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本来打定主意不再哭泣的梁绸这一瞬间又呜噎出声了,那一声呜噎又激起了梁绰的不满。
“绸儿总是如此,把为夫利用个彻底后,便没心肝的不守诺言。”他用力一撞,男刃抽出又填满,紧窒的花径在如此刺激下开始收缩。
“不是说一切都是为夫的?”他咬牙切齿,身下的撞击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拍击出响亮的声音,囊袋撞在花户上啪啪作响,每一下退出都是为了更深、更用力的进入。
“绸儿的一切可都是为夫的?”他偏执的问着,暂停了动作却得不到回应,便又更用力的撞了她一下,撞得她整个身子都在晃动。
“呜......”宫口被撞得麻痛,梁绸无法回答他,她知道只要乖乖服软就好了,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想服软。
“不说话是吧?那别怪为夫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梁绰紧抓着梁绸的肩膀,不再开口,只专心的一下一下用男刃刮擦着她花径里的软肉,男性的坚硬一次又一次的穿透女性的软肉,他以此发泄着和怒火并存的欲望。
低下头,他正好可以看着自己是怎么没入她的体内,那可怜的穴口因为他粗鲁地进出而软肉翻出,两片唇已经被撑到了极限而变形,那狰狞的男刃一次一次的划开女体最软嫩处,在里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的快意逐渐吞噬梁绸的理智,哭喊声转为低低的呜泣,最后变成了享受的吟哦。
梁绸闭着眼,想要等他完事,可是偏偏却被一起拉进了情欲的漩涡,仿佛她已经被他所主宰,被他一再的进入她体内的怪兽所主宰。
明明心中难过,身子却无比的快乐,她唾弃自己,握紧了的粉拳塞进了嘴里,想要隔绝那淫靡的声响从嘴里流泻。
可是梁绰却连这点体面也不给她,她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随着他一次一次的抽出、插入,梁绸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叫出来!让为夫知道你有多爽嗯?”梁绰不知她内心的纠结,每一个字句都让她心中难堪。
“嗯......”美丽的容颜因为快意而扭曲,檀口里面破碎的声音是喜悦和痛苦交杂的,”啊......”快意因为他猛烈的冲刺而快速堆迭,终于迭到了她无法忍耐的一瞬间,所有的快感在那一瞬间爆发,从下身传至身体的各处,她眼前一阵昏花,脑中全浸淫在他带来的刺激之中。
而他还没完事,又用力的撞击了数十下后,他在她耳后低吼了一声,才精关大开,将一切灌入她的花穴之中。
这一天清和宫四处都是他们交缠的身影,一地都是他们留下的淫水,空气中弥漫着欢爱过后的独特气息,梁绸的感官全部被他占据,像是紧绷得弦,一而再再而叁的被他挑动,直到她最后终于受不了了,昏在他怀里。
“绸儿!”在她的身子绵软软的倒下时,梁绰的理智才逐渐回复,他惊喊了一声,紧紧的抱着她。
他的心很痛,明明是她的话语伤了他,他想要惩罚她,最后他却惩罚了自己,他因为她受的苦而心痛得无以复加。
梁绸的精神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在龙椅上颠鸾倒凤,她在旁边看着,也是对母亲的惩罚,母亲哭着喊着都无效,父皇也是说母亲很想要,可是母亲分明就不想要!
她曾经看见自己的母亲被摁在龙椅上奸淫,在梁绰这对待她的时候,她仿佛回到了那时候的无助、恐惧,她的身影仿佛和母亲迭合了,她也成了那个被淫弄的东西。
就像母亲说的,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禽兽!
梁绸的母亲非常美丽,原本是朝臣的妻子,却被皇帝看上了,皇帝不顾她母亲的意愿强娶她为妃。
梁先皇对梁绸的母亲裕妃非常的粗暴,有几次的临幸都落入年幼的梁绸眼里,所以梁绸非常讨厌男人,也非常讨厌婚姻。
她的记忆中,母亲一直抑郁寡欢,能够进入冷宫,对母亲来说居然是一种解脱。
梁绸不曾对梁绰说过,并非她不动心,而是她的心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对男女之情的憧憬,对于男女之情、家庭,她很害怕,她生在一个极度不正常的家庭里。
面对他,她常常瑟瑟发抖不是因为怕他,而是怕他背后所代表的涵意,也是她对于女子悲惨余生的恐惧。
梁绰是要称帝的男人,对他动心意味着未来在深宫中每天对着红墙砖瓦,等待君恩,和后宫女子无止尽的斗争,他从小看着那些娇美的女子,被皇宫消磨掉了最后的美好,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
梁绸有时会想,变成那个样子和死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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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梁绸目前感觉很不知好歹,不过她是家庭性暴力的目睹儿,会讨厌男人算是人之常情,摄政王会捂热她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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