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首富之我是股神!
胡太斗的语气,带点萧瑟,更多的是请求。
一个生命走到了最后尽头的老人,不管他之前有多么的威风,身份多高地位多高,财富多强,可到了这个时候,胡太斗和万千走到这一步的人一样,他只想完成自己最后的心愿。
李晋顿了顿,回答说:“老爷子,其实在我看来,徽商也好,其他商会也罢,既然存在就有它存在的道理,我无意把徽商视为敌人,甚至对比起其他的商会,我与徽商接触的更多,也更明白这个商会本质就是重利重实际,恰恰是这样的性格,才更适合作为合作伙伴。”
“利益在,那么合作关系就断不了,这是亘古不变之真理。”
“所以我向你承诺,我不会主动让徽商灭亡,这么一个传承数百年的商会,也不会灭亡。”
李晋一席话说下来,胡太斗哈哈大笑。
“好,很好。”
大家都是聪明人,况且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什么花里胡哨的语言陷阱或者修饰词都没有必要了。
因此这一番交流,反而是李晋认识胡太斗之后,两人最诚恳的一次交流。
“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好了,医生又来了,我该挂断电话了。”
听着胡太斗的话,李晋突然意识到这大概是两人之间最后一次交流了,李晋立刻说道:“老爷子,你还有什么话想留给我的?”
胡太斗停顿了片刻,缓缓说道:“小狐狸,别丢了华夏人的脸。”
话毕,电话也挂断。
最终,胡太斗还是没有对李晋做出更多的要求。
尽管彼此都知道,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李晋大概率会答应下来。
比如他的身后事,比如丁真的地位。
胡太斗什么都没说。
只是他的最后这句话,却让李晋明白,为什么胡太斗最终还是选择了丁真,选择了默认自己配合丁真篡他位的事情。
他来不及再挑选更合适的接班人,这或许是其中的缘由之一。
但胡太斗这样的人,沉浮商海一辈子,如今国内商界数得出来的几个强人,哪个不是他的晚辈?
即便高龄,依然掌控着徽商数十年风雨不曾动摇。
这样的人,在继承人这样的大事上,怎么可能没有几套备用的计划。
只是他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
这个选择,有无奈,可更多的还是洒脱,是老一辈人身怀的赤子之心。
放下手机之后,李晋用最短的时间收拾好心情,抬头看向大盘。
此刻,随着交易进程的推进,已经快到上市的休盘时间了。
李晋和索罗斯双方的交锋依然激烈,似乎谁都没有先放弃的打算。
整个a股市场的交易量瞬间在这短短半个交易日内就是过去的一倍还多,这代表着每分每秒都有海量的资金在交易市场进行着交易,或买或卖,而股价的波动也如同心电图一样大起大落,心脏但凡不那么好的人,都承受不了这份刺激。
当上午的交易时间一到,所有数据停止刷新,交易也全部被锁定。
上午,休盘了。
李晋吐出一口气,开始听取魏延的总结汇报。
“李总,上午整个a股成交额超过1万亿华夏币,这比平常时间翻了足足10倍,而其中,我方动用资金超过2000亿,目前已经成交的资金为1700亿,而根据团队估算,索罗斯的动用资金折算成华夏币之后大约在3000亿左右,这个误差不会超过1%。”
魏延的表情凝重且严肃,他继续说道:“根据我们的分析,在千股跌停开局之后,各方资金呈恐慌性出逃,而虽然后来随着社保基金入市的消息传出,有很大流量的资金回流,但却整体呈现出量高质低的势态,绝大多数资金雄厚的机构依然在观望和犹豫,反倒是散户冲回的比例更高。”
“盈亏方面,目前我们已经成交的1700亿资金,因为不计代价地抬升股价,平均亏损比例很高,大约在110亿,亏损幅度大约为6%,而索罗斯那边的盈亏情况,由于数据不足,暂时还无法汇报,但根据大盘的局势评估,他们大概率是盈利的。”
李晋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我们在抬升股价,而索罗斯则是一味的打压股价,尽管双方做的方向不同,但因为投入的版块和行业不同,所以你不会形成对冲,我们不跟索罗斯对冲,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而抬升股价是需要成本的,所以我们亏损他们盈利,是正常情况。”
“优势局,还是站在索罗斯那边。”
李晋轻叹一声,说道:“不仅仅是因为双方资金实力的问题,最主要的是我们没有时间。”
“靠着社保基金入市的消息,刺激民间资本进入股市,这是目前情况的最优解,但索罗斯这个人实在有些狡猾,他已经预料到了我们的意图,不计代价地把我们放弃的那些阵地打下去,他真正的目的不是让股市蒸发掉多少市值,而是要让民间资本看不到希望。”
“一旦在社保基金入市这样的刺激下,股市大盘都没有一个足够的向上冲力,那么民间资本就不敢进来,而民间资本不进来,即便是社保基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索罗斯砸盘。”
“所以我们要争取在短时间内扩大战果,而索罗斯要做的就是继续保持高压的姿态,即便是大盘不再下降,可没有上涨,我们就已经陷入了慢性死亡的绝境。”
话说完,李晋重重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他严肃地说:“针对这个局势,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
魏延犹豫了一会,说道:“李总,要不要跟其他大型的企业和资本沟通一下?”
“该沟通的,之前论坛上我已经说的很明白,可到底做不做,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毕竟我们不能拿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逼着他们放血救市。”
李晋的话说完,突然有人来报。
小王侯、潘世子等一票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