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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见到冯璇,是在飞机上,裴嘉桉前往b国出差,刚坐下没多久便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好久没见。”冯璇笑着说:“一个人去玩儿?”
“出差。”裴嘉桉问:“你呢?”
“我去玩儿。”
碰巧裴嘉桉身旁没人坐,冯璇坐了过来:“刚刚我看你背影觉得像,又不敢认。”她的视线停留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恭喜。”
裴嘉桉笑笑:“谢谢。”
“多大了?”她好奇。
“四个月了。”
冯璇看着她,心想许明择是没戏了,女人有孩子前怎么玩都可以,有了孩子多少会收心,多了些责任感。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裴嘉桉肚子里这个孩子,也许就是许明择的。
当然,这件事除了三位当事人,谁也不知道,外人更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过起了一妻二夫的生活。
这话说起来荒唐,然而就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
她到现在也想不清楚程准是怎么解开心结,任由她胡来。当然也看不透许明择的心,这两个男人一夜之间好像达成了共识,唯独她被蒙在鼓里。
可是要那么清醒干嘛呢?这事最大的受益者正是她,她不必再为这事分心,也不用重走母亲和妹妹的路。
然而也有一点不好,两个男人的欲望太强,她实在有些吃不消。自从上次产检,医生告知孩子已经稳定下来,可以有夫妻性生活,他们两个就没停止过索取。
白天在公司里,午休时间她会到1503休息,那个时候许明择只要没有要事在身,大多数时候都会过来陪她。
一开始还好,躺在床上规规矩矩,日子长了,谁也受不了,短短一个小时休息时间也要缠着她做那事。有一回他将她脱光了绑在床上弄了一个下午,回到办公室时陈彤见到她,暗示地指了指手腕,裴嘉桉看过去,才发现手腕上两道红痕,一下子又气又急。
陈彤以为是程准来找她,笑得十分暧昧。这在裴嘉桉心里敲响了警钟,要是被同事撞见她跟许明择胡来,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开始拒绝他的求欢,那男人听到她的话,冷哼道:“在家你要陪程准,我也就这么点时间能跟你做,要不你今晚来我家?”
她没答应,于是那天又被他变着法子欺负。
她自从怀孕后,性欲高涨,中午和许明择胡来,晚上还总要缠着程准做几次。孕期不用戴套,做起来总是要舒服些。
程准对着热情似火的妻子,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现在放得开,他怎么弄都行,仿佛回到热恋那会。恨的是她这个放浪的模样那个男人也能看到。
他现在的心理还有点矛盾,他希望她快乐,但是又不能真的当那人不存在。
于是他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怎么玩都行,只要别被他看到。
在外人面前,他们仍旧是恩爱如常的模范夫妻,但是回到家,他们的关系变了,他是主,她是奴。
这是裴嘉桉提出的,这大概是她赎罪的一种方式。
现在回到家,她第一件事便是把自己脱光,跪在他面前,求他打她,他们从痛感中获得快感,每一次鞭打到最后总会变成激烈的性爱,这个时候她总会在极快的时间里到达高潮。
她享受这种关系,也享受身上布满伤痕,再由许明择一一舔过这些伤痕。
她曾经瞒着两个男人,约了a市权威的心理医生,隐去与两个男人的关系不谈,其它皆如实告知,她怀疑自己病了。
大概去了三四次,她发现这个被评选为全国十大心理师之一的权威人士并不能解决她的问题。
于是日子照旧,她成了程准的性奴。
她发现,当丈夫阴沉着脸用皮带抽打她时,他将跳蛋塞入她体内强迫她口交时,他将她脱光逼迫她摆出羞耻的动作并录像时,她的心无限满足。
他猜想,程准也是满意这段关系的,现在他们玩得越来越出格,他已经从中获得乐趣。
而许明择那边,则开始不满于只能在短短的午休时间占有他,她目前最头疼的也是这件事。
最近,她心底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然而还不确定是否可行。
这一趟出差,为的就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