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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娇喘,带着哭腔:“好痒...不够...”
程准看着她这个浪荡样,双目猩红,缓缓解开皮带。
黑暗中,裴嘉桉听到金属摩擦的声音,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她该怎么开口,她已经开始迷恋这种性虐。
无论是不久前在车上,还是前一刻被丈夫肏到高潮,她总是觉得不够,心里空落落的,缺了点什么。
她怀念上次在度假村里,被丈夫粗暴地鞭打,还有那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性幻想。
程准扯着她的头发,让她含住胀得发疼的鸡巴,手握着皮带,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她身上。
他每打一下,她的淫液流得越多,没一会,皮带湿了,全是她的水。
裴嘉桉两颊下凹,大力地吞吐着粗硬的鸡巴,她已经顾不上用技巧,就是胡乱地吸着舔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刺痛的小穴上。
“好舒服....”舌头在龟头上转着打圈,她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依附在他身上。
程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一把将她抱起,走到阳台,将她扔在一张双人沙发上。
冷,她浑身上下全裸着,这会户外的气温也许只有十几度,她夹紧腿,手环抱住自己。
程准拉开她的手按在身后,又用皮带箍住。
她被迫挺起胸,两颗奶子被冻得通红。
裴嘉桉身体抖得更厉害,她有露出癖,他是知道的,以前害怕做得太出格会出事,如今却什么羞耻心都不管了,双腿大敞,哭着叫他:“插进来....”
程准却不慌不忙,手抬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酒意还没消散,她的眼神仍是迷迷瞪瞪的,他把手放进她口中,摩挲着柔软的舌头,冷不丁地问:“今晚谁送你回来的?”
裴嘉桉眨了眨眼,含糊不清地说:“我打车。”
“你猜猜我刚刚在楼下碰到了谁?”
方才在楼下停车场里,他远远看到许明择停好车,一开始没多想,只是没想到在门口又碰到她。他是怀疑过的,两个人出现的时间实在太凑巧。
但是她一见到他立即缠了上来,又不像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现在,借着月色,他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痕,很明显,有一些并不是他弄上去的。他觉得心口一疼,手死死握成了拳。
裴嘉桉见他冷下脸,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双乳,刚想开口,门铃却响了。
两个人同时回过神来,程准站起身。
她几乎呼吸不过来,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又不敢去印证,干脆别过了头去。
门打开,许明择看到衣衫不整的男人,在这之前,他们只见过几次面,之前在楼道上遇到过也只是打了声招呼,像这样面对面站着,几乎没有。
“找我老婆?”程准率先开口,怒极反笑。
“她回到家了?”他蹙眉,淡淡地问。
“她有没有回来,你不是最清楚?”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许明择点了点头,正想转身离开,却被叫住。
“你不想看看她现在什么样子?”
【57】她的真面目(微h)<隔墙花(任平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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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她的真面目(微h)
【57】她的真面目(微h)
裴嘉桉双腿交叉躺在沙发上,背在身后的手动弹不得,凉风扑身,赤裸的身子应激性一跳,她死死咬住下唇,双腿摩擦,疲惫地合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阳台的门被拉开,她挣扎着想起身,肩膀却被人一按,紧接着眼睛被一条棉布蒙上。
“老公?”眼前一片漆黑,她声音沙哑,无助地叫。
没人应答。
裴嘉桉更慌了,双腿下地,刚想站起来,又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按住。
她带着哭腔:“别闹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很冷,程准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又将她放在大腿上,分开她双腿,手抚摸着大腿内侧。
“嗯....”身后的男人散发的体温是唯一的热源,她的身子往后靠,又合上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肯让他离开。
一根手指忽地插入小穴内,毫无章法地抽插了十来下。
“进去好不好?”她吸了吸鼻子,这样的感觉可真不好,动不得也看不见,自己的身子做不了主,只能被动地承受。
而且总觉得现场还有第三双眼睛在盯着她,是她的错觉吗?
“你不就喜欢这样?循规蹈矩的性爱满足得了你吗?”男人终于开口,只是他的话冷冰冰的,毫无温度,不带一丝感情。说完,又毫不留情地插入第二根手指。
裴嘉桉呜咽出声:“我错了,别弄了....”
“我弄不得你,他就可以?”他冷哼一声,手揉着一边的奶子,白嫩的双乳齿痕鞭痕吻痕交错,他看着看着又红了眼,瞥了眼一旁隐没在黑暗里的男人。
“不是...”她甩着头发,眉头拧起,神情痛苦道:“我以后不会再见他...”
“我上次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你还是跟他搞在一起。”说完,他抽出手指,手掌扇向臀部,打了好几下,直到白嫩的小屁股浮起一层粉色。
没打几下,她就湿了,淫液不断地流出来,将他的裤子弄湿了一大块。
从许明择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敞开的双腿间露出的小逼,她抖动的双乳,还有她在丈夫身上扭动的媚态。
被程准邀约进来时,他是不解的,然而当他看到这一幕,心中的疑惑尽数解开。
原来眼前的男人跟他一样,对这个女人既爱又恨,他想让他看清她的真面目,虚伪而贪婪的真面目。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上前掐死她,今晚在车上,她幽怨又魅惑地看着他,问他为什么还肯碰她。她把自己送上门,求着他吃干抹净。到了丈夫面前,又是另一副面孔。
“我保证,这次是真的....”她气喘吁吁,含糊不清地说着,唾液从嘴角流下,无意识地舔着嘴唇。
“我不会再信你。”他敢肯定,她此时说的话没有一句发自真心。
他的心她可以随便践踏,这个保证简直就是笑话。
裴嘉桉不知,她今晚的行为即将把自己推入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那你想我怎么做?嗯....”空虚的小穴湿哒哒的,没了抚慰,空虚得很,她开始怀念他的怀抱。
然而当她撇过头想去亲他时,他掐住了她的下巴,手捏紧,一字一句地问:“如果他找上你,你拒绝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