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如果他没有亲眼所见,或许会信她的鬼话,但是现在血淋淋的真相就摆在他面前,他亲眼所见,这个女人竟然还在骗他。
以前他只认为她是娇惯久了,女孩子撒撒娇什么都很正常的,但是今日的陈安琪真是让他大开眼界,诠释了什么叫婊里不一。
薄锦堂紧紧抓着她的肩膀,眼里明显痛心闪过,他掏心掏肺为了她,可她呢?却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利用他?
“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还要我怎样,要我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这么狠心。”
薄锦堂眼睛腥红看着她,陈安琪确是极力想要挣脱他,丝毫没看到他为了她卑微的样子。
柏司无奈摇了摇头,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孩子,女人玩玩就行,爱情这东西是毒药,只要沾上必死无疑,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够了,薄锦堂你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陈安琪大声吼他。
“我不喜欢你,我也不会喜欢你,你为什么要缠着我,你在不放手我可要报警了。”
呵呵,薄锦堂嗤笑,这翻脸的速度翻书快多了,缠着她?有事求他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得了。
报警?薄锦堂冷笑,把手机丢给了她,“手机给你,正好我也想想看看蓄意报复诽谤它人能判什么罪?”
他是真的气到了极致,气他自己蠢也起陈安琪的不要脸。
“薄锦堂,你……”陈安琪睁大了眼睛,她狠狠剜了他眼,不要脸道:“薄锦堂这都是你自己弄的,关我什么事,你不要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我可以告你的。”
柏司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淡淡道:“这女人向来诡计多端,你可要多留心点,这个送你了。”
一只小小的录音笔扔给了薄锦堂,陈安琪想要去抢,却先被薄锦堂抢到了。
“把他给我,快给我。”
“给你,还真当我傻子了。”薄锦堂冲柏司会心一笑,“多谢!”
“不客气”柏司说完准备走人,他想到什么顿了下,“如果真要谢的话,帮我摆脱宋家那位。”
薄家这位的黑客技术那在云市是顶尖的,想要抹去他的行分分钟的事,主要是他还不想回去,他留在这里可是有要事要办。
想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孩,他眸子柔和了下来,收眼抬腿转身走人。
至于身后陈安琪的死活可就不关他的事了,他紧了紧藏蓝色的风衣,消失在黑夜中。
回到小公寓,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的钥匙扣,发现不见了,他深深皱起了眉头,翻遍了所有口袋都没有找到。
他仔细回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突然他眼睛眯了起来,应该是掉在了医院那边,他气愤重重一锤桌子,该死,竟然落在哪了。
他倒是无所谓,怕就是怕那个男人会因为那串钥匙扣锁定那个女孩,要是因为这个连累到那个女孩,他会内疚死。
这不是恩将仇报了吗?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拨通了内线,语气毫不客气道:“去人民医院找到那串钥匙扣,找不到提头来见。”
不等那边说完,他挂断了。
小助理表示压力山大,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去送死吗?去吗?不想去,不去吗?呵呵死路一条,算了,还是去吧。
病房内,女人还没有醒过来,俊美男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上拿着一串钥匙扣,修长白皙的指节轻轻拨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男人寒眸眯起,让他动怒的不是这个钥匙扣,而是这钥匙扣的女主人。
宋逸站在旁边不言语,眉头深深皱了起来,那双眼眸不着痕迹打量着病床上还未醒来的女人,多了几分探究的深意。
今天的事是真的巧,她前脚晕了,后脚在医院去看夫人的时候又碰见一个冒名顶替楼医生的男人被拆穿后逃跑,在现场又发现了原本不属于出现在这里的钥匙扣。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预谋,他们也推测不了,只是唐施的嫌疑在宋逸心里已经打上了烙印。
沉默许久,俊美男人开口了,“宋逸,这钥匙扣你怎么看?”
“不知道,但这事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我们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太平,太多人想要我们的命了,他们要不了我们的命,就会……从我们身边的人下手。”
“夫人就是最容易也是好控制的例子。”宋逸抿唇一字一句道。
宋辞漆黑的眼眸蓦然沉下,“多加派人人手,今天的事我不想下次再发生。”
宋逸颔首应下,当然,今天这事也是提前和他们打了预防针,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想要搞他们的人不在少数。
但竟然走了这条路就没有退缩可言。
“最近宋天阳那边有动静了,他准备投资平丰那块地。”宋逸看了看他脸色,接着道:“这块地本来已经谈妥了,但是不知道宋天阳使了什么诡计,那边反悔了。”
宋辞眯了眯眼冷笑,“他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前几天我把他气得都弄进医院了,他能不气吗?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接下来的好几个项目他都会掺和。”
宋辞冷冷道:“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
宋逸茫然,“什么话?”
“趁他病要他命。”
宋逸:“……”这提议宋逸举双手赞成,但是要怎么下手呢?
“宋天阳他不是想要吗?那就给他,以夜爵的名义把他场下的天方娱乐赌场买下。”
宋逸更加疑惑了,买那做什么?
宋辞冷笑眯起眼睛,“建坟场。”
这……这个,宋逸眼睛都睁大了,靠,这个真的够歹毒啊,在市中心的商业龙头建坟场,这跟自掘坟墓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还是最赔不赚,宋逸犹豫片刻开口,“老大,你要考虑清楚,这事要是成了,我们是只赔不赚。”
“这事我自由主张,你需照办即可。”
宋逸乖觉闭嘴了。
宋辞把那串钥匙扣收了起来,顿了下又问,“对了,赵一明那边怎么样了?”
宋逸一愣,随即平静道:“一明少爷那边情况不是很好,赵家老爷子因为赵氏集团的事入院了,他那边一时走不开,关于上任的事恐怕要在拖拖。”
宋逸以为他问的是这个,就说了。
“公司少他一个又不是不能运作了,不碍事”他顿了顿又接着道:“给他休一个月的假。”
宋逸只想说,刀子嘴豆腐心。
嘴上说着比谁都毒,但实际上却不然,他家老大就是这么的“善良”。
“下星期一联系秦夜,我要做检查。”话落不理会宋逸惊愕的眼神,他先一步离开的房间。
宋逸知道他这是在刻意走开,反正迟早都会知道,他现在也是看开了,不不不,应该是脑子上次被打开窍了。
他在心里为秦夜默默点上一根蜡烛。
……
一番羞辱过后,陈安琪抓着衣不遮体的碎步,手心死死攥着手上那只录音笔,想起薄锦堂刚才的羞辱拍她果照,她终于是忍不住奔溃大叫了。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和她作对,她到底哪点输那个贱人了,为什么老天待她如此不公。
她唇角咬破了,鲜红的血在柔橘色灯光的映衬下,森寒诡异恐怖,而这一切的过错又加在了此时病床上的那个叫唐施的女人身上。
唐施必须死,唐施不死她难咽心口那口怨气,那个贱人夺走了她应有的一切,所以她该死。
陈安琪突然想到一个人,她唇畔勾起阴森诡异的笑容,“看来她是时候把监狱里的那个人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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