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致和枫叶猫都回了各自的居所,屋子里剩下杨一帆同锦蕙。
“还真是谢谢枫叶猫,不是他玉致怎么可能乖乖的走。”杨一帆打趣的说。
锦蕙低头笑了。自从穿越到现在,她和杨一帆正式见面的场合只有现在,没有外人打扰的时候大概也只能是现在了,所以心里有好多好多的话,却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锦蕙。”杨一帆小声的唤着她,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锦蕙深情的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好像我们表演班期末汇报作业哦,穿着古装,哈哈。”
杨一帆也不自觉地跟着她笑起来。“那天,你对我说的那些话,真的是当头棒喝,我回去仔细的想了想,真的觉得自己弱爆了,你都可以那么大胆的活出自我,我为什么不敢,难道还怕子寻从我身上分裂出来指责我不成?”
“嗯……”锦蕙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所以,明天,就明天,我去宫里求皇上赐婚!”杨一帆的眼睛熠熠发光,他为自己有这样的勇气而自豪,而心里恨不得即刻进宫。
锦蕙笑得好美,她仿佛第一次感觉到杨一帆的真心,特别汹涌,特别踊跃。
突然门外传来什么东西撞到门上的声音。
“谁?!”杨一帆同锦蕙警惕了起来,片刻,没有人回话也没有了响动,但是他们心知肚明,的确被人所窃听了。
杨一帆没有叫锦蕙耽搁便急忙送了她回宫,告诉她联系方式依旧是池塘后的假山。自己回屋后仔细观察了房屋的周围,他觉得自己被人监视了,这种感觉不会错。
玉致匆匆的从将军府离去,刚刚子寻与若铭的对话让她有些难以消化,杨一帆是谁锦蕙又是谁,她有一种被隔离的无力感,自己为什么什么都听不懂,她早先对若铭的嫉妒现在迅速膨胀。
刚刚枫叶猫同自己走出将军府时,她鼓起勇气对他表白,她心里有着最后一搏,她希望枫叶猫在看到子寻爱着若铭时能够彻底死心,也许会看到身边的自己也说不定。又或者能够对自己表示怜悯,施舍些温柔。
女人想要用自己如水般的眼泪将自己救赎在尴尬的地界,只是却不知道眼前人并非善类。
“我对若铭的感情不会因为她爱上谁或者嫁给谁而改变,我对她的爱没有那么的狭隘。”枫叶猫极其冷酷的说道,风吹过他的鬓角,忧郁的眼神同飞舞的睫毛让玉致更是加深了心中的痛楚。枫叶猫没有理会玉致脸上的难过,便独自离去,玉致偷偷溜回杨一帆的卧室外,偷听到了一切。
一天之内被两个男人所抛弃,还都是同一个女人,她极其失落。悲痛中的人才容易想通些什么,她立刻挺直身板向宫中走去,她要赶在杨一帆之前就求姑妈赐婚,为了家族利益,这才是权宜之计。
同时,锦蕙回到寝宫,心里百般开心,她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放佛能预感到杨一帆请求赐婚后,王上开心的答应着,之后就是筹备出嫁,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杨一帆在一起,但是她怎知同一时间,玉致的心已然燃起了报复的火焰。
枫叶猫舞动着手里的旷世宝剑,表情冷傲没有半点的忧郁,只是心里的郁结就如同舞出的剑气一样,带着杀气。
卓依白跟随若铭飞回宫中,在没有任务的日子里,他在暗处充当着公主的守护者,自小训练的探听技术竟然连枫叶猫都未察觉,只是也让他听到了若铭与将军的计划,难得的凝重感侵袭全身,他望着无际的黑暗暗自伤神,不知道明早太阳升起后,世界还能是原来的模样吗?
杨一帆起了个大早,阳光很好,他心情更好。难眠的一晚,他相信好事多磨,但还是一早就准备进宫请求赐婚。
“圣旨到!”
嗯?难道锦蕙已经耐不住性子同王上说了?想到锦蕙大大咧咧的性格,杨一帆嘴角扬起了微笑,这样才符合她嘛!
杨一帆同老夫人及侍者们接旨。
“宣。寡人应允赐婚,祝少将子寻同千金玉致百年好合。钦此。”
简短的一句话,却有人喜有人悲。杨一帆更是直接愣住,他确切自己听到的是玉致的名字而非若铭,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急切的想要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老夫人倒是一脸喜庆,高调的打赏着传旨的侍者。又笑着对杨一帆说:“好儿子,上次还说什么不考虑家事,原来早就偷着去找王上请求赐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