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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肿的药来,菊花疼。”

他郁闷的趴在我床上,下巴抵着床铺。

“你昨天做多少!不怕精-尽人-亡啊!”

“不记得了,美国佬太猛了,现在我都觉得松呢。”

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跟我说话,我去把药给他拿来,还是韩清辉买的那种。

“用我帮你擦么?”

我犹豫着问他,毕竟这种事儿太私密了,我们俩一直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不用,自己擦习惯了。呦!还是进口货呢,玩的挺专业啊。”

他看了一眼,都是日文,我看不懂,他也看不懂,就是挤出来像那啥的那个。

“啧,我还就不会日语,白看那么多片儿了。”

这里需要夸奖一下零,人家曾经也是个学霸,英语西语交流无障碍,阿拉伯语法语也能拽两句,但是没出国留过学,家里虽然算小康,送国外还是有点拮据,他就保了个研,继续在国内读了。

“看片能学到什么,注意力都放人身上了,而且呻-吟无国界啊!”

我背过身去礼貌的不看他,但自然的跟他对话,听到床发出轻微的响声,知道他在抹。

不一会儿他就摸完了,洗了洗手,把药膏递给我。

“就冲着药膏,你那个男人在我心里印象好了一点。”

“哎,你不是加他了么?你们都说什么了?”

我推推他,想知道韩清辉跟别人都是怎么说话的。

“他不怎么理我啊,我就没跟他聊,再说怎么也是朋友妻嘛,我还能上手啊。”

他白了我一眼,似乎已经从刚刚那个刺耳的电话中恢复过来了。

“吃点啥?你不能吃辣的,咱吃点面吧。”

“谁说我不能吃辣的了!”

他扯着脖子反驳,这人无辣不欢的。

我怀疑的扫了一眼他的下面,在他眼前晃了晃药膏。

“担担面!”

“行!反正受罪的不是我。哎,一会儿你跟我回来,用你qq跟他聊聊天,他刚完一个项目,中午肯定没事儿。”

我神秘兮兮的跟他说,总算把我的目的说出来了。

“你干嘛?幼不幼稚!要说你自己说!”

他扭着小屁股从我眼前晃过去,昂首挺胸面带红光的拉开我的门出去,仿佛刚才龇牙咧嘴叫屁-股疼的人不是他一样。

“自己说就自己说!”

我长叹了一口气,谈恋爱果然是件闹心的事儿,比我以前暗恋那个直男还闹心,知道人家喜欢女生就不抱有幻想了,现在这个好像在手里又好像不在手里,患得患失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写的挺huang的,为什么总是能解了锁呢?

经常听群里的小伙伴说,什么都没写就被高审,被锁,晋江太狠了云云

所以我是漏网之鱼么?

☆、纯属虚构雷多慎入

那个电话之后,零有些佯装坚强,但他装着我也不好说什么,外面的太阳刺眼**着,晒得人皮肤疼,仿佛把周围氤氲的香水味都晒焦了,自从我认识零他身上就一直喷着各种各样昂贵的香水,打扮的虽然很精致,却与这样平庸的大街格格不入。

热汗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尤其是男孩子,衬衫都可以轻微湿透,显出深色的痕迹。我大大咧咧的用纸巾擦汗,零撑着小太阳伞不紧不慢的走着,美其名曰心静自然凉,可我知道这家伙现在一点儿都不心静,但他到真的没怎么出汗。

他要给我打伞,让我给拒绝了,虽然喜欢的是男人,可也没必要把自己弄得像女人一样讲究,我特喜欢韩清辉身上漂亮的蜜色,尤其是情-动时上面挂着汗珠的时候,整个人都像用土黄色的铜水镀过一遍似的,尤其是那颜色很均匀,肌理分明,肌肉紧绷起来别提多带感了!

其实我知道以他的外语水平,做口译完全没有问题,他一直很努力的,但就是不肯改变妆容,很多公司考量来考量去还是没用他,但他也不改,钱花光了可以再赚,反正外语都印他脑子里了。

“哎,你不是跟我说上一个老公给你介绍一活儿么?翻译吧?挺好的干嘛不干?”

他推搡他,到一家小面馆门口,他把伞收了,里面的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给找了个两人座,真不容易,这人满为患的点儿。

“分都分了还干什么啊,我又不是非靠男人,我自己也是男人。”

他无所谓的跟了一嘴,他心里的确不在意,无论那是不是一份别人求之不得的工作。

不过他说这句话我到是一阵尴尬,有时候我还真忘了他也是个男人,自我认识他,他就没干过什么正常男人干的事儿,所以我私心里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学生照顾着,虽然他真实年龄比我大。

他瞟了一眼菜单,上面都是些十几二十块钱的面,做的图倒是很精美,对我来说已经比我学校的菜价贵很多了,但他还是很嫌弃,那些相好的们铁定带他吃过不少好东西。

“大哥!你真是找了个富二代么?你们不会也吃这种东西吧?他泡你泡的太没水准了!”

“滚!我们不怎么出来吃,有时候在他家做”

其实我就是顺嘴胡扯,男人都好点面子,让他说的我也觉得这恋爱谈得丢人,适当装装逼,无伤大雅。其实真实情况,那时候我觉得韩清辉家的厨房根本没有装修,丝毫没有启用过得痕迹,不过他请的钟点工倒是总给他打扫,我们这里是连液化气罐的,他那里倒是有个罐子,大多洗澡用了。

冰箱里的东西我也有幸见识过,小到国产的青岛,勇闯天涯,大到德国比利时的进口啤酒金卡路酷威,还有一些我不太懂的红酒洋酒牌子,剩下才是零零散散的口粮,糕点面包之类。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他弄这些东西是自己看片嗑瓜子时候喝的,当然也不会跟我似的弄点周黑鸭给师兄弟们一起看球吹。

在他们软件那行里,这是种战略手段,这些东西如果说我上大学的时候没有接触过,但工作的时候成天耳濡目染多少接触点儿,那些酒的牌子就像不同人的等级一样,等级越高的拿的越贵,喝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说什么,但你说着是绝对不能不喝的,有时候领到自己家来谈业务是挺少见的,一来圈子里的人也需要避嫌,因为这次是合作伙伴,下次指不定就是同一战场上的敌人,二来,没有人愿意将工作和生活混为一谈,回到家的时候都希望那些烦心事儿再和自己没关系。

这件事也是我心里的疑惑,韩清辉要么根本就没把他和我经常腻歪在一起的地方当家,要么,他在那里一定会见些特殊的人,做些特殊的事儿,而着特殊的事儿,就不用我说了,或许它们就在零猜测的那周日到周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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