让他碰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回去,哪知黑鹰叫声怪异,打开窗户一看,在一群人当中发现了小表弟,小表弟还是像过去一样,那么怕冷,尤其从王总管口中得知小表弟住的客房动静很大,范斐庆第一个想得就是小表弟被李相仲那混蛋吃了。

他火速赶来,一脚踹开门,就看到小表弟揉着眼睛坐在床上发呆,而那个李相仲老神在在地用着早膳,也不叫小表弟一起吃。

"李相仲!"一声爆吼,范斐庆揪起李相仲,"我绝对饶不了你这家伙,你竟然......"

"表哥,早啊!"睡得非常饱的皇小炎冲他露出有些迷糊的笑脸,打声招呼。

范斐庆连忙放下李相仲,跨到他身边,仔细察看他有没有被李相仲吃掉,皇小炎不好受地躲避。

"表哥,你干什么?不要掀开我的衣服,好冷的。"皇小炎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防止激动的范斐庆当场扒了自己的衣服。

"还怕什么?快让瞧瞧他有没有欺负你,如果他欺负你,表哥给你做主,让他娶了......"范斐庆闭了嘴,突然嚎叫,"如果他娶了你,你就不能有小孩了,可是他欺负你了,你又不能嫁给他,这要怎么办?"敲着自己不灵光的头,范斐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完全没有辩解机会的皇小炎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表哥,那个......那个......"

"我知道,你放一百个心,我会要李相仲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范斐庆安慰地拍着他的头,完全把他当作受害者。

李相仲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抚平领子,继续用着早膳,皇小炎从他平静的表情无法得知他此刻是否生气,因为他忘记告诉他--武林盟主是自己的表哥。皇小炎忍不住吞下口水,有点后怕,逃避现实地用被子蒙住头,呜呜......他昨天发作,一定惹相仲十分生气了,还没来得及解释表哥又突然跳出来,让事情复杂化,他不敢面对相仲下一刻的怒气。

范斐庆不等李相仲吞下最后一口,揪住他的领子,李相仲也不反抗,唇边勾出玩味的笑痕。

"你还笑得出来!从你成为秋公子,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我不干涉你们无叶山庄由谁来继承,但你敢打小表弟的主意,我非要管到底!"

范斐庆一拳挥下正中李相仲左脸,他闷哼一声,直视着范斐庆,依然挂着笑容,任血从嘴角流下,眸中一片冷然,拉扯疼痛的嘴角,冷冷的说道:"从一开始就是你的小表弟纠缠我。"

相仲生气了......皇小炎不敢想像李相仲下面会说出多么伤人的话,即使这是他咎由自取,可是心口依然难受。

范斐庆震惊地松开手,一把扯开被子,不敢置信地问:"小表弟他说得是真的吗?"

"恩。"皇小炎哭丧着脸点头,瞅着面无表情的李相仲,哽咽地对范斐庆说:"我喜欢相仲,我要告诉爹娘,我要娶他。"

"你说够了没?"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李相仲忍不住低声地怒吼着。

"我还要你给我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小宝宝。"反正他都会生气,皇小炎豁出去了,大声喊着,"他会叫我爹,会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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